詹漳棱角分明的俊美麵龐,此時竟然有些扭曲。
“我的卡裏,為什麽隻剩下八十萬了?你把卡裏麵的錢全都轉走了?”
他此時眼裏根本無任何旖旎,滿是血絲,嗜血駭人。
司蓉瑤被嚇得不輕,說起話來磕磕絆絆的,“你,你這張卡裏居然隻有九千多萬?我還以為有很多……”
“我參加了一場拍賣會……”
話還未說完,便被詹漳揚手扔了出去。
“下賤女人,我被你害慘了!”
“公司會因為你倒閉!”
兩千萬現金流水,若是以往,對公司來說不算什麽太大問題。
可現在,公司正在大刀闊斧並購其他公司,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這筆空缺,簡直是致命的!
司蓉瑤花容失色,往日的笑容再難保持,淚水打濕了妝容。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們可以退款……”
她當時也是被伊煙兒氣糊塗了,又想著詹漳掌握著那麽大的公司,據說每年收益十幾個億。
她還以為卡裏的錢有很多,區區九千萬對他來說不算大事。
可萬萬沒想到……
“退款?”
詹漳差點被她的天真打敗,額頭青筋暴起。
“拍賣會的物品,一旦交易,絕不退換,這麽多錢,你怎麽敢啊,是我低估你了。”
“我……”
看著麵前麵容猙獰的詹漳,司蓉瑤終於感到了害怕。
詹漳站在她麵前,有種被死神籠罩的錯覺。
恐懼自脊骨攀岩,泛起一陣陣令她頭皮發麻的驚悚。
“九千萬,你惹的禍,理應由你自己來承擔後果。”
詹漳緩緩蹲下,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那麽,你把錢給我轉回來吧。”
終於忍不住嗚咽哭泣起來,司蓉瑤奔潰了,“我,我現在就去打工,打工給你還錢。”
九千萬啊……把她賣了也還不起。
“不用這麽麻煩,我已經給你找好了職業。”
說著,詹漳站起身來,抓著她頭發,將司蓉瑤狠狠摔在地上。
“去會所做小姐吧,這樣來錢快。”
什麽!
司蓉瑤大驚失色,“詹漳,我以前可是你的女人!”
“你這身子,早就髒了,肮髒的賤貨,被千人枕萬人騎,是你應該得到的下場!”
救命啊!
誰能救救她啊!
她好不容易從那個魔窟裏爬出來,又要被詹漳扔回去嗎?
不要!
卻在這時,門口傳來美美的驚呼聲,“你們在幹什麽?”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司蓉瑤哀嚎著求救。
美美一咬牙,攔在詹漳麵前,“你不能帶走她,阿詹,你清醒點!”
詹漳卻眸光陰鷙,一把推開她,“滾開,否則我連你一起帶走。”
美美大驚失色,詹漳現在居然也會對她惡語相向?
難道是因為他們幾日沒有親近過了嗎?
這樣想著,美美衝上前去摟著詹漳的腰。
“不要啊,她是我朋友,不要做這種事……”
“滾!”
詹漳推開她,毫不猶豫拖著司蓉瑤往外走去。
現在,他滿心都是公司的事,根本無心風月,隻想著讓司蓉瑤付出代價。
是夜,司蓉瑤被強行拉到了會所的包廂中。
她拚命掙紮著想要反抗,可一杯又一杯酒灌入口中,意識漸漸模糊,她隻覺得腹部一股火苗正以燎原之勢迅速蔓延開。
有冰涼的皮膚觸摸到她,她迷迷糊糊朝那冰涼處蹭去。
“我……要水……”
身上衣服被扯開,她漸漸陷入昏睡。
等到藥性褪去,她總算睜眼,卻發現渾身無力,房間氣息渾濁,彌漫著令人作嘔的糜爛氣味。
這才是她痛苦的初始。
身上的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她隻覺得被卡車碾過一般。
撕裂的痛苦,精神的折磨,令她眼中光彩漸漸寂滅。
詹漳這邊也沒好到哪裏去。
隻是一夜之間,公司資金鏈便斷掉,公司門口到處都是催債的。
大清早,方傅是被係統的提示聲驚醒的。
【宿主,氣運值+9,進度100%,任務進度100%,請問宿主是否選擇留下。】
方傅眼神繾綣,看了看身側沉沉睡去的伊煙兒,嘴角勾起弧度。
“留下。”
詹漳的事,本以為極為棘手,想要對付很不容易。
卻沒想到就這麽簡簡單單的被伊煙兒攻破。
方傅得知伊煙兒所作所為之後,當夜便將人拉上床好好恩愛了一番。
昨夜累到了,伊煙兒睡得沉,方傅給了她一個早安吻,放輕動作起身洗漱下樓。
管家打開了電視,上麵正在播放著詹漳的情況。
詹氏集團資金鏈斷裂,是因為詹漳私自挪用公款。
至於這筆公款諾用到了什麽地方,國家相關部門已經開始審查。
管家端了早餐過來放在方傅手邊,笑道:“惡人自有惡人磨,詹氏集團讓那麽多員工失去工作,那麽多家庭沒了經濟支撐,這就是下場,他們應得的。”
方傅微微頷首,眸光溫柔繾綣。
“這都是她的功勞。”
九千萬,在這個關鍵時刻,對詹氏集團來說,那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詹漳這段時間所作所為,觸動眾怒,一朝落魄,立刻出現不少人落井下石。
許多惡意襲擊事件的目擊者出現聲張正義,所有證據遙指詹漳。
最終,上麵調查出,詹氏集團被詹漳挪走的錢,全都支付給了一個秘密的殺手組織。
顯而易見,那些對子公司的襲擊事件全都是詹漳所為。
一時間,詹漳成為了眾矢之的,為眾人所唾罵。
不過,將詹漳送進監獄後,經過檢測,他體內存在某種影響神經素的藥物,並且這種藥物已經讓他產生了依賴。
伊煙兒沒想到,自己一覺醒來竟然變了天。
她看著電視中詹漳被押進警察局的畫麵,半晌反應不過來。
方傅將熱牛奶塞進她手裏,坐下一隻手搭在她肩膀。
“幹的漂亮。”
他穿越了這麽多世界,對於這種商戰早就信手拈來。
萬萬沒想到,還有這種解決方法!
伊煙兒靠在他肩頭,軟聲問:“司蓉瑤呢?應該就是她給詹漳下藥的。”
方傅似是想到了什麽,嫌惡的皺了皺眉,“她也進監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