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少女點了穴道放在**。
白一腦子都犯迷糊了,她不知哪來的火氣快速衝開穴道,還能不能行了,還是不是個男人了,幹不了就滾蛋,總有人能幹。
白一也不知哪來的勁頭,快速將男人壓在自己身下,隨即咬著牙怒吼:“你還能不能行了,不能行就給我找其他的男人。”
白一屈服了,這藥的確是不一般,若是不疏解,她根本無法好轉,這個男人還像是柳下惠一樣,把自己從床下拖出來,她到覺得床下舒坦多了。
隻是她一說找其他的男人,辭言立刻黑了臉,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還不如和自己做,其他的男人哪有他來的快。
但看著女人這個樣子,他還是冷然問道:“可不後悔,若是之後後悔了,我可不會放手。”
女人壓在他身上低吼:“快點,要真是不行,就快去給我找男人。”
她承認自己受不了,這個該死的柳下惠,難倒她的身子真的對其他男人沒有**力,這麽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放在這裏,這人竟然還不在乎,他居然不在乎,白一覺得自己被這人羞辱了,還是那種讓人不屑的羞辱。
男人看著她淡笑:“既然如此,可不要怪我趁人之危,若是秋後算賬,那臣可是不認得……”
隻是他話還沒說完,女人的兩片唇便貼了上來,一種溫潤的感覺,他的確是沒試過,臉一紅,竟像個毛頭小子一樣,但他總歸知道這事是如何做的。
芙蓉帳暖春宵度,一日一夜,帳內的聲音就沒有停過,讓人羞紅的聲音傳出來,羞的人臉都不要了。
偶爾傳出幾聲低泣,又被一個沉穩好聽的聲音寵溺的哄著,當真是讓人覺得意外。
而蘭公公來到這裏便是聽見了那些聲音,他先是一驚,誰會在皇上的寢宮做這事,後有一聽,這聲音不正是皇上的聲音,真是夭壽了,這可如何是好。
可是現在闖進去,那更是大逆不道,若是被皇上治罪,那可麻煩了。所以隻能在外麵等著。
帳內的聲音久久不停歇,甚至白一的藥已經解了,她已經說不要了,不要了,可是這個男人還是不放過她,到最後,她是暈了又醒,醒了又暈,即便是這種事情很多舒服,但是做多了實在是恐怖,也不知什麽時候男人才放過她。
即便是做了這種事,男人依舊是冷漠的,但在白一身上,卻又有著一絲怪異的溫柔。
白一真的是毀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碰那東西了。導致她現在又累又餓,而且身子還難受,雖然沒有像被車碾過這麽可怕的感覺,但是也差不多了。
白一清醒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不見了,媽的,吃幹抹淨,人就跑了,沒想到居然是這麽一個人,簡直就是人渣,可怕的人渣。
係統有些無語。明明是她自己先開始的。
白一開始胡言亂語:“那你就不能給我開個掛,讓我免受那種難受的感覺,你又不給我開掛,當時我身邊除了他,就隻剩下蘭公公了,你說我該怎麽辦,讓你給我弄個解藥,你都吝嗇的不肯。”
係統實在是對白一的無理取鬧沒有辦法,都跟她說了多少次,讓她把藥下給辭言,那不就什麽事了。
白一聽見這話又生氣了:“少他媽放屁,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什麽廢話都不說,你自己都不看看給了我什麽苛刻的條件,還想讓我那麽做,而且我就算是給辭言下藥,倒黴的不還是我,這有什麽區別,陰差陽錯給自己下藥,這難道還是我的錯嗎?這難道不是你的錯嗎。”
真是顛倒黑白,是非不分啊。
這時,有人進殿來,白一立刻將自己遮掩的嚴嚴實實,一絲一縫都不漏出來。
聽到聲音她怒吼道:“滾出去。”
這時,殿內傳出一聲輕笑:“皇上還真是翻臉不認人,這才多人時間,就不認臣了,果然皇上可是後悔了。”
白一臉一黑,後悔有個屁用,要是後悔有用的話,那早就不知道有多少洗心革麵的機會,她臉上的顏色,又紅又黑,變過來變過去,五彩紛呈。
男人歎氣:“若皇上生氣了,便可治臣的罪,臣已然犯了大錯,補救的方法卻是沒了。不知皇上要治臣什麽罪?”
感覺到了男人的靠近,白一越想越生氣,她唰的一下掀開被子,然後看著男人冷然道:“你這個趁人之危的偽君子。”
辭言看著她突然笑了笑,給她蓋好小被子:“皇上,小心著涼。”
白一控訴他:“你連衣服都不給我穿,你實在是太混蛋了。”
男人歎氣,隨即淡笑:“是,我是混蛋,皇上罵的對,那現在皇上要穿衣了嗎?”
白一委屈得很,她之前幹嘛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這會兒好了,讓別人占了便宜,自己受了委屈。
辭言看著白一淡笑:“身上還疼嗎?”
白一怒氣衝衝:“滾。”
辭言淡笑:“明明是皇上自己要的,這會兒脾氣又不好。皇上,臣可比您要委屈多了。臣來找你談事的,誰知道居然被你拉到**。”
白一哼笑:“你是覺得我沒有記憶嗎?明明是你把我抱到**的。騙子,騙人都不會騙。大騙子。”
嗬嗬,就算她沒有記憶,係統也有啊。怎麽可能被這種拙劣的騙子給騙了。
辭言笑了笑:“皇上變得聰明了。聽說皇宮裏丟了人,皇上知道嗎?”
白一看著他,這人一來就說這種屁話,也不知道安慰安慰她,她不開心了。直接躺到了**,衣服都沒穿,反正這人已經將自己全身上下都看光了,害羞是不可能存在的。
嗬嗬,係統覺得白一自己打自己的臉挺響的,不然為什麽還能鑽進被子裏,把自己蓋的這麽嚴實。
看著她不想談論這個問題,男人笑道:“皇上,捂在被子裏可是會悶壞的。皇上出來吧,臣不打趣便是了。”
白一不說話,她已經間歇性的封閉了自己,不管這個人說什麽都當做沒有聽到,反正他都已經跟自己有了那種事兒。
嘖嘖,提到那事,她再一次為自己辦事的效果感到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