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看著他無奈:“我早就牽連與其中。又何必在這裏投鼠忌器?恐怕你應當也是不知曉,我為何處於皇宮之中。”

骨老三淡笑,賬中有烈酒,男人拽下酒囊,看著她挑了挑眉:“如何?喝一杯?”

白一看著他搖頭:“我不勝酒力。若是惹得你不愉快,那便不好。你自己喝吧。”

骨老三看著她突然像是透著她在看誰,隨即他猛的搖了搖頭,喝了一口酒。看著她的眼神竟帶著些縹緲。

白一疑惑。

骨老三歎氣:“實在是太像了,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你與她當真沒有任何關係。”

到了這會,白一自己竟也不確定了,若說沒有關係,可她與那人長得的確一模一樣。可若說是關係深厚,恐怕她根本沒見過這女人。

骨老三看著她的某樣做派,真真是將二當家複製的完完全全。

其實他本來是想殺這人,現在看來當初沒動手倒是好的。

“係統,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哪有兩個毫無關係的人長得一模一樣的,這說不通啊,你真的沒有什麽披露。”

【叮,宿主,你要相信我,我能有什麽bug不告訴你,這兩人的確是毫無交集之處,如若有不同,恐怕就是你之前裝扮了她的模樣。】

就這樣就引來這人的窺伺怎麽著她都不信。

“係統,你可別騙我,你知道我的心思,如果我被人騙了,是寧肯不回頭的。”

【宿主,我騙你做什麽。我們是一起的,你寧願相信別人都不相信我。】

白一很無語,係統很是不對勁,正常人可不會這麽說話。不過它是係統,情有可原。

隻是係統也不是第一次坑她,她還是有些心有餘兮。

白一看著骨老三突然疑惑道:“除了長相相似,難不成我們舉動可相同。”

骨老三漠然道:“若我說相同,你自是不信?除了麵相,即便是行為做派,都與她一般無二。”

白一驚訝,這麽說她的確是被人複製了,還是說有人朝著她故意打扮。

白一不知曉,她看向骨老三漠然道:“若我找出真相,隻怕他們也不會放過我,我又何必站在這兒?”

骨老三覺得她這話說的沒用,即便是不想站在這裏,那也站在這裏了。

白一看著他突然笑著問道:“你隻是想知道二當家的真實身份?還是說你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麽。”

骨老三看著她,看的很怪異,就好像要從她身下挖下什麽大秘密。

白一看著他皺了皺眉:“你給我找一地,我總不能住在這兒?我要在這裏叨擾幾日,還是有自己的房間好。”

骨老三淡笑:“我旁邊有一空帳子,你若是不嫌棄,便可住進去。”

白一驚訝:“空帳子?在這裏。”

她剛才過來的時候可完全都沒有看見空帳子,而且這人居然不將她帶到那個地方。就帶進了自己的帳子。

白一皺眉,出去了,但是她出去之後居然碰上那個三當家。

真是流年不利,這人看著她的眼神很詭異。可別瞧出她的身份。

三當家看著她很是古怪:“你為何在他的帳子,這骨老三做事很是奇怪,可從來不會將陌生人帶進自己住的地方,即便是熟人,也得經過他的允許。”

白一淡笑:“恐怕我是個意外。”

兩個人話還沒說完,突然有人過來看著三當家快速說道:“三當家的,不好了,有人攻上來了,恐怕是辭言的人。”

白一看著他皺眉:“此話當真?你可知辭言是誰,若當真是他,為何他不早上來?”

那人看著白一疑惑:“你是何人,倒是麵生的很。”

白一笑了笑:“我為骨老三帶來的人,你若不信可親自去問他。”

那人卻也不敢去問骨老三。

隻是看著三當家的說道:“三當家,辭言這次好像是瘋了,他不知道要找什麽人,我們還是快些離開這裏的好,弟兄們也已經往山裏跑了。”

這話一出,就瞧著那些兄弟們快速離開。

白一也想離開,這時胡骨老三從帳篷裏出來,看著兩個人快速說道:“快走。”

辭言的速度很快,還沒有給白一多少反應的時間,他們就上來了。

白一快速和骨老三他們躲到了山下。

而山下的辭言沒有抓到人,暴怒的燒掉了整個寨子,大火吞噬著這個地方,剛才看起來還整潔的小寨子,這會兒已經被火舌吞沒了一切。

白一在山上看著這一切,辭言不是這樣的人,可他這會兒為什麽這麽做。何必趕盡殺絕,還燒了別人的寨子。

他們今晚上要睡哪?

白一不知道的是,辭言的確是為了找她,男人知道白一消失之後震怒不已,這個女人總是這樣,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之前他就知道他無法抓住這人,現在他好不容易有了那麽高的位置,但她卻還是很不屑。

骨老三看向女人漠然道:“這人恐怕是瘋了。”

他拐了這人的女人,若是被他知道,估計沒有什麽好下場,但他也知道,這不是他們故意之下的產物。

白一冷哼:“當真是個死人,燒別人東西算什麽,有本事真刀真槍的幹。”

三當家看著她冷笑:“與皇上作對,你覺得我們的下場會有多好。”

白一很淡定,左右不過是滅九族罷了,看她沒有九族,這人比她最皇帝的時候還要霸道,隻能說不愧是男人嗎。

三當家看著女人冷笑:“還是想辦法找找看其他的地方吧。恐怕這裏是不能待了。”

因為兄弟們知道辭言是個怎樣的人,所以遇上他都是能避則避,最多的時候也不過就是殺人放火罷了。

所以他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隻是又要找一個地方,這很麻煩,畢竟很多地方已經被辭言找到了,若是他們還沒有找到地方,便被辭言殺完,估計就用不著在這裏做事了,直接抹脖子自殺便好了。

白一歎氣,她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這個地方,畢竟不離開,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隻是這一比難免就記在了他的身上。辭言是她的愛人,隻是現在他卻不愛她了。

反正她是不可能回去跟那些女人爭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