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八章 入城,發現蹤跡
“如果他是清醒的,自然不會做這種事情,但如果他被人控製了神智就很難說了。”越擎蒼咬牙說道,他發現自己真是大意了,竟然漏算了狼牙覺醒血脈這一點。
屠妖城最擅長的就是對付妖族了,狼牙剛覺醒妖族血脈,簡直就如同嬰兒一樣的脆弱,被鬱洪濤控製再正常不過來。
“那怎麽辦。”白因焦急的問道。
“既然知道狼牙被控製了,那我們小心一些就行了,不過目前最重要還是要找到鬱洪濤,我猜他綁架鳳紫一定是想要交換某樣東西,所以鳳紫不會有危險了。”夕月冷靜的分析道。
“不管鬱洪濤想要交換什麽,我都會給他。”越擎蒼平靜的語氣,掩飾不了濃鬱的殺氣,體內的妖氣如同熔漿一樣在沸騰,隨時都要噴薄出來傷人。
夕月察覺到了越擎蒼的不對勁,眼神示意白因離開以後,這才對越擎蒼說道:“不管鬱洪濤想要交換什麽東西,那樣東西一定在屠妖城,所以我們還是趕緊回去找鬱今歌商量對策吧。”
“那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了。”越擎蒼決定立刻趕回屠妖城,說道,掌握先機。
“我和你一起去。”夕月連忙說道。
“不行,你要留下來保護蘇佳怡和白因。”越擎蒼不讚同的說道。
“我一個人也對付不了鬱洪濤,留下來也沒有用,再說了,蘇佳怡和白因對鬱洪濤來說隻是工具,沒有利用的價值,他不會出手的。”
夕月見越擎蒼還是一臉的不讚同,便又說道:“而且我很關心父親留下的鎖鏈,也許真的隱藏著封印鬱洪濤的秘密。”
越擎蒼想了想,終於同意夕月和他一起離開。
在越擎蒼和夕月趕往屠妖城的時候,鳳紫也在日夜兼程的在趕路。
鬱洪濤一路上都在不停的盤問她一些事情。
比如說狼牙為什麽會覺醒妖族血脈,還有林森被他挖掉心髒以後為什麽還能活下來。
鳳紫表示越擎蒼早就看出狼牙具有妖族血脈,所以才把白因安排在她身邊,是想要控製狼牙,
林森的事情她就不清楚了,她甚至不知道林森被挖掉心髒的事情。
鳳紫的話說得半真半假,卻無可挑剔。
她是越擎蒼女人,和王府裏的靈衛不熟悉很正常。
如果說她對王府靈衛了如指掌,那才是不可思議,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有染。
鳳紫知道鬱洪濤不可能這樣輕易的打消念頭,不過她在王府的時候也一向低調,知道她和狼牙、林森等靈衛關係良好的隻有一些貼身下人。
這些下人都是嘴巴嚴實的人,絕對不會到處亂說,她的謊言應該不會那麽容易揭穿。
鬱洪濤的確不知道鳳紫在撒謊,因為他之前把精力都放在對付越擎蒼上麵,對鳳紫並不是很關注,所以並不知道鳳紫在府裏的真實情況。
加上鳳紫做事一向低調,在外麵辦事一向是循規蹈矩的,所以鬱洪濤雖然有所懷疑,但也沒有再逼問下去。
他對自己的傀儡丹很有信心,相信鳳紫不可能撒謊,所以他更傾向於越擎蒼一直在利用鳳紫。
兩天後,鳳紫跟著鬱洪濤來到了屠妖城。
這座古老的城市和往常沒有區別,灰色的城門口排滿等待進城的普通百姓。
守門的護衛手上都拿著兩幅畫像,一個個檢查入城的人。
鳳紫眼力好,遠遠瞅了一眼,就發現那竟然是狼牙和鬱唯宗的畫像,而且畫得很像。
鬱洪濤的陰森和狼牙的冷厲都躍然於紙麵之上。
畫像下麵還寫了通緝犯幾個大字,看來越擎蒼已經發現狼牙被鬱洪濤控製的事情了。
不過很可惜,這兩幅畫像沒有用。
因為鳳紫和狼牙已經被鬱洪濤親自易容了。
狼牙被打扮成了護院,穿著黑色的勁裝,深邃的五官被易容藥水抹過以後變得平凡無比,蒼老了十歲。
也不知道鬱洪濤用了什麽辦法,狼牙的眼睛總算不再動不動就發綠光了,身上的妖力和靈力也被封印起來。
隻是眼神還是一片呆滯,看起來就像個中年的傻子。
鳳紫則是被扮成了丫鬟,臉色手上都塗著暗沉的藥水,穿著藍色的布衣,看起來就像個地道的村姑。
鬱洪濤喬莊得很用心,就連鳳紫的指甲也塗上了藥水。
他自己則是扮成了一個鄉下財主的模樣,一身肥肉,穿著寶藍的綢緞,一看就是暴發戶。
老實說,鬱洪濤喬裝得挺成功的,但是鳳紫和狼牙就不行了。
因為兩人身上的傀儡痕跡太明顯了,那木然僵硬的樣子,隻要仔細觀察都能看得出端倪來。
鳳紫很希望這兩個衛兵能敬業一些,最好能夠盤查一下自己,這樣說不定還能引起鬱今歌的注意。
沒想到門口的衛兵隻看了鳳紫他們一眼,就讓他們交錢走人了。
媽蛋,這也太不敬業了吧,他們是眼瞎了嗎,連自己同手同腳走進去樣子都看不見嗎?
鳳紫僵硬的跟在鬱洪濤的身邊,眼睛木然,那裏都不敢看,心裏卻著急得很。
如果越擎蒼沒有發現他們,那她辛辛苦苦設下的騙局就沒有用了。
城牆一處觀察台上,一個穿著粗布衣服,麵容平淡無奇的青年抬起頭,遠遠注視著那同手同腳走進城門口的小村姑,布滿血絲的眼中滿是興奮。
“小笨蛋,總算等到你了。”布衣青年喃喃自語道。
原來這個布衣青年正是喬裝打扮的越擎蒼,他和夕月兩天前就趕到屠妖城了,和鬱今歌商量以後便改變計劃,並加強城門的防守。
越擎蒼知道那些守衛不可能查得出鬱洪濤三人的,就不眠不休的守在城門的觀察台,終於在今天找到了鳳紫他們。
雖然鬱洪濤用藥物改變了三人的外貌,並封住了鳳紫的靈力,但越擎蒼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鳳紫。
無論她變成什麽樣子,越擎蒼都能一眼看出來,因為她身上味道已經鐫刻在他的骨髓,無論什麽藥水都無法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