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冷笑:“有沒有說胡話你們自己知道。我師父說不會成功,那就肯定不會成功。”

她又看向一直盯著我的人:“你不要一直盯著我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像你一個故人?我知曉你想的是誰,先皇與我的長相的確一般無二。”

那人看著她臉色陰沉:“你怎麽知道?”

白一嗤笑:“我生下來的時候,我大師父頂著我的命盤便這樣對我說過。你在這裏跟我叫囂什麽,先皇都沒有殺了我,你還在這裏一直盯著我,是想好怎麽殺了我。”

她一說殺了她,眾人感覺到一股濃鬱的殺氣奔赴而來,他們覺得意外,猛然間找到了殺氣的源頭,原來就是那個閑雲道長。

這個道長不是清修嗎,怎麽會有這麽濃鬱的殺氣跟個魔一樣。

白一拉扯了一下他的衣服,準備讓他收斂點。

辭言冷然道:“你們誰敢碰她!”

這話一出,氣氛降至冰點。他們完全想不到,這個閑雲道長,居然是一個喊打喊殺的江湖人。

即便是現在沒殺了他們,但隻要他們動一下這小道長,恐怕他的劍早就到了他們的脖頸之上。

節餘看著幾人笑了笑:“大家不必如此緊張,既然不能成功,那我們就像別的方法,何必在這裏糾結。”

可惜白一已經不給他們這個時間了,她看著幾個人突然一聲喊到:“皇影衛。”

這一身聽的幾個人腦袋一震。

之前那個一直盯著白一的人突然喊道:“她就是先皇,她就是白一。”

眾人一驚,四散開來。可惜他們的速度太慢了,幸虧白一的皇影衛還能用,她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麽皇影衛無法傳給辭勳,這會兒倒是知道了,合著她皇上的命還沒完。

她看著那些人和先跑出去的節餘對皇影衛說著:“把他們都給我抓回來,一個也不能跑了。”

那些人快速上前,顯然,皇影衛可比那些散沙厲害多了,他們還沒怎麽反抗都被帶了回來。

節餘看著白一一臉懵,又看了看辭言,突然咬著牙冷然道:“你們不是閑雲道長和他的徒弟。”

白一冷笑:“這個人真有意思。既然相信閑雲道長為何要去相信他們,既然相信了他們為何要來相信閑雲道長?”

這話說的,有點繞口令的感覺,但是節餘明顯明白了。

他冷哼:“你們使詐。”

白一淡笑:“不,我們是光明正大。我說你的計劃不能成功,你連第一步都跨不過去。先前我是懶得理你,但現在看來你這個縣主做的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既然如此,撤去縣主一職,家中所有財物充公,流放疆域。”

節餘一臉懵,隨即快速說著:“你有什麽權利這麽做,你根本就是一個騙子,什麽皇影衛,你們不要被他給騙了。都是一些江湖騙子,跑到我這裏來當太上皇。”

白一笑了笑,擺了擺手,一個皇影衛將牌子遞給她,白一一下子摔到節餘臉上,砸的他臉都流了血。

白一冷然道:“你若是不相信,可以看看這個。這個牌子是誰有的你應該不知道吧。不如讓你的合作夥伴給你解釋一下。”

後麵那人看見這牌子立刻低下了頭,嘴裏喃喃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不可能什麽呀,顯然,他當初也是見過這人服毒死去的樣子。這會兒她怎麽可能站在這裏,難不成是鬼魂,可是?

白一看著他們漠然道:“你們還有什麽話想說,臨死路上我可以給你們找個伴,都是攝政王的人,到時候我會讓他下去陪你們。”

節餘抬頭看著白一猛然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白一微笑:“其實你們有一點說錯了,我們的確是閑雲道長和他的徒弟。不然我們怎麽知道這件事,當然我也是先皇,而且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武林盟主,你還想要什麽身份,我什麽都可以給你說出來。但是你現在隻是個被貶之人,有什麽本事找我要身份?”

說著便讓皇影衛將人弄走。

隻是來抄家的人使得節餘的其他家眷一臉懵,顯然他們今天早上正在做自己的事情,就有人來抄家,這實在是太不符合了,難道不應該有人宣紙嗎?但顯然並沒有人做任何事情,他們便被毫無防備的抄了家。

抄家的人快速驅趕著他們。

大小姐看著這些人皺眉:“你憑什麽抄我家,不知道我家到底做了什麽事?”

那人冷笑:“你爹意圖謀反,連職位都被革了,已經流放了疆域。你們隻是抄了家趕出去,還好意思在這裏找我們要說法,要是真想要你去找上麵的皇上要去。”

齊夢陽自然不敢,可她還是無法相信,他爹那個樣子居然會謀反,難道不是跟那些人在商量什麽重要的事嗎?恩?那些人難道是……

齊夢陽似乎明白了什麽,齊夢潔看著這些人冷然道:“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嗬嗬,現在還在發大小姐脾氣,你知道等待你們的是什麽嗎?若不是流放就是走入青樓,還在這裏跟大爺我擺譜。”

齊夢陽聽著他們的話,驚恐的說著:“不不不,我不去,我什麽地方都不去。”

可惜她的話被人打斷了,而且她已經被人收拉硬拽的拽走。

幾人走到門外時,突然發現,一個人在那裏盯著他們。

齊夢陽尖利的聲音響起:“為什麽她不被抓?”

那人嗤笑:“她有人保了,你們趕緊快走吧,省的到時候沒人給你們好臉色。”

齊玉荷,為什麽她不被抓,她被什麽人保了?他們怎麽不知道。

就在這時,突然出現了兩個人,辭言和白一。

齊夢陽的眼神看著他們有些古怪,可是她還沒說什麽,就被那些人推搡著走了。

白一看著齊玉荷說道:“我把這宅子賜給你,你要好好利用。縣主這個身份並不是簡單的身份。你是一介女子,事情做起來是難了些,但你既然有自己的想法,我也不會埋沒你的想法。”

齊玉荷看向白一有一絲感激:“多謝太上皇。”

白一一臉無語,總感覺這個稱呼有些怪異。不過事情完了,她倒也欣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