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看著顧北城歎了一口氣:“我不知道為什麽要找他,但找他的確對我很有用,你不用問這個問題,等我知道後,我會告訴你的。”
顧北城心裏想的卻不是這樣,不過他表麵上還是淡定道,看著白一說道:“過幾天白家會有一個宴會,是為了給白蓮訂婚,他們跟齊家定親。”
白一驚訝:“你說的是最大建造商齊家能?”
顧北城點頭。白一這就搞不懂了。
“可是他們家涉黑啊。白家是腦子被雷劈了嗎?”
顧北城突然笑了:“這你就該問白崇光了,他頂風作案,齊家雖然是沒被抓住,但是他們涉及黑道的產業太多,想要借助白家的力量漂白,也要花不少力氣,而白家想借著他們家打開地下生意。都是互惠互利的事。”
白一的眼神都不知道往哪放了,這個白崇光是腦子不好還是怎麽的,齊家的事情那麽麻煩,是能沾染的嗎?
不過白崇光怎麽想的她就不知道了,她從來到這裏,直到現在都沒見過白崇光一麵。
白一坐在真皮沙發上,看著對麵的顧北城,男人的資料比她的有用多了。
“係統,到底那個李培華有什麽用,你也不說,就讓我在這裏猜,我怎麽可能猜得到。”
【叮,宿主不要著急,李培華的任務很快就來了,你要做的是安撫男主。】
白一無語,顧北城是男主,她是反派女主,這不是很奇怪,兩個人明明都是對立麵,可是他們兩個現在坐在這裏相安無事的,可沒有一點對手的樣子。
白一看著顧北城淡然道:“你要去參加宴會嗎?還是他們已經邀請你了。”
顧北城淡笑道:“他們不光給我,也給了你邀請函,雖然你人不在,不過禮到是半點都沒有少。”
白一覺得這不是禮,隻是一種羞辱罷了,對於白一來說,白崇光不重視她,隻重視一個私生女,甚至給她找了聯姻對象。
這就很讓人意外了。白蓮年紀也不大,用不著這麽快結婚,白崇光卻已經找好了下家,可想而知他有多著急。
白一看著他漠然道:“你要去。”
顧北城冷笑:“為什麽不去。你不想看笑話。”
白一覺得吧,這個男人有哪裏不一樣,和她之前見到的任務對象很不一樣。
白一覺得白家的笑話她不在乎,不過到底也是要為了那個白一做事,想了想她還是說著:“為什麽不看,白家的事我都感興趣,尤其是他們出糗的事。”
宴會是很麻煩的事,對於白一來說,她最討厭的就是換衣服頭發之類的,她喜歡別人為她做,但她不喜歡自己給自己做。
所以四舍五入下那就是討厭換衣服了。
白一看著顧北城讓人拿來的禮服皺了皺眉。
她冷然道:“我不穿露背裝,不穿露腿漏膀子漏胸的,不穿超短裙,不穿難看的,挑掉這些剩下的再拿給我看。”
顧北城看著她挑了挑眉,這個女人倒是真能挑。
白一也覺得自己麻煩,但她的原則就是這樣,別跟她說什麽為了漂亮美麗,美麗那可不在於漏什麽。
白一看著這些衣服走了一大半,又看向顧北城嗤笑道:“你的眼神可不怎麽好。”
顧北城倒是很漠然:“我讓李培華走了。”
白一看著他發愣:“走了,為什麽?他是我帶回來的。你好歹也問問我的意思。一聲不響將人趕走,你這是合居人的態度。”
顧北城看著她的眼神很冷漠:“這是我的房子,我想趕走一個人還需要問你的意思,你這是客隨主便。”
白一心裏很淡定,表麵卻看著男人一臉憤恨:“那你就自己住吧,我才不要住在你這裏。”
說著起身就走。
顧北城皺眉,白一這性格實在是太奇怪,好好的怎麽又生氣。他站起來擋在白一麵前,白一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他。
男人看著她冷然道:“難道你不準備去宴會?”
白一嗤笑:“我去不去宴會關你什麽事,我想去就去,不想去你請我去,我都懶得去。誰還能管得了我。”
白一轉身就走,她本來就沒什麽東西,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可惜顧北城不可能讓她就這麽走。
他直接將人一把抓住,白一死命掙脫,這人力氣還挺大。
看掙脫不了,白一一口咬在男人胳膊上。
顧北城吃痛,將人放下,白一看著他冷哼:“我咬不死你。”
隨即快速離開,即便是顧北城手底下的人也沒能擋住白一。
白一太凶了。
她快速離開了顧北城的別墅,然後去找李培華。
李培華很有可能是回去了,至於回哪去了,說不定去酒吧就能找到。
果然,她再次來到酒吧的時候,就看見李培華被某個男人纏著。
那人還摸上了李培華的手。隻是李培華很厭惡就是了。
白一快速過去,她看著李培華生氣道:“你沒跟我說,怎麽就走了?”
李培華看著她,臉色很難看,明明都是這個女人羞辱他,說是將他帶回去,卻也不管不顧,他雖然窮,卻也不是什麽愛慕虛榮的人,還用不著被人那麽羞辱。
李培華眼不見心不煩。
白一看著那個糾纏著李培華的男人一把將他拽開:“滾一邊去。”
那人看著白一冷笑:“你算哪根蔥,敢跟我在這裏擺譜。”
白一嗤笑:“你也是個男人,糾纏一個男人,你不覺得自己猥瑣又惡心嗎?”
“關你屁事。”
那人看著白一,白一氣上來,就準備直接打了,誰知道那人居然一點不怕。
李培華看著白一擼袖子準備打架就知道不能讓她在這裏打起來。
李培華看著她冷然道:“我又不認識你,你還是走吧。”
白一正想說什麽。
那人突然說話了:“我說你們兩個就別演了,今天必須把錢給我還上,要麽你就賣自己,要麽你就賣別人。你欠我那麽多錢,這麽一遭就過去可不行。”
李培華的臉色很窘迫,他雖然沒欠別人錢,可是他父親的確是欠了不少,這人也給他寬限了不少日子,但他一個窮打工的,怎麽可能一下子掏出那麽多錢。
這不是逼人要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