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母在一旁聽著,很快便聽出來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雲嫻出事了。

隻覺得眼睛一黑,連著之前對雲父的擔心,一起湧上心頭,直接栽倒在雲父的身上。

夏尤時刻注意著兩人,在看到雲母身子一軟的時候,忙跑了過去,在人滑到地上之前將人給接住了。

“小慧。”

雲父伸出手抓住雲母的手,緊張的叫了一聲。

夏尤也是被嚇到後背一涼,聽到雲父的聲音,忙讓他冷靜。

“伯父別急,我們這就找醫生。”

雲母應該是驟然聽到這個消息,被嚇的。

“你快去呀。”

雲父有些埋怨的看著夏尤,這個臭小子將他給嚇暈了不算,現在又將她母親給嚇暈,真是……禍害!

夏尤聽到雲父的聲音,忙搖了一下鈴。

半個小時後,確定雲母沒事,夏尤才離開。

“宿主,我覺得你應該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說話的方式。”

圍觀了全程的係統,有些無語的開口。

這家夥也太不會說話了吧,難怪不會討女孩子歡心,拿不到好感度。

夏尤很心虛,但是麵對係統還是冷嗤一聲。

“你會,你來教我。”

是他們想要結果,他給了結果,自己承受不住暈了現在又來怪他。

“你等等,我去給你找點資料。”

係統聽到夏尤說要他教他,還很有興致。

夏尤到夏氏的時候,就收到了係統給的資料。

全是關於情商的書籍。

像教你如何說話能討女孩子的喜歡,

情話集錦

……

“我真是謝謝你了。”

夏尤倒也沒有拒絕,隻是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不用謝,很樂意為宿主服務。”

韓老爺子聽到雲家人勸不住住院的消息時,卻是發起了針對性的方針。

陳然在接到夏尤的電話之後,也忙趕到了醫院。

看到雲嫻包的像個白饅頭似的頭,愣在那裏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跟我說說這段時間韓氏的動作吧,你們有什麽問題?”

如果按照之前的方針走下去,應該是不會有什麽問題才對。

除非韓老爺子是真的不要臉。

那樣的話,她也算計不到不是。

陳然頓時一正,開始將這兩天韓氏的動作說了出來。

“目前,他們針對我們家,是以高價從供應商那裏搶資源,讓對方將東西高價賣給韓氏。

供應商那邊正在鬧著毀約。”

“這種事情你還拿來問我?”

雲嫻聽後沉默半響,然後問了陳然一個問題。

陳然愣住,這可是大批的供應商。

“對方想拿高價,那是因為有我們在,抬高了韓氏給的價格。

跟他們說,他們的貨可以晚一點,讓他們先賺了韓氏的,我們不計較。

但若是……就直接拿合同說事,換合作商。”

說實話,這個不行還有下一個。

能合作自然好,不能合作,那就分道揚鑣就是了。

陳然點了點頭,聽到雲嫻現在還在想著坑韓氏,也是佩服的不行。

真是鎮定!

之後就是一些其他的問題,韓氏的動作從之前的挖人,到挖合作商,又到了造謠。

都是些很平常的手段,隻是次數多了總歸是讓人不耐煩。

雲嫻皺了皺眉頭,然後讓陳然加大對韓氏的打擊力度。

到現在還有心思對她動手,想來是覺得資產還很豐厚,經得住造作。

陳然表示自己知道了。

確定沒什麽事情之後,便拿著東西去了雲父那邊。

到底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呢。

雲父是下午的時候過來找的雲嫻,看到雲嫻那一頭的白紗布,心底堵得難受。

“是韓家那小子做的?”

雲父沉著臉,一臉嚴肅的看著雲嫻。

“爸,你還是好好的養養吧,一點小消息就將給嚇暈了,太弱了。”

雲嫻躺在**,聽雲父那聲音,仿佛隻要她說一個是字,他就去找韓家人拚命似的,也無奈的很。

“你這個小兔崽子怎麽說話的?”

雲父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這特麽是老子弱?

還不是擔心她?

現在倒好,她還嫌棄老子弱!

雲父特別想跳腳,隻是在想到自己的身體素質時,到底忍住了。

現在他老了,經不起折騰了。

“行了,看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我要回去守著你媽了,她上午也被那小子給嚇暈了。”

雲嫻點了點頭,夏尤之前又回來找她說了這個事情。

等雲父離開,雲嫻閉上眼睛養神。

一個小時後,病房門突然被撞開。

“雲小姐,總裁被帶走了。”

陳然氣喘籲籲的出現在病房內,一邊說,一遍喘著氣。

雲嫻猛地坐了起來,頭部突然一陣眩暈,意識放空。

好一會兒,雲嫻晃了晃有些沉重的腦袋,看著陳然的方向。

“怎麽回事?”

“半小時之前,總裁還在守著夫人,隻是突然進來幾個人,他們出示了一下證件,說是讓總裁配合調查。”

“有聽到說是要父親怎麽配合調查嗎?”

證件?

配合調查?

調查什麽?

雲父的底她在插手雲氏的時候就已經查過,漏了部分稅之外,沒有其他的問題。

而那部分稅也已經補上了。

“說是公司違法經營。”

陳然一聽就覺得不對勁,這麽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聽到用這樣的理由將人帶走的。

“是嗎?”

雲嫻思索片刻,才再次出聲。

“將重要的事情拿到這裏來,然後你去申請一下,我要見我爸。”

“我媽那邊,先瞞著,找幾個人到外麵守著,然後將我移到我媽的病房裏去。”

這些人若是胡亂的抓人,那她可就要不客氣了。

“對了,讓技術部的那小子也給我過來。”

雲嫻不相信,這隻是一次簡單的調查,隻是不知道背後到底是誰,她也不好直接動手。

韓氏?

不可能,韓家已經沒有這麽大的能量了。

雲嫻早就將韓家給調查了個遍,韓家人的人際關係她也熟記於心,同時也調查過那些人。

根本不可能出動上麵的人。

那麽是誰呢?

雲嫻手指不自覺的摩挲著,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結果。

隨後忍不住歎氣,眼睛要是沒事……

一個小時後,雲嫻換到了雲母所在的病房。

剛剛安置下來,就響起了敲門聲。

一個十八歲左右的少年背著個黑色的書包,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