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怡然無語,這人根本就沒在乎她的話,還是對辭言有著很高的信任。
怪不得是白蓮花女配,靠著運氣拿到了好稱呼。
白一覺得齊怡然不說話是在鄙視她,但是她是不會放棄的。
“說說吧,反正攝政王會被我們除掉,不過是時間長短罷了,更何況你應該也知道,他根本做不了皇上,至少這輩子做不了。頂多就隻是一個攝政王罷了。”
齊怡然突然冷然道:“你掌握著劇情?”
白一漠然道:“掌握劇情的是你,而我僅僅是個補全劇情的人,我手上什麽都沒有,要靠自己走。”
齊怡然皺眉:“你那個都沒有劇情?”
齊怡然覺得很奇怪,若說宿主沒有劇情的話,那沒什麽,可若說係統也沒有,那豈不是很坑。
白一倒是能自如的與他聊天,如果我有,你覺得我還能在這兒。
齊怡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白一皺了皺眉,這才覺得這女人居然無意中將話題挑開了,她有些無語,想了想倒也說著:“你既然不說,我也不強迫你,反正左右攝政王是得不到皇位的,我隻管等著便是。”
齊怡然無語:“其實……恩,算了,我還是說吧,她想毀了你的名聲,你的消息不能傳出去,但你忘了,辭勳是誰家的,辭言又是誰家的,他們說到底的就是一家人,辭氏本來讓辭勳做皇上,已經廢了很大的力氣,自然沒有能力抵抗接下來的攝政王。”
白一疑惑,辭勳做了皇上,辭氏不該是節節高升的嗎,怎麽會越來越不行,這實在是讓她奇怪。
齊怡然還在那裏七七八八的說著什麽,白一也不在意。
辭言起身,走到她麵前笑了笑,白一瞬間捂住了自己的臉,嘴裏嗡嗡的說著:“去洗漱。”
哦,不洗漱不給親,嘖嘖,齊怡然吃狗糧吃到飽。
白一覺得這女人似乎還真不是偏激的人,至於她之前的自爆,估計是在盜版係統的攢搓下開始的。
白一還沒計劃什麽,攝政王又在宮裏鬧出了事,這事還是比較麻煩的事。
辭勳生了重病,治不好的那種。
白一皺眉,她看向辭言:“辭勳生病,那些太醫是做什麽的,攝政王難道不給他請個太醫?他是真的想要辭勳病死。”
【叮,宿主不必擔心,辭勳是不會病死的,他暫且還是條龍,而且有個人回來了。】
白一皺了皺眉:“白崇光。”
嘖嘖,劇情點來了。
白崇光回來了,事情有趣了,攝政王顯然也想不到,混江湖的白崇光跑到皇宮做什麽?
今兒大殿之下的大人走完之後,他也準備離開,卻沒想到,有一人來到了大殿。
“你這攝政王的位子倒是坐得好。從先皇坐到新皇。 ”
攝政王轉頭看著他皺眉:“白崇光?你怎麽會在這。”
白崇光冷笑:“本王好歹也是個王爺,為何不能在這?皇族宗室可沒把我驅逐出去。”
攝政王一臉冷漠:“那又如何?”
白崇光淡笑:“既然沒有逐出去,那這寶座本王也有坐一坐的權利,不然攝政王也給我坐坐攝政王,如何。”
他的眼睛盯著那寶座,讓人覺得這就是個貪心皇位之人,隻一心盯著那個位子,可不是貪著的。
攝政王卻覺得奇怪:“你不跑你的江湖,來皇宮就為了與我說這一句話。”
白崇光冷漠的眼神一直盯著他,偶爾瞧瞧皇位也是在攝政王看過來的時候盯著的,他冷然道:“怎麽會隻有這一句話,朝堂上雖然有你的人,但也有辭勳的人,這個家夥一般,但治國實在沒話說,要不是被你半路找了陰邪法子將人放倒,恐怕還真不會被你囚禁。”
攝政王一瞬間猛的來到白崇光麵前,他冷眼看著這人:“二弟可不要亂說。這話要是傳出去,還以為是我暗害了皇上,保不齊哪天就被人說了書。”
白崇光的眼神萃著冷光:“那可不得了,皇弟就是江湖人,那些說書的嘴裏都是沒把門的,誰知道會說成什麽樣。皇兄還是不要太武斷,辭勳是個好皇帝,你知道自己做不了皇上,又何必強求。”
攝政王看著他眼睛裏全是火:“那又怎麽了,皇上我做不了,那就做攝政王。就算是把控著朝政,本王也不會放棄。”
看著攝政王的眼神,白崇光皺了皺眉,這人可真是魔怔了,年幼時國師的話讓他無法做皇上,他是父皇眾多皇子中國師第一個說出無法做皇上的皇子。
所以父皇給了他一個王爺的名號。也是他們之中第一個有王爺名號的皇子。
“你該找的不是本王,而是辭勳,他估計這次是真的抗不過去了。嗬嗬,誰讓他想要抵抗,若是他不抵抗,恐怕還不會死的這麽快。”
白崇光看著他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更加的冰冷。
這人是真的不怕什麽。
可在他看來,還是太賤。
白崇光離去,攝政王冷笑,隨即臉上表情全無,若是當真做不了,那就讓這個王朝覆滅,反正跟他無關不是。
白崇光皺了皺眉,他來到辭勳寢宮,但是這個人躺在**苟延殘喘。
他自然看見了白崇光,看著這人卻也不想說什麽,顯然,這人他認識,白崇光,也是皇室人,他們都是一起的。
白崇光皺了皺眉:“你有什麽想說的,我不是攝政王的人。”
辭勳冷笑,他身子不靈活,嘴裏像是窩了一口濃痰,不上不下的,他不願說話,自然也不會說出什麽諷刺的話。
白崇光歎了一口氣,他懶得理這些事,要不是因為白一的事,恐怕他就不在這裏了。
“本王見到了白一,她是太上皇,你應該也知曉。”
辭勳的眼神看著他帶著些疑惑,不過白崇光倒是笑了笑:“她也來了京城,不過我沒去見她,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是有些怪異。”
辭勳看著他的眼神疑惑。
白崇光倒也沒再說什麽。他看了辭勳一眼,隨即離開,他想,或許還是要去找白一,畢竟是她當初與辭勳交接,想到這裏他腦門疼,若不是知道有這麽點血脈,恐怕他也不會回來,畢竟這裏的事跟他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