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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徑庭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分明打了血清,可是基地的儀器也不會出錯,門口的人都因為聽到他沒有打血清而對他冷眼相對,顯然很害怕他們會執意要進去。
何怏怏確實自責加難過,她突然想起來了,在自己沒有來之前,何怏怏的前身偷偷換了何徑庭的血清。
何怏怏自責萬分,如果自己能夠早點來到這個世界就好了,那麽她就能夠阻止何怏怏偷換血清,今天何徑庭也就不會被拒之門外了。
何母的歡喜情緒頓時褪去了,愁雲滿麵的同時,卻也堅定無比:“這可怎麽辦呀,如果我兒子進不去,那我也不進去。”
何母一直把兒子視為生命,平時他們出去做任務何母都擔心的不行,怎麽可能自己獨自進安全區,何父自然也是如此想的:“不管怎麽樣,隻要兒子進不去,那我們夫妻也不會進去。”
何徑庭笑了笑,對於父母的堅持,他感到十分的溫暖,但他不能真的讓父母那他一起待在安全區外:“爸媽,你們別說了,你們和怏怏一起去安全區,這外麵太不安全了。”
何父何母難得的堅持,自從末世以來,他們一直聽從何徑庭的,力求不要給他添麻煩,可是今天卻十分堅持:“你別說了,我們不會丟下你獨自進入安全區的。”
眾人望著他們的視線都有些難以遮掩的防備,顯然他們並不歡迎沒有打血清的何徑庭,何怏一直沉默,她沉浸在自責之中。
“我們都不進去了。”何怏怏一錘定音,她絕不會拋下何徑庭的。
何徑庭還要在勸,可是卻實在拗不過他們:“你們怎麽不聽話,安全區裏麵很安全,我就算在外麵我也放心啊。”
“哥哥,如果我們真的把你一個人丟在外麵,那我們一家人就不完整了,你不用再說了,我們經過那麽多危險終於走到今天,怎麽可能因為這個離開你。”
何怏怏很堅定可是其實她心裏不好受,這件事雖然是以前的何怏怏做的,可是這
麽長時間以來,他們已經相處出來感情了。
溫柔體貼的何母,嚴肅卻疼愛她的何父,還有對她好,嘴上不說可是卻一直在保護她的何徑庭。
一家四口進不去安全區,幹脆不進了,他們在安全區不遠處安營紮寨,索性還有物資在車裏,他們不進安全區,物資就不用上交了。
待在車子裏的何怏怏望著不遠處的安全區,目光深沉黝黑,何徑庭一直弱音若無的看著她,注意到她眼中的情緒,總覺得不對勁。
“你在想什麽呢?”何徑庭問道。
何怏怏搖搖頭,卻有些心不在焉的,她有一個計劃,但是不能告訴何徑庭,何怏怏心知肚明要是告訴他,百分之百會遭到反對。
況且其實她也沒有把握。
“你在想什麽呢?”何徑庭幹脆坐到她身邊,深沉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看,試圖看透她的內心,何徑庭的目光太過犀利,何怏怏沉默了一會終於忍不住了。
“你看我幹嘛,我是有一個計劃,我想著我們能不能偷偷溜進去,安全區總是安全的,最起碼比外頭強。”
如果就隻有她與何徑庭,安全區不進也罷,可是何怏怏沒有忘記他們身邊還有何父何母,就算他們能夠習慣這種居無定所,打打殺殺的生活,何父何母卻是年歲大了,受不了的。
何徑庭當然不同意,想都不用想,剛才那些人聽說他沒有打血清,眼神瞬間就變了,這麽不友好,如果真的進了安全區,被發現還不得被打出來。
“不行,我不同意。”
何怏怏抿唇不開心,就知道何徑庭不會同意。
何父皺眉道:“這個辦法不行的,如果被發現,恐怕我們會有生命危險。”
何母確實微微一笑,被歲月眷顧過得麵容上有些蒼老,更多的卻是一種安然,一種看透生死的從容:“怏怏,媽知道你是不想讓我和你爸爸留在外麵,但是隻要能陪著你們,對於我和你爸來說,在哪裏都一樣的。”
何怏怏當然明白他們老兩口什麽
想的,她卻有些猶豫:“可是外麵太危險了。”
何徑庭其實也很想讓他們進到安全區裏麵,不禁皺眉道:“其實我也覺得你們應該進去,還有怏怏,你們太感情用事了,我們好不容易來到這裏,卻在門口停住,太可惜了。”
何怏怏看著安全區的人,她心裏有些寒,這些人太冷酷了,這些人看過來的視線就像是看著什麽怪物,就好像一群野獸守護自己的領地一樣。
“其實我還真是不想進去,你們瞧瞧他們的目光多嚇人,要不是想讓你們進去,我還真不稀罕。”
何怏怏其實隻要跟他們在一起,在哪裏都是一樣。
何徑庭抬手揉了揉她的頭:“沒關係的,總會有辦法的。”
何父摟著何母,他們對安全區沒有任何感情,如果不是以為這裏是安全的,他們也不會長途跋涉的跑來這裏。
卻沒想到這裏麵的人一點也不友好,就因為一個血清就拒之門外,哪怕他們根本沒有受傷,沒有被喪屍咬到。
何父見何怏怏蔫蔫的。顯然還在為此事難過,就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好啦,我們的開心果,你不要不開心了,大家在一起,你不開心嗎?”
何怏怏點頭,有些不甘心:“我當然開心了,可是……”
何母拉住何怏怏,兩人依偎在一起,何母溫柔道:“媽媽知道怏怏不開心,怏怏都是為了我們好,可是對於爸媽來說,隻要能和你們在要一起,其實在哪裏都是一樣的。”
“再說了,真的在安全區內也不一定安全,喪屍比起人類,我覺得後者更難對付。”
何徑庭安慰道,他這話大家都深有同感,有些時候,喪屍會咬人,可是隻要打死對方就贏了,但是人類……
一個不小心就會從背後捅你一刀,你還反應不過來,人類的狡詐和心狠絕對不亞於喪屍。相反,甚至比喪屍可怕。
“我知道的,你們不用擔心我。”何怏怏有點不敢看何徑庭,隻要看他,就會覺得心虛愧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