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顧溪溪臉一黑!
“男人不流氓,女人不愛。”墨逸塵薄唇輕抿,唇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顧溪溪顰眉,冷嗤一聲,嘲笑著,“墨逸塵,A市的女人對你如癡如醉,你還真的是把自己當做是情聖啊,我顧溪溪就看不上你這種種馬的男人!”
“什麽意思?”墨逸塵冷眉一挑。
“到處留情!”顧溪溪趁著他微怔之際,猛地將他推開,“墨逸塵,以後咱們兩井水不犯河水!你給我滾遠點!老娘不稀罕和你扯上半毛線的關係!”
墨逸塵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突然撫掌說道,“顧溪溪,你很特別!別的女人削尖腦袋都想和我扯上一點兒關係,你倒好,我倒貼上門來,你還嫌棄?”
好!很好!
他要定她了!
“我嫌棄你怎麽了!經過那麽多女人處理,我都不知道你有沒有傳染病!”顧溪溪一臉的嫌棄。
“有沒有傳染病,咱們試過不就知道了。”墨逸塵向前,靠近顧溪溪,掬起她胸前的發絲,放在鼻間輕嗅一下。
“變態!”顧溪溪打開他的大手,拿回了自己的頭發,往後退了幾步。
隻是兩次的單獨相處,顧溪溪便感覺到他是一個調情高手,要不是的話,付婭然怎麽可能願意跟著他那麽多年,不求名分?
看來,她真的是要遠離這個毒物!越遠越好!
“變態?”墨逸塵冷哼一聲,嘴角洋溢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他一步一步地往前,將她逼到了牆壁跟前,大手越過她的頸脖,一把撐在了牆壁上。
進而將她禁錮在了牆壁和他的身體之間。
顧溪溪眸光輕閃,看著逼近的他,她的心跳倏地漏跳了半拍子!
“顧溪溪,你是第一個敢挑戰我底線的女人,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做變態。”墨逸塵說著,湊唇上前,炙熱而帶著靡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和脖間。
惹得她的身子微微地輕顫著。
顧溪溪被他的舉動,撩得身子的深處莫名地湧起了一股很陌生的激流,正充斥著她整個人,倏地,一陣火焰,隨著他的挨近,燒得越旺!
這種感覺,讓她整個人都像是發了燒一樣難受!
丫的,這個男人,絕對是個病毒!
如果不是,為什麽每次接近他的時候,她都會像是中了毒一樣難受痛苦!
“你看,你的體溫,正在逐漸地升高。”墨逸塵撫摸著她的背脊,宛如大提琴般淳厚的嗓音,微微地響著。
他的聲音,像是透著一絲魔力一般,讓她聽得,掉入了漩渦之中。
身體真的是不爭氣地變得軟塌塌的,根本就不像她自己了。
長廊突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顧溪溪屏住呼吸,正要推他的時候,卻被他摟著腰肢,推門進入了一間房間。
隨即,他將她壓在了門板上,關上了門,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你到底有沒有看錯的?塵真的在這兒嗎?”一道帶著疑惑的女聲響起。
“是的,我親眼看到的,墨三少就在這兒!”有人回道。
付婭然?
顧溪溪眉心一擰,付婭然是來找墨逸塵的?
“你未婚妻在外麵!放開我,別壓著我!”顧溪溪伸手揪著他的衣服,抬眸看著他的俊彥說道。
“你想讓她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墨逸塵垂眸,定定地看著她,循聲問道。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顧溪溪怒道。
“那你有沒有看到塵和什麽人在這兒?”付婭然腳步停了下來,正是墨逸塵和顧溪溪所在的房門外。
“顧家的老爺子,我聽他們說是談婚論嫁的事情。”
“顧溪溪!你這個賤婊子!居然敢和我搶男人!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貨色!”付婭然咬牙切齒狠狠地說道。
顧溪溪被墨逸塵禁錮在門板上,但是門外的對話,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丫的!居然敢罵她是賤婊子?
和她搶男人是嗎!她不單止要搶!還要動他!
說罷,顧溪溪那柔軟無骨的小手兒,探進了他的襯衣內。
他抬手,扣著她的手腕,眯起了鳳眸,徐徐問道:“顧小姐,如此急迫,似乎比我更猴急啊。”
“墨逸塵,我現在宣布,我不單止要把你從付婭然的身邊搶走,還要讓你和我結婚!”顧溪溪也學著他的動作,眯起了眼眸,女王般地命令著。
“可是,”墨逸塵頓了頓,“我突然改變了主意,我不娶了。”
“不娶不行!”顧溪溪扯著他的領帶,抬手勾住他的頸脖,“後悔得太遲了!”
“可是顧小姐不對我胃口,經過剛才得身體接觸,我感覺你的身體無法滿足我。”墨逸塵歎息一聲,眼眸在她的身上上下地打量著,大手在空中比劃著她的身材,然後雙手毫無預警地突襲她胸前的山峰。
“你丫的臭流氓!”顧溪溪低頭,看著他落在胸前的大手,低咒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