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沅淩逸一路狂奔收到問天的報信之後,就裏立刻前往紫竹林內,此時馬兒已經奔著累死了兩匹皇城距離這邊的位置是上千公裏,如果要連夜趕路也要三天之久,而千沅淩逸為了能夠早些見到殷菱悅就硬是換了三匹馬才到達了紫竹林。
紫竹林內霧氣繚繞,順著問天留下的標記一步步的朝著紫竹林內走去,此時暗放的霧氣裏麵夾雜著毒氣所以要格外的小心,不能騎馬進入隻能小心的朝著前麵前進,若不是服食小溪研製的避毒丸,否則也堅持走不進去。
一路上都在心裏想著要如何麵對,卻不知道眼前的問天已經跟月靈兒攤牌了,此時留著的記號一直沿著溫泉水邊停下了,曾經就聽說了殷菱悅當年就是從溫泉水池內跳下離開的,難道暗道是在這個地方?
猶豫著最後還是跳入了溫泉水池中,一路遊著終於是看到了暗道的出口,遊著進去沒有多久之後就可以正常的呼吸了,爬上岸之後眼前出現的是茂密的樹林,如果不是記號的話,千沅淩逸也絕對找不到這個地方,這個暗道的隱秘讓任何人都猜不到。
剛走進洞口的時候看到的一幕便是月靈兒正拿著劍指著問天的脖子,鮮血已經慢慢的流出來了,千沅淩逸想要上前的時候卻又停下了。
“你說啊怎麽不說了?你愛她是不是?告訴我?”月靈兒情緒激動的叫道,這個時候問天的沉默就是讓她發作的最大的根源,此時月靈兒讓問天自己綁著自己,隨後便拿著長劍指著問天的脖子,一步一步的緊逼,讓問天胸口刺傷一劍之後才放下了手中的長劍。
“你想見她那麽我就讓你見見她。”月靈兒開口說道,隨後便放下長劍,朝著暗道裏麵走去了。
殷菱悅此時已經掙紮著打開手上的繩子,聽著外麵有了開門的響動聲,於是便又把手上的繩子重新的綁在了手上,看著眼前的月靈兒滿臉怒意的走了進來。
“殷菱悅真想現在就殺了你,可是不行,問天想要見你,我要讓你們見見麵,然後再讓你死在問天的手上,你說這樣好不好?”月靈兒笑著上前拉起了蹲在地上的殷菱悅說道。
殷菱悅被月靈兒強行拉著走出了暗道此時她看到的便是問天身上已經受傷,血還在不斷的朝著身體往下流著,整個人都好似倒在了血泊之內。
“你怎麽能這麽做?”殷菱悅看著眼前的問天渾身被綁著,還在流著血不禁叫道。
“怎麽?哈哈問天你看到沒有啊?殷菱悅她關心你她在乎你,看來你的付出是值得的。”月靈兒笑得更加猖狂的說道,手也不斷的拍打著問天的傷口,讓他因為傷口的疼痛而表情變得無比的痛苦。
“你助手,不要這樣,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可是卻因為我的緣故傷害到了別人,我不知道你到底為何這麽恨我,如果你還是要這麽傷害無辜的人的話,那麽就先殺了我。”殷菱悅抬起眼看著眼前
的月靈兒說道。
“啪啪真的是真情流露了,沒有想到殷菱悅你的心如此寬廣,竟然這麽的善良,說你傻還是說你純情呢?”月靈兒手中突然多出來了一個匕首輕拍著殷菱悅的臉笑著說道,看著這張她痛恨無比的臉真的很像一刀刀的劃在臉上。
“月靈兒你助手,給我停手,你要是傷害她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問天情緒激動的掙紮著上前叫道,身子也越發的激動血開始不斷的湧出。
月靈兒拿著匕首又再次往問天的胸口插去,不過這一次卻沒有得手千沅淩逸出現了,伸手阻止了月靈兒。
千沅淩逸的手握住了月靈兒手中匕首的頂端,血液不斷的往下流著,隨後便一掌打向了月靈兒,月靈兒不支倒在了地上。
“嗬嗬真的沒有想到還是讓你找到了,不過我不會讓你們這麽心安的。”月靈兒說著這話的同時一隻手已經先一步抓住了殷菱悅,月靈兒此時劫持了殷菱悅。手中被打落的匕首現在被簪子取代了,簪子對準殷菱悅的脖子,隻差一點的距離就要插入她的脖子內。
“怎麽害怕了?這個女人早就應該要死幾百次了,可是每一次都死不了,不過這一次我要讓她死在你們所有人的麵前,看著她死比任何事情都要痛苦,你們說是不是哈哈哈~”月靈兒無比暢快的說道,此時的殷菱悅已經情緒接近崩潰了腦海中一片混沌什麽也想不起,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留著的血液,仿佛感覺死亡的氣息。
“不要,月靈兒你到底要怎麽樣才可以放了夫人?”
