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臉淡定,看著她漠然道:“我沒想對你做什麽,隻不過是想讓你引人過來罷了。”
說著便點了女人的穴道,白一臉都黑了。
她罵道:“你敢把自己的位置透露給辭言,那為何不在皇宮裏就去殺了他?果然還是沒本事對抗那麽多大內侍衛。”
她覺得自己又被人坑了。這次居然還是她自願的。簡直就是想自己狂甩自己兩個巴掌。
白一皺了皺眉,看著他漠然道:“即便是他來了,你就覺得他一定會中你的圈套?別想了,辭言可不是傻瓜,而且他武功不低,你覺得自己能打得過他?”
男人噤聲:“噓,來了。”
白一皺眉,這人混蛋居然真的來了。
男人拽著被綁的她出來。
白一看著辭言有些冷漠,男人頭發沒有打理,即便是胡須也長出來,嗬嗬,他那麽多女人,居然還沒有讓他能打理胡須的人。
辭言看著白一像是要靠近她。又看向骨老三冷然道:“放了她,我就告訴你那個女人在哪?”
白一疑惑。
骨老三冷漠:“她已經死了,你別想糊弄我,你的女人就在這裏,有本事你就把她救回去。”
辭言有本事嗎?自然是有的。但他看著白一居然想要給她點教訓,如果不是她私自出宮,就不會被人抓到。她也不會被人威脅。
白一看著男人冷漠:“你們兩個的事牽扯我做什麽?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覺得自己牛逼轟轟的,卻用女人做借口。”
辭言看著她突然皺眉:“你為什麽跑出去?如果你不離開宮,就不會被他抓住。”
白一冷哼:“嗬嗬,隻許你懷抱美女,不許我右手牽君子,倒真是讓人惡心,辭言,你不必露出這幅表情,我很厭惡。”
辭言歎了一口氣:“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不過就是為了權衡朝堂上的勢力罷了。”
白一看著這男人的心嗤笑:“權衡,那你自己慢慢權衡去,又找我做什麽,我一個一點勢力沒有的人,還不是你的眼中釘肉中刺,我就不該與你回來。”
雖然這事與辭言無關,但她臉色還是很不好。
辭言皺眉:“你說不喜歡武林中的生活,也不喜歡皇宮的生活。那我問你,你到底想要什麽?”
白一橫眉冷對:“關你屁事,管管你自己其他的女人,何必找我。”
骨老三看著兩個人臉都黑了,這兩人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裏,
“你們兩個夠了,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我來這裏是做什麽的?”
白一用內力衝開穴道,隨即快速用腰間的軟劍與辭言打鬥起來。
骨老三一臉懵,他這算是什麽,給女人做了嫁衣。
白一看著辭言,怒氣恨氣一飛衝天,拿著軟劍逼迫的辭言不得不動手,辭言不敢下死手,怕傷到白一,可是白一卻像是瘋了一樣,不管不顧的刺上來。
辭言暗罵,隨即吼道:“一一,你清醒一些。”
白一臉色沉穩怒罵:“我清醒的很,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遇見你這麽個人,男人真踏馬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一邊罵一邊打。
骨老三看著女人一臉驚奇,到不知曉這女人居然有如此高的武功。
即便是二當家對上,那也是死無全屍。
白一看著辭言冷笑:“我與你連個舊情也無,你又何必吊死在我這一棵樹上。”
辭言氣急:“我就想找你這一棵樹,我隻想吊死在你這一棵樹上。你為何不信我。”
白一劍尖抵住男人額角:“那你就做出讓我信任的態度,嗬嗬,皇上,您可真是顧前顧後,倒是令我驚訝了。”
辭言皺眉,他看著女人突然收了手,白一的劍直接撞與男人身上。
男人漠然道:“既如此,你若想殺了我,我也毫無怨言。”
不要冷落我,不要不理我,更不要怨恨我,之前的事的確是他鬼迷心竅,隻是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做。
而皇宮裏還有一堆爛攤子。
白一看著他冷然道:“你把你那爛攤子收拾幹淨,再來找我,我可不想在這裏替別人做什麽嫁衣。你的那些女人別跟我說牽製朝堂的鬼話,按照你辭言的性子,不服你的不還是被你殺了,怎麽,你現在倒是仁慈了。”
辭言看著她快速說道:“你冷靜些,你可忘了,是你讓我不要殺人的。”
白一怒氣衝衝的瞪著他:“你放屁,我是讓你不要殺人,可那要是什麽人,媽的,那群婊子都快爬到你**去了,你現在知道憐香惜玉了,殺二當家的時候怎麽沒有憐香惜玉啊。”
白一說完才覺得後知後覺有哪裏不對勁,她快速轉頭看著憤怒的骨老三。
骨老三冷臉看向辭言:“她到底死沒死?”
辭言冷漠說道:“她沒死,而且已經離開了江湖,你若是想找她,去煙水洞。”
白一看著辭言的眼神皺眉:“她沒死?你確定?”
辭言看著她無奈,寵溺笑道:“她的確沒死,當初我的確是要殺了她的,可她已經懷孕了,而那時,我想到了你,我又何必殺了那兩人,所以我將他們放了。”
白一驚訝:“你放了她們?”
這實在是太令人意外了。畢竟辭言是個多麽恐怖的人,她也知道,怎麽可能隨便放了到手的獵物。
白一看著他皺眉,而骨老三隻是聽了那話,便快速離開,一瞬間倒也沒有停留。
白一看向辭言冷然道:“你現在還來這裏做什麽?”
辭言歎氣:“找你回去,你不是一個撂挑子不幹的人,皇宮的事那麽多,我也不可能全扔下,要麽與我回去,要麽就等著皇宮大亂,然後我們再回去治理。”
白一臉一黑,這有什麽區別,這人說這話又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去又回去。
辭言這次是真的歎氣,他無奈道:“一一,與我回去吧,你想要什麽,我給便是,即便你想要那皇位,還是給你,不過就是個位子罷了。”
白一看著他冷哼:“我要那位子有什麽用,又不是沒坐過,我就是氣憤你居然如此對我。”
辭言歎氣:“我不會給自己辯解,這次的事是我做的不對,但我總覺得自己被某些東西牽引著,像是蒙蔽了眼睛一樣,做的事與心裏想的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