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很麻煩的人,可是現在才發現,麻煩的不是她,而是其他人。
白一看著她疑惑:“誰?”
蘭英立刻說道:“自然是宮外的人,你若是與我一起,自然就能知道那人是誰。”
白一跟著蘭英一起離開,隻是他們不知道的事,幾人離開之後,灃水寨有了人,即便是剛才空無一人,這會兒到也開始來了人。
白一跟著蘭英下了山。
她一直都是跟著女人走,莫名其妙覺得自己又被牽著走了,這麽詭異的感覺是在山下客棧住著的之後更顯。
客棧裏麵到也沒人,就住了他們三人。
白一看著蘭英還沒說什麽。
突然聽到街上的人說著:“快來看,山上的灃水寨走水了。”
白一驚訝,開窗戶看去,不遠處濃煙滾滾,的確像是走水的樣子。
白一驚訝,這時有人敲門,她說了一聲請進。
進來的人是蘭英,她一臉微笑,看著白一說道:“剛才是有些對你不好。但到底也是希望你可以……”
白一漠然道:“灃水寨的火是你放的?”
蘭英皺眉:“胡說八道。若是我放的,我在離開時放了就好,又折回去放火,可是腦子不太好。”
白一讓她看外麵,濃煙滾滾,蘭英的臉色很奇怪。
白一看著她漠然道:“若不是你們會是誰?”
蘭英微笑:“為什麽你會覺得火是我們放的?”
或許是因為隻有這兩人與灃水寨的眾人有很大的仇恨關係。
蘭英皺眉:“若這火當真是我放的,隻怕我現在還不能出來,你該想想,我怎麽會做這麽愚蠢的事。”
白一冷笑:“誰管你會不會做,恐怕大當家會那麽認為。”
蘭英坐在凳子上疑惑:“你這話是怎麽一回事。”
白一漠然道:“這話有什麽不清楚,我們去了灃水寨拿東西,最後他們回去的時候卻發現寨子被燒了,你覺得他會覺得這是是誰做的。”
蘭英驚愕,她終於覺得哪裏不對勁,隻是灃水寨已經被人燒了。
白一看著她皺眉:“我們出來時,明明已經沒有人了,可是我們離開不久,寨子就被燒了。”
兩個人想的都不少。
她們正在深究,突然有人在敲門。
白一皺眉,冷然道:“誰?”
“是我,骨老三。”
白一準備開門,蘭英阻攔了她,她漠然道:“骨老三是不會敲門的,你到底是誰?”
外麵沒人說話了,就連聲音都沒有了,兩個人疑惑,那人到底走沒走,突然白一將蘭英拉開。
外麵的人一腳踹開房門,白一和蘭英看了紛紛皺眉,這人果然不是骨老三,而是三當家。
三當家看著兩個女人冷笑:“你們果然在這裏。”
女人皺眉:“你不是去追大當家了,怎麽會在這裏。”
三當家冷笑:“墨玉硯被抓,大當家的就是我了,我又何苦去追他,一點用都沒有,怎麽,你們兩個想去追。那倒是奇怪了,你們又不是灃水寨的人,追他做什麽?”
白一看著這人,當真是將人捏的三分長,七分短,真是一點都不少。隻是讓她疑惑的事,墨玉硯那麽簡單就被抓了,倒真是讓人疑惑。
蘭英倒是聰明,知道即便是三當家,這人也隻是想要那秘籍罷了。
她緊緊抓著劍,聽著男人的話一臉冷漠:“哦,那你來這裏是要做什麽?”
三當家笑了笑,其實兩個人心知肚明,都是想要秘籍的人,至於白一,完全就是被這破事牽扯進來的人。
白一似乎是想明白了。
可她還是很疑惑:“這是怎麽一回事?秘籍難倒真這麽厲害。”
【叮,宿主,你難道沒看過那些武俠小說,裏麵的人不都是為了秘籍打的你死我活,放在這裏也是一樣。】
“那我算什麽,被牽扯進來的人?”
【叮,宿主,武林這麽亂,我們還是走吧。】
白一的眼神變得很詭異,什麽叫武林這麽亂,還是走吧,她能走到哪裏去。
再說了,是她之前想要跟著蘭英他們出來的,現在這人卻不管自己,獨自做著自己的事,怎麽想都很奇怪。
白一看著兩個人冷然道:“兩位不如聽我說句公道話,你們想要秘籍,但是秘籍隻有一本,不如這樣,你們將這秘籍抄一份,人手一本不就好了。”
蘭英和三當家的看著她的表情就像她是個瘋子一樣,什麽叫人手一本,秘籍就是孤本才有價值,若是一本變為許多本,那有什麽趣。
蘭英也覺得白一這個想法很詭異。
白一倒是很淡定:“既然你們都不願意變成這樣,那就不要在這裏爭鬥,不過是一本書,分享出來不就好了。”
白一沒見到那些灃水寨的人,也沒見到武林盟的人,猜想恐怕是魔堡的人私底下解決了。
那些人還是很厲害的,最起碼知道她需要什麽。
這兩個人看著對方,隨時都能打過來。
白一覺得再不找個突破,恐怕就再也找不到了。
所以她看著三當家說道:“你就不怕白崇光來找你事?”
三當家冷笑:“為何要怕。”
白一歎了一口氣,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麽。
不過三當家說完之後,他的表情很是古怪,白一驚訝,看來這人也是擔心的,所以他會狗急跳牆,直接從蘭英手上搶東西。
兩人真的開始打起來,白一不可能再加入進去,她趁機將蘭英手上的秘籍搶過來。
隨即看著兩個停下的人說道:“這東西就是個害人之物,還不如不要。你們應該懂得這事。”
說著便瞬間將秘籍撕開。
兩人驚慌。
蘭英看著她快速說道:“你要冷靜,你知道武林中有多少人想要這東西?你不會不知道吧。”
白一冷笑:“我還真不知道。”
三當家看著她冷漠:“你若是撕碎了秘籍,便是全武林的公敵,即便是白崇光也保不住你,那些人隻會上來殺了你。”
白一嗤笑:“我要是怕他們上來殺,就不會撕了這東西。”
白一看著蘭英突然冷然道:“你到底是誰?”
女人臉色一變,但還是說著:“我自然是蘭英,不然還能是誰。”
白一嗤笑:“蘭英可是一直與骨老三在一起的,她幾月前才生產完,身體恢複的一般,你卻像是從未生產一樣,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