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沅淩風從地牢內安全逃脫之後,就完全的消失了,不管是怎麽尋找都無法找到他的蹤跡,就算是封鎖城門掘地三尺也都沒有找到他的下落。
千沅淩逸手中的筆尖已經斷裂開了,猶如他們幾個現在的關係一般,已經無法再牽強的拉扯在一起了,如果硬是要搬回原來的模樣怎麽做也都是有裂痕的。
“皇上恕罪沒有找到。”侍衛總領搜查了很久依舊沒有消息,於是特地來請罪的。
“都下去吧”~!千沅淩逸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斷裂的筆放在了桌子上麵說道。
“是皇上。”侍衛總領有些意外但是慶幸皇上沒有責罰於是便轉身離開了。
空**的風雲殿內就隻有千沅淩逸一人,今日殷菱悅便被問天送出了皇宮,這件事情拖不了許久了,隻有盡快的送出宮了。
顛簸的馬車上麵,殷菱悅的雙眼始終都沒有合起來過,一天一夜也都沒有閉上眼睛,她回望著皇城的模樣她想知道千沅淩逸還會不會留戀,高高的城牆上麵有的隻是那些守城的侍衛,沒有千沅淩逸的身影。
負責送她出宮的是問天,這個已經陪在千沅淩逸身邊很久的侍衛了,雖然是手下但是卻也是兄弟一般的對待。
“問天那晚發生的事情我沒有怪過你。”殷菱悅輕聲說道,駕車的問天慢慢的停下來馬車,猶豫了很久之後,才緩緩的出聲了。
“對不起,我不得不這麽做。”問天遲來的就隻有一句對不起,有時候殷菱悅真的希望自己是猜錯了。
那晚問天並沒有被人打暈,相反的他看到了所有的經過,但是卻無法動手,千沅秦讓人下藥一切的經過問天都親眼目睹卻不能動手,原因是什麽殷菱悅很想知道。
“如果可以的話,等到了地點之後,你會見到你想見的人。”問天說道,隨後便駕車繼續往目的地走去了。
馬車又行駛了大約一天的時間,駛離了皇城遠離了皇宮,殷菱悅也不知道到底是要去什麽地方。
馬車終於是在天黑的時候停下了,問天停下來馬車,轉身朝著馬車裏麵說道:“已經到了。”
殷菱悅慢慢的走下了馬車,此時的她一身簡單的綠色紗衣穿在了身上沒有宮服的華麗但是這樣樸素的衣衫穿在了她的身上顯得更加的清新。
走下馬車的殷菱悅看到的是無崖山,這個她已經很久沒有來到的地方了,此時的問天手中拿著的包裹還有銀兩都交給了殷菱悅。
“這個是皇上吩咐的,讓我交給你的,好好保重,直走上前去就會見到你想見到的人,記住千萬不要回頭。”問天叮囑道,隨後便駕車離開了,這個通往無崖山的路是甚少有人知道了,更何況這個還是一個小道,根本就沒有人知道的,殷菱悅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
半柱香時間過後就遠遠的看見了一個小木屋,那邊還有燈光亮著,此時殷菱悅快速走
了過去,那個小巧的身影出現了,是小溪太好了真的是小溪,殷菱悅的眼淚忍不住落下來了,此時屋子裏麵還走出來了一個男人,是千沅淩風,震驚的同時是驚訝。
“娘親娘親真的太好了,小溪好想你。”小溪跑了過來撲在了殷菱悅的懷中說道。眼淚也噗呲噗呲的往下落了。
“小溪你怎麽會在這裏,娘親真的好想你,真的太好了你沒事就好了。”殷菱悅激動的摸著小溪的腦袋說道,不住的親吻著小溪的額頭,這樣的思念從未有的擔憂。
千沅淩風身上的傷口還沒有痊愈也有些激動的上前,但是始終都沒有說話,好不容易安撫好了小溪的情緒之後,兩人都沉默無語,許久之後等到小溪睡著之後殷菱悅才緩緩的開口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小溪怎麽也在這裏?”
