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一沒來之前的那個傀儡皇上,若說她最恨的是誰,那就是攝政王了。

他是個卑鄙小人,將自己教導的一無是處,甚至私通太後,太後不是一個端莊的太後,她私通了太多的人,辭氏族長,攝政王,還有皇上,甚至還有其他的男人,這就是她能做皇後的籌碼。

這還是白一猛然在一天翻找傀儡皇上的記憶中找到了,當時的她真是歎為觀止,這些人的關係實在是太亂了,簡直不知道怎麽形容。

白一看著太後的棺槨,她皺了皺眉,看向一旁的嬤嬤冷然道:“為何還不下葬。”

嬤嬤看著她冷笑:“皇上什麽都不管,讓老奴們怎麽下葬,太後生前最喜歡皇上,可皇上居然恩將仇報,這就是皇上的態度。”

白一冷然道:“你這是在教朕做事,你說這個妖後栽培我,那我問你一句。她是如何栽培我的,又是如何跟那些人說我是一個沒用的皇帝的,事都讓你們太後說了,我倒是落了個壞人名聲,她一聲壞事做盡,朕讓她進皇陵是看得起她,否則滾回自己的娘家去。”

嬤嬤氣的不知道該怎麽說,但是這位是皇上,即便是真要說什麽,那也不是她能多嘴的。

白一看著嬤嬤旁邊的管事的說道:“今日下葬,不可聲張,如此大逆不道的女人,厚葬真是給了她麵子。”

若她當真嫌棄,便可化鬼找朕。

辭言拉了拉她的手,示意這話可不能說,要是這女人真的變成鬼了,來著白一,她或許就能看出這不是真正的皇上。

嬤嬤看著兩個人有些不屑:“哼,不肖子孫。勾三搭四像什麽樣子。”

白一脾氣起來了,她看著嬤嬤冷聲對其他說道:“既然嬤嬤為太後打抱不平,那就跟著太後一起走吧,薛嬤嬤自願陪葬。”

嬤嬤臉色煞白,這個時候她才知道白一不是她可以在這裏說的,她立刻想要求饒,可惜白一已經不在意了。

白一直接進去了。

進去便看見攝政王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副棺槨。

白一淡然道:“若你也想進去,不妨我送你一程。”

攝政王冷然道:“皇上倒真是好本事,連太後的嬤嬤也要殺,不過說了幾句話而已,皇上可真是威風。”

白一冷嘲熱諷:“哪有攝政王威風,這個時候居然還敢說這樣的話,怕不是覺得自己還是那個攝政王,怎麽,是在懷念老情人。還是覺得自己的計劃沒成功,在想新的計劃。”

“你……”即便是再好的脾氣也能給白一氣的說不出話來。

白一看著他冷笑:“渾渾噩噩的活著,恐怕也就是這個時候有點臉麵了。”

攝政王冷聲道:“你怕是不知道,你並不是皇室血脈。”

白一笑了笑:“皇叔可不能這麽說,是不是可不是皇叔能說出口的,我雖是前朝太子遺孤,卻也比皇叔的血脈要高多了。”

攝政王一臉疑惑:“你怎麽知道這件事,不可能?當初的人明明已經殺完了。”

白一笑了笑:“皇叔確定真的殺完了嗎,那為什麽我還在?皇叔,你的證據不足啊。當初的事情知道的人雖然不多,但是卻不代表我不知道,即便那時我才三歲。”

攝政王冷然道,他當初就該殺了這個孩子。不然也不會讓她反噬,隻是他不明白的是,那時候明明是一個男孩。為什麽現在變成了女孩?

係統給她翻譯攝政王的心思。

白一看著他笑了笑,又看著辭言說道:“你想知道為什麽一個男孩,中途卻變成了一個女孩嗎?”

辭言疑惑。

白一看著他,又看了看攝政王:“忘了告訴你們,我白氏一族有一點奇怪的事,當我們成為男孩的話,那他之後肯定就是女孩,當我們之前是女孩的話,那就會成為男孩,白氏一族的秘密,想必攝政王也知道吧。”

攝政王一臉懵,隨即臉色陰狠的看著她:“這難道不是傳說。”

白一笑了笑:“誰說是傳說,這是真的。我們真的會變成這樣。而且我們的性別還會隨著自己的性格變化。這不是傳說。是事實。”

白一又看向攝政王:“我們白氏一族能成為天朝的皇帝,便是因為有真正的龍血,但是你們不同,你們隻是假血脈,隻是屠盡我白氏一族,你們便覺得自己高枕無憂嗎,錯了,你們必須日日夜夜生存在懊悔中,這就是你們的命,嗬嗬真是惡心人的命。”

攝政王看著她突然嗬嗬大笑:“哈哈哈,天意啊,天意如此。”

白一知道他說的什麽意思,不管什麽時候,皇上都必須是白氏一族做,不然他們就會被天道懲罰,而攝政王遲遲不肯做皇上,就是因為這件事,否則他早就做了皇上了。

白一看著哈哈大笑的男人突然對辭言說著:“我看他是瘋了,我們趕緊走吧。”

攝政王看著她突然說著:“煩請皇上將我與太後葬於一起,即便是生時不在一起,死時卻也有著妄想。”

白一看著他,男人突然嘴角滲血,她快速上去探著鼻息。

攝政王就這麽死了,死的似乎是太簡單了,也太奇怪了。

白一皺了皺眉,這算什麽,她不過就是說出事實,這個人都像是承受不了一樣。

而且他死了都要和太後在一起,她承認太後年輕時的確長得傾國傾城,可她也不至於有這樣大的魅力,居然吸引了這麽多男人為她做事,真是一個意外。

不過攝政王死了,她便少了一個威脅。

其實這樣也好。

就隻剩下齊怡然了,這個女人太麻煩了,殺又殺不得,又不肯放棄。

【宿主,攝政王死了嗎?】

白一一臉無語:“你這不是廢話嗎?當然死了。”

【宿主,攝政王真的死了嗎?】

白一皺眉,係統不會無緣無故這麽問,她看著攝政王,突然發現這男人雖然看上去死了,但卻像是龜息之法。

辭言冷然道:“他沒死。”

嘖嘖,玩假死這一套啊,誰怕誰啊。真是愚蠢的男人。

白一對侍衛說著:“把他關進大牢,嚴加看管。”

這樣都能跑出來,也算得上是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