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會兒男人正在痛苦不堪,甚至連自己都無法管,又如何管得了白一。

白一無奈,她拿了秘籍,看著裏麵的圖畫,臉都黑了,這真的是秘籍。

【……雙修功法,說不定真的有用。】

有用個蠢子,這麽一說她直接用魅惑不就好了,白一這麽一想,快速對著辭言使用魅惑,但是男人眼睛都睜不開,根本用不成。

沒辦法,白一隻能用那種坑爹的秘籍,她輕輕的拿開男人的胳膊,然後緩慢的撫摸。

男人結實的臂膀,寬闊的胸膛,俊逸的臉龐,此時眉目緊閉,唇色發白,像是重病之人。

白一看著這唇,卻鬼使神差的吻了下午,輕舔嚐試,突然白一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她睜開眼睛,便看見男人睜開的眼神很冷漠,但瞧著她卻是溫柔的。

他突然伸手抱住女人,快速轉身,將人壓在身下。

白一眉眼帶笑,看著男人的眼睛卻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辭言抱著她歎氣:“讓你擔心了,我不該這樣的。

白一回抱他,卻也不說話,雖然不知道男人是怎麽撐過來的,但是白一知道,病毒並沒有清除出去,她不免還是有些心疼。

男人抱著她微笑:“別怕,我還在。”

白一和男人抱的死緊,他在啊,在就好,可是誰知道……不行,她絕對不能讓辭言死去,哪怕他變成皇帝,被病毒控製,那也是她的。

白一看著辭言鄭重其事的說著:“你腦子裏有個病毒,我要把它拿出去,但廢的功夫很多,所以必須要你的幫忙,你還要自己對抗。”

辭言倒是對自己的身體不在意,隻是摸著她眼角的淚水,皺眉:“哭了。”

白一用自己的手背隨意擦了擦,然後淡定道:“沒有。”

辭言心疼她,抱著她微笑:“你怎麽說我便怎麽做。”

白一白了他一眼:“你好歹是個男人,要不要在女人麵前這麽溫和。”

辭言淡笑,額頭抵著她:“我隻在你眼前溫和。”

白一看著他嗬嗬噠:“我之前可見了你是準備給柳依依找事的吧,還說什麽隻對我溫和,大豬蹄子。”

辭言無奈:“我來找你是想讓你懲罰她,我全權交給你,那個女人怎麽欺負你,你怎麽欺負她都行,就算是殺了也無所謂,後宮的女人都與我無關,你若是喜歡玩,隨你,若是不喜歡就扔著。我們到這裏來也隻是來幫辭勳,他想跑,也得看我願不願意。”

白一笑了笑,這算是將人坑死了,可到底還是那人的錯,若不是他將皇位給了辭言,辭言就不會被病毒入侵,她治好了那人,那人卻恩將仇報,在他看來就是恩將仇報。

白一看著辭言微笑:“恐怕柳家會找你麻煩。”

辭言冷笑:“有魔堡的人處理。”

白一雖然驚訝,卻也沒有疑惑。

翌日,辭言早早地就去了早朝,對於白一來說,這麽早起來簡直就是痛苦,怪不得辭勳想跑。

不過對於辭言來說,這事不過跟吃飯喝水沒有兩樣罷了。

白一起身的時候,外麵的大宮女立刻就出來了,看著白一立刻說道:“白姑娘,起身嗎?”

白一看著她愣了一會兒,突然微笑道:“今日我有客前來,你準備些吃食茶水。”

慧兒驚訝,但還是著:“曉得了,白姑娘。”

白姑娘居然這麽溫和,白姑娘有客前來,這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皇上,但是皇上恐怕已經知道了。

就在慧兒有些愁的時候,女人快速說著:“不用想太多事了,出去吧,我自己洗漱。”

因著白一平時就是勿需人伺候的,所以慧兒還是下去了。

白一將自己洗漱之後,隨即快速準備好東西,然後靜等那人來,白一要等的人就是骨老三。

他沒有找到二當家,自然還是會回來,隻是她沒想到骨老三居然帶來一個讓她驚喜的人。

“師父?”

落逍遙看著她一臉意外,但還是說道:“你是?”

白一看了看落逍遙,又看了看跟著她的毛毛有些無奈:“師父又不認人了?”

毛毛笑的隨意:“前幾日還好,這幾日不知是與誰鬧的脾氣,竟當真也不認人。著實讓我有些煩惱。”

白一看了看她們,又看向骨老三。

“你沒找到她,還是你見了她又回來了。怎麽,可是想灃水寨的生活。”

骨老三看著她一臉古怪:“二當家說要來瞧你,不過不是在皇宮裏,你得出去。”

白一皺眉,這個女人的譜倒是大,敢讓她出去。

“你沒問她為什麽要見我,我們並不熟。甚至從未碰麵。”

骨老三漠然道:“不知,但你們倆長得實在是太過相像。若是沒有其他人相識,隻怕你們兩個可以以假亂真。”

白一皺了皺眉,任誰出現一個雙胞胎姐妹都不會很高興,就好像自己的人生突然加進來一個人。不過她早就知道自己跟那個女人很相像。所以也沒在意。

毛毛看了看白一,又想了想那個女人,笑的很是高深莫測:“的確是很像,像極了,若是那個人現在在這裏,恐怕我們就不認識你了。”

白一疑惑:“你們確定,不是麵具?”

毛毛搖了搖頭,落逍遙看著她竟然驚喜道:“白一,你怎麽在這裏?”

毛毛拉著落逍遙的手笑了笑:“師父,這裏是皇宮啊,我們到皇宮來了,師父,你不是一直想吃禦廚做的醉蝦,咱們今天就吃個夠。”

落逍遙一聽這話,臉一紅,看著白一倒是有些羞怯。

白一卻覺得不對勁,她看向毛毛:“師父怎麽會變成這樣。她之前不是還很清明。”

毛毛看著她歎了一口氣:“有人破了她的界,師父的精神越來越差,我準備帶著她去找秦醫仙。”

白一看著落逍遙,突然問係統:“你有辦法嗎?”

【叮,她那是心殤,係統沒有辦法做到那些事。】

白一歎氣,看著落逍遙皺眉:“陌顏呢?”

毛毛聽到她問那人,臉色都沉了下來,她冷然道:“不要提那個蠢貨,若不是他,恐怕師父也變不成這樣。若不是為了救他,師父隻剩下半條命,他還在那裏想著美事……”

毛毛說了一半卻也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