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男人又到皇宮來了。

白一看著偷偷進宮的男人皺了皺眉:“你怎麽又跑來了?”

辭言看著她微笑:“我為何不能跑來,皇上怕是忘了,我可是皇後,小心我不讓你上床。”

恃寵而驕啊,恃寵而驕。

這還沒在一起呢,這人就敢威脅自己。真是膽大包天。

不過她現在沒力氣和男人吵。白一看著他歎氣。辭言走到她麵前疑惑道:“怎麽了?可是煩惱宮外的事情。我有一個好消息,皇上要聽嗎?”

白一笑了笑:“你能有什麽好消息?難道是那個女人被抓住了?還是說你已經掌握了某些人的秘密?比如某些準備圖謀造反的人。”

辭言看著她倒是有些無奈:“隻有一個好消息,這已經算是好幾件事了,皇上不可貪心,那個女人我的確是抓住了,隻是她口中念念有詞,說什麽皇上是假冒的,皇上不是真正的皇上。”

白一看著他冷然道,少女的眼神冷得像冰,比他這個真正高冷的人還要冷,辭言莫名覺得自己某句話說錯了。

白一又開始發火:“她說什麽就是什麽,他還說我是男人呢,怎麽呢,你和男人上床了。能不能有點自己的思想?抓住了那人就應該把她送進宮來,朕和她對質。那樣一個女人都把你嚇住了。愛妃可真是膽小如鼠。”

辭言看著她突然笑了笑:“今日的皇上越發高大。皇上可是真的想讓我做皇後。”

白一嗬嗬噠:“難不成你希望我和別人上床?”

辭言臉色一沉:“皇上,這話可不能亂說。”

男人的神色冰冷,看著她的眼神卻是有溫度的,白一時常疑惑,這人真的是高冷的人嗎。

辭言突然淡漠道:“辭氏族長對太後的事有了興趣,隻怕要給皇上找麻煩。”

白一嗤笑:“你們家這個族長是不是腦子有泡?太後的死跟我有什麽關係?我連她住在哪裏都不知道。就算是去見了她最後一麵。那她的暴斃也跟我沒有任何關係。而且太後死了,跟你這個族長有什麽關係?”

辭言一臉漠然。

看著她突然說著:“太後在進宮之前曾經與辭氏族長訂過婚。隻是被先皇搶走了,他們才被迫分開。所以這件事說起來還是先皇的錯。”

白一嗤笑,她可不信這事是先皇的錯,在她的記憶裏,先皇是一個慈善的皇帝。即便有時候他會因為生氣而殺人,但那些都是該殺之人。

先皇作為皇帝,自然掌握著別人的生殺大權。

他說先帝去搶奪少女。那也不至於。太後的樣貌在後宮中顯然不是上等的,隻不過是多了幾分靈氣,這讓人很奇怪,是不是那個族長,將人直接送進了宮。

所以才引得太後這麽多年從不出宮。

【叮,宿主隱藏任務完成,獎勵兩千積分。】

兩千積分啊,這麽容易就到手了,這也太奇怪了。

白一很驚訝。

她的表情在辭言看來好像是信了這事。

辭言調查出來的確實是這個,但他總覺得還有比較深入的東西。

白一看著他突然笑著說:“你的調查力度並不是很厲害呀。太後當年真的是給先皇搶進宮的,還是被人送進宮的,隻怕你自己都不知道,好了,我們現在不提這個了,既然要封你做皇後,那就不能那麽草率,我會舉行封後大典,我們要結婚。”

辭言一臉懵,顯然,他對結婚並不是很期待。其實也不是不期待,隻是覺得意外而已。

白一皺了皺眉:“你怎麽這個表情,怎麽你不高興,你不想成為我的皇後?”

辭言搖頭:“皇上真是個急性子。”

辭言說完就看著龍床,白一臉都黑了,但又一紅,她無語道:“那個,我們兩個還沒有結婚就住在一起,是不是不太好?”

辭言微笑:“該做的,不該做的我們都做了,還有什麽不好的?”

白一莫名覺得辭言說的很有道理,這個時候她的確是不應該在這裏扭扭捏捏,應該大方一點。

白一往裏麵躺了一些,但是這個裏麵在辭言的眼裏便是皇上突然就貼牆睡了,還是緊緊的貼著,生怕他做什麽一樣。

辭言淡笑,這可真是,之前怎麽那麽有勇氣。

辭言也躺在床外,他疑惑道:“前幾日那藥是誰給你下的?難不成是不知道你是女子的人?”

白一嗬嗬嗬,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她嗬嗬笑:“朕也不知道,這怎麽知道朕怎麽知道。可能是其他人下給別人的,隻是被我誤喝了。”

辭言覺得白一在說謊,皇上的吃穿用度都是經過嚴格檢查的,怎麽會有誤喝這種事發生,難不成是她自己給自己下的藥,但她下了藥又不能解,這不是更奇怪。

不過這麽一想,他突然將女人掰過來,看著她的眼睛說道:“若是那一天有其他的男人經過,皇上是不是也會爬上去?”

辭言這話就太過傷人了。

白一看著他冷笑:“你是覺得朕任何男人都可以?還是在諷刺我。”

辭言摸著她柔順的頭發淡笑:“那或許是我想多了。”

當然想多了必須想多了,誰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麽想的。

白一閉著眼睛,因為這樣可以將自己的情緒深深的藏在眼神裏,這樣辭言就不清楚她倒是在想什麽。

“朕的皇後,深更半夜來著朕,恐怕不是為了休息吧。”

辭言冷然道:“皇上這話說笑了,若不是為了休息,那是為了何事?”

白一瞬間起身,看著他的下身嗤笑:“皇後確定,那你就讓你那玩意軟下去。現在就去。”

辭言歎氣,睜開眼睛看她:“這可不行,這是**,臣若是能控製,那恐怕全天下的男人都是理智人。”

白一臉一黑:“皇後可真是能忽悠,這東西隻是長在你身上,如果它長在我身上,我一定會控製住它。”

辭言不是很懂,為何白一能控製住它,正想問的時候,便看見白一拿著一根棍子瞬間擊打下來。

辭言快速躲過,身上卻多了一層冷汗。這個女人太狠了。

他臉都是黑的:“皇上若要這樣做,往後的日子恐怕就沒有如此幸福。”

白一嗬嗬噠:“不需要,朕覺得皇後還是做辭大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