“不要月靈兒你到底要怎麽樣?”千沅淩逸與問天同時說道。
“哈哈果然情根深種啊·!我要的是什麽,我要的就是讓這個女人從我的麵前消失。”月靈兒伸出了簪子說道,用力的朝著殷菱悅的脖子那邊插去,所有人都震驚了,還好一道暗器打在了月靈兒的手中,月靈兒的心髒也多出了一把匕首,速度之快讓人咂舌。
定睛看去的時候才發現出手的人是千沅淩風,此時的千沅淩風抱著已經昏迷不醒的殷菱悅站在了一邊。
“悅兒悅兒你醒醒?”千沅淩逸飛身上前從千沅淩風的手中接過了殷菱悅激動的叫道,可是殷菱悅卻昏迷了。
月靈兒此時已經是苟延殘喘了,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可是手卻伸出了,此時的問天拖著受傷的身子還是來到了她的麵前。
“問天我從來沒有想到你會是那個我最珍視的人,殷菱悅的命運與我截然不同內心的嫉妒讓我無法控製我的情緒,我還是做了,做的很徹底,這一次我真的輸了,對不對不起。”月靈兒氣息開始慢慢的弱下來,最後抓著問天的手也慢慢的垂下了。
昏迷的殷菱悅被一路護送著回到了皇城,千沅淩逸尋來了孫憲策為她診治,不過此時的孫憲策卻已經命在旦夕了。
“皇上恕罪,孫憲策真的不能醫治夫
人了。”孫憲策此時氣息微弱的說道,身子已經漸漸的站不穩了。
“孫憲策為何你會這樣?”千沅淩風焦急的問道。
“我已經身重劇毒,此毒是不能靠近任何人的,如果是有肌膚上麵的碰觸勢必會傳染給另外一個接觸的人,我如果給夫人診治的話就一定會傳染的。”孫憲策低著身子說道,此時的他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千沅淩風臉色一沉,宣來的太醫都素手無策也都無法讓殷菱悅醒來,這下要如何是好?
床榻上麵躺著的殷菱悅已經昏睡了十天了絲毫沒有醒來的樣子,身邊陪護著的千沅淩逸已經滿臉胡須樣子邋遢不已,十天十夜都沒有合上眼,一直都陪著殷菱悅。
“逸你還是休息一會吧·這樣下去就算是悅兒醒來你就要累到了,這樣你也見不到悅兒。!”千沅淩風走進了房間裏麵走到了千沅淩逸的身邊勸慰道。
“不行我要在悅兒的身邊守著,她一定會醒來的,我要讓她醒來第一個看到的人便是我,我一定要陪著她。”千沅淩逸神色緊張的說道,手還是緊緊的握住了殷菱悅的手。
床榻上麵的殷菱悅沒有因為千沅淩逸的幾近瘋狂而醒來,此時的千沅淩風遠遠的站著他不敢上前,不敢看不敢想也不敢相信,如果繼續昏迷下去的話,殷菱悅就有生命危險了。
地牢:
殷菱悅回來皇城的消息,千沅淩風已經告訴給了關押在地牢內的千沅淩雲,此時的千沅淩雲瘋狂的大叫,終日都要離開。
“四哥,難道你還要繼續下去嗎?”千沅淩風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地牢內的千沅淩雲的麵前說道。
“是你放我離開,放我離開,悅兒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千沅淩雲激動的站起身叫道,手也激動的握住了牢房的大門掙紮著要走出去。
“沒用的,現在如果悅兒再不醒來的話,就會一輩子醒不過來。”千沅淩風情緒低弱的說道。
“不會的不是這樣的,一定不是這樣的,你放我出去我要見悅兒我要去見悅兒。”千沅淩雲瘋狂的叫道,越發的掙紮可是無法解開牢房的大門。
千沅淩風猶豫著走向了千沅淩雲,緩緩的說道:“你能救悅兒嗎?”
“我能,我能。”千沅淩雲發聲道。
夢境中的殷菱悅仿佛置身在了花海之中,這裏沒有一個人,她看不到任何的人出現,她眼中看到的就隻有蝴蝶飛舞,還有花草的茂盛,美輪美奐的場景讓殷菱悅停下了腳步,這裏沒有別人沒有紛爭有的也隻是安寧,是殷菱悅從未想到過的安寧。
“你真的決定這麽沉睡下去嗎?”突然一個聲音出現了。
“你是誰?”殷菱悅環顧著四周詢問道看到的沒有一個人,身邊也隻有蝴蝶飛舞,難道是蝴蝶。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的決定了嗎?”那個聲音再次響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