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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中毒非同小可,宮中人人自危,但調查過後卻什麽都沒有查出來。
祈安也無法插手,隻有陪著皇上,謹慎一點,莫在被人下毒。
畢竟皇上對她是真的好。
一直沒有查到背後之人,也不能總是如此興師動眾,於是皇上便決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以免動搖國之根本。
不過暗地裏仍然再查,祈安不知道,她也沒有過問。
陪了皇帝幾天,就放心不下任務,想要出宮。
皇上舍不得她,一直挽留:“公主在陪父皇幾天,這麽著急出宮幹什麽?”
祈安靠在皇帝肩膀,撒嬌道:“父皇,你知道兒臣喜歡玩,在宮裏待不住嘛。”
皇帝有些頭疼道:“你這丫頭,陪朕一會兒就這麽難?”
祈安忙一本正經的看他,道:“怎麽會呢,要不是實在無聊,兒臣願意一直陪您!”
她賴皮似的一笑,抓著皇帝的大掌晃來晃去:“您不是沒事了嗎,兒臣才想出宮的,都出來這麽多天了,兒臣也放心不下府裏。”
皇帝拿她最是沒辦法,歎了一聲,多少有些不情願:“好吧好吧,你這個鬼丫頭,就知道玩!”
他抬起手推了下祈安的額頭,其實一點也不疼,隻是祈安裝作很痛的樣子:“哎呀,父皇欺負人!”
皇帝又氣又心疼了,雖然他知道自己根本不舍得用力:“好了好了,父皇哪舍得使勁,快去吧,出宮玩去吧。”
祈安賊兮兮一笑:“謝謝父皇。”
看著皇帝臉上寵溺的笑容,她咬了咬唇,道:“父皇對兒臣真好,您要是我的父親就好了。”
她隻是下意識的說完,又慌張的捂住了嘴。
皇帝卻會錯了意,道:“朕就是你的父親,說什麽胡話,你要是不想叫父皇,叫爹,父親都行。”
祈安不能繼續待下去了,這個父親真的太好,耍寶似的行了個亂七八糟的禮:“兒臣出去玩啦,父皇保重哦。”
皇帝擺了擺手,狀似不耐煩,可麵上卻是笑容滿麵。
祈安回到公主府後,傷感了不過一會兒,就恢複了正常,她終究這個世界裏的過客,她始終記得。
換了男
裝,就打算出門。
小蝶看到了,一臉驚恐的阻攔:“公主,您又要出去,不行不行!”
祈安反問道:“為什麽?”
“外麵不安全啊,皇宮裏有人害皇上,萬一有人害您怎麽辦?”
祈安拍了拍小蝶的腦袋:“你呀,胡思亂想!”
小蝶不服氣的道:“才不是呢,奴婢擔心公主。”
祈安捏住了她的手腕,拽著她往外走。
小蝶倒是想攔著,可惜她也就嘴上說說,沒那麽大的膽子真的跟公主撕扯。
到了東大街的第三家鋪子,祈安取了消息,看了之後就變了臉色。
上麵寫著,顧南琛是奸細。
僅僅一句話,可祈安卻聯想到了滅國,既然是奸細恐怕就跟這個國家有關。
小蝶好奇的問:“寫了什麽呀?公主。”
祈安將紙條胡亂的揉了揉:“沒什麽,說是又有新出的零食。”
小蝶驚喜道:“真的呀?”
祈安點點頭:“嗯,據說特別好吃。”
小蝶舔了舔唇瓣,有些饞了。
祈安見狀,道:“你去買點吧。”
小蝶猶豫的看著她:“那公子你呢?不行,小蝶不能去。”
祈安挑了一個椅子坐下,擺了擺手:“我在這喝茶,你去買,買回來我們一起吃。”
小蝶一聽糾結了一會兒,終究難以抵擋美食的**:“那公子等我,不許走哦,我馬上回來!”
祈安擺了擺手:“去吧去吧。”
小蝶轉身跑了出去,握了握拳頭,一定會盡快趕回來的!
祈安等到她離開,找了個沒人的房間,進去後聯係了時空管理局的爾丹。
“二蛋,顧南琛是奸細對嗎?那他要做什麽?滅國嗎?我的任務就是阻止他滅國?”
剛一接通,她就問了一堆問題。
爾丹道:“我也不知道,祈安,我什麽幫助都無法給你,這個任務隻能靠你自己。”
祈安有些抓狂:“難道透漏一點也不行嗎?我像個無頭蒼蠅啊。”
爾丹道:“不是我不告訴你,是我也不知道,這個任務是最艱難的,攻略目標和任務要求盡數沒有。”
“那就是我自己摸索了。”祈安終於明白,這個任務就是玩
她的。
爾丹笑著說:“加油吧祈安,隻要完成了,你就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掛斷了通訊後,祈安無力歎息。
小蝶回來看到她還在,鬆了口氣,又抱怨道:“公子,哪有剛出的小吃呀,都是我們吃過的!”
祈安懶洋洋的回答:“大概你沒想到吧。”
小蝶嘟嘟囔囔,著急回來,跑了一身汗。
祈安忽然站起來往外麵走。
小蝶忙追上:“公子,去哪裏呀?”
“福來賭場。”
祈安已經成為了福來賭場的常客,被人畢恭畢敬的迎到了客房。
熊掌櫃正在忙,祈安就坐著喝茶,邊想任務的事邊等熊掌櫃。
小蝶剛才跑的急,身上都是汗水,難受的緊:“公主,我們回去吧,好不舒服。”
“你想回去就先走吧,我等熊掌櫃有點事情要問。”
小蝶沒辦法,忍不住抱怨:“公主真是的,這種地方有什麽好待的呀。”
就在此時門被推開了。
祈安聞聲望去,就看到了眼睛瞪的銅鈴大的熊掌櫃。
“你……你是公主?”熊掌櫃蒲扇大的手掌顫個不停,純粹被驚到了。
誰家公主女扮男裝逛賭場,還一手好賭術?
祈安沒想到會被他聽到,不由得瞪了一眼同樣驚呆的小蝶,回身躬身帶著歉意解釋道:“抱歉啊,掌櫃的,騙了你,不過你知道的,女兒身不太方便。”
熊掌櫃到底是經曆過大風浪的人,鎮定的相當迅速,不可置信的打量祈安:“你可真是個……奇女子!”
祈安摸了摸鼻子,苦笑道:“這不是沒辦法嘛,誰讓我是女兒身了,隻好女扮男裝,做我喜歡的事了。”
熊掌櫃道:“不是,你爹……皇帝就不管你?”
祈安勾起嘴角得意一笑:“他不知道啊,沒有人告訴他,我也不會讓他知道的。”
她補充了一句:“誰說女子就必須關在閨房?”
熊掌櫃跟普通男子不一樣,我不是沒有見過如此爽朗女子,可出身不同,那都是習慣了。
金枝玉葉的公主,這反差太大了。
他無奈笑了:“真是服了你了。”
祈安拱了拱手:“過獎過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