“悅兒其實那晚我逃出地牢不單單是那個墨陽的相幫而是皇上有意讓我離開的。”千沅淩風停頓了一會之後緩緩的說道。
小溪的失蹤也是千沅淩逸有意安排的,如果不是問天的早一步查探也不會讓那晚的事情發生,發生的已經改變不了,所以千沅淩逸就將計就計讓殷菱悅離開了皇宮,千沅淩風也被抓入了大牢如果再拖延下去的話,千沅淩風的身份會暴露,皇叔也會拿著這件事情要求有個決斷,千沅淩逸唯有這麽做了,小溪是被問天提早一步帶走的一直都安排住在這裏,不讓任何人知道這個消息,因為如果有個萬一被千沅秦的人查到那麽一切都又有危險了。
千沅淩風那晚能夠順利的逃跑,因為門口的侍衛都已經被迷暈了走出地牢的時候千沅淩逸已經在等候了。
情景回放:
千沅淩風趁著所有的侍衛都昏迷的時候逃離開了地牢,此時的千沅淩逸還沒有雨千沅秦見麵,此時的他已經等候很長時間了。
“皇上是你?”千沅淩風猶豫著說道。
“風,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麽,朕都心如明鏡,一切都是皇叔親手安排,無法逃開,就算不是你也會是其他的人,皇後已經被貶黜成為了平民,以後都不可以進入宮中,你幫我好好照顧她,記住一定要好好對她,不要讓我有機會知道你對她不好,這件事情我希望你保守秘密,我不想讓悅兒知道,皇叔此行的目的朕現在也不便提及,總之現在無法離開皇城。”千沅淩逸眼神深邃的看著遠處緩緩的說道,心中再多的不舍也要舍棄。
“皇上,這樣的決定對她不公平對我也不公平,如果悅兒願意的話,我當然開心,可是一切都是設計還有隱瞞,她知道真相一定會回來的。”千沅淩風情緒激動的說道,身上的傷口也牽動著流出了血液。
“我知道,所以我讓你保密,這件事情不要告訴她,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絕對不會將悅兒交付於你,還有小溪也要拜托你好好照顧。”千沅淩逸輕拍著千沅淩風的肩膀說道,隨後便吩咐問天送走了他,等他醒來的時候已
經是在無崖山的竹屋裏麵了。
聽著千沅淩風講述的一切,殷菱悅的心碎了,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下來,承受的太多讓她無法看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這個千沅秦的到來就是他們噩夢的開始。
“風,千沅秦他要的到底是什麽?”殷菱悅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問道。
千沅淩風別過頭麽有回答,因為這個問題他也問過無數次可是他也無法回答到底要的是什麽。
沉默以對,看著床榻上麵熟睡的小溪,殷菱悅環顧著四周,隻有一張床榻,顯然的意思很明白了千沅淩逸就是將她和小溪托付給了千沅淩風。
“今夜我負責看守外麵的情形,難保皇叔那邊不會有人查到消息,你先睡吧~!”千沅淩風說道,起身便走出了竹屋,他們之間已經無法再回去從前了,就算是拱手相讓也無法做到。
殷菱悅的雙眸緊緊的鎖住黑夜之中的明月,她開始不明白老天爺到底是如何安排了,心越發的沉寂腦袋就越發的清晰,可是身上的毒素卻不是時候的發作了,冷冷的顫抖讓身子都開始不斷的發冷,還在不斷的發抖。蜷縮在了一起。
千沅淩風轉眼看去的時候發現了異常,急忙上前問道:“悅兒你怎麽了?”
“我沒事隻是毒素被催動了,身體有些冷。”殷菱悅顫抖的聲音說道,身子也哆嗦了起來。千沅淩風聽聞立刻拿來了被子裹在了殷菱悅的身上,此時的殷菱悅還是無法感覺溫度,冷的牙齒都開始打顫了。千沅淩風也顧忌布拉許多緊緊的抱住了殷菱悅,用他的體溫溫暖著殷菱悅已經冰冷無比的身子還有已經破碎的心房。
風雲殿:
風雲殿的孤寂,現在隻有千沅淩逸一個人獨自承受,今日便是他與妃嬪們的大婚,他一個妃子的宮殿都沒有去,隻是獨自一人待在了風雲殿內,撫摸著床榻撫摸著被子撫摸著一切關於殷菱悅留下的,上麵殘留的香氣還在提醒著殷菱悅存在的證據。
拿著那件紅色的衣衫放在了鼻尖輕輕的聞著,沁人的香氣傳入鼻尖,漸漸的焦躁不安的心也安靜下來了,心中的不舍就算是再痛也還是要放手。
“皇上人已經送到了。”問天走進來之後稟告道。
“她好嗎?”千沅淩逸忍不住問道。放下了手中的衣衫眼神哀傷的看著問天。
“不好,一路上都沒有說什麽,心裏麵也不知道想些什麽。”問天說道。
“隻有這樣才可以不受到傷害,找到那晚下藥的人了嗎?”千沅淩逸哀傷的目光轉變成了陰沉的目光看著問天問道。
“已經查到了線索,人的確是皇叔那邊的人,也是那晚想要劫走皇後的人。”問天說道,此時千沅淩逸的手緊緊的握住了一起,忍耐了許久始終都無法真的動手他真的能繼續忍下去嗎?
“皇上,三思。”問天說道。千沅淩逸強壓著內心的情緒慢慢的平複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