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士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一把托起夏黎,毫不憐香惜玉的講她拖出了囚車。
“救……救命!”好嘛,現在輪到她喊救命了。
看著一車人絕望的表情,夏黎眼前一黑。
……
…
當夏黎再次醒過來,發現自己全身**,僅僅是被一塊兒半透明的紅紗給草草裹了起來。
身下皮膚觸及到柔軟的床褥,是夏黎這幾天舟車勞頓不知道要好了幾倍的破草堆不能比擬的。
夏黎絕望極了,看來現在自己就在這所謂大BOSS的營帳內,插翅難飛。
就在夏黎傷春悲秋之際,營帳門突然被打開,一股刺骨的寒風席卷了房間的各個角落,凍得未著寸縷的夏黎一哆嗦。
緊接著一個龐大的身影出現在夏黎的視線中。
不用看都知道是誰,男人一進來的瞬間,夏黎感覺自己的冷再也不是從頭到腳的幹冷,而是發自內心的窒息孤寒。
“你……你別過來!”夏黎都快要跪了好嘛,要不是最後僅剩的一點兒求生欲,她早就躺平等死了。
她有預感,和眼前這個男人那啥……她絕對會死!
可男人早在上午瞥見女人的第一眼,心中就有了一個聲音在一遍又一遍地鞭策他的神經:這女人一定是自己的!
自己隨軍多年,雖然不能說是“守身如玉”,但也是潔身自好。
來曆不明的女人他從來都不碰,沒想到居然被這個隻見過一次麵的小戰俘給勾了魂兒……
想到這裏,男人眼眸黯了黯,思考著要不要……完,直接殺掉。
自己是軍人,背負著全家上下三百多號人命,不能容忍自己在政路上有絲毫的柔軟。
男人看了看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女人,突然笑了笑。
自己是不是最近繃得太緊了,隻是一個卑微低賤的俘虜,就算是玩兒死了,也有大把的女人被送到自己身邊……
被一個女人分心?不可能。
想到這裏,男人扯了扯嘴角,向著角落裏的女人,這才上前。
感受到男人的壓迫在節節逼近,夏黎也豁出去了。
“我不要……我還小,你能不能等等,我不想今天……”。
係統:……說好的打爆頭呢?
女人軟綿的聲音飄到了男人耳中,就像是一縷清潤的春風拂過了臉龐。
夏黎不知道的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沒有什麽比征服感更具有致命吸引力了。
男人看著紅紗下女人若隱若現的奧妙身姿,眼睛都紅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