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金五人正聚在鐵金的帳篷裏,鐵金陰沉著臉道:“今天鐵獸那小子的表現你們也看到了,那小子看來是真的不會聽我們的了,那我們的計劃就有些難辦了,那小子現在手裏也有一股不小的力量,這是一個變數啊。”

鐵火人如其名,脾氣火爆的像炸藥,一點就著了,一聽鐵金這麽說,怒喝道:“那個臭小子,難道他發現什麽了?”

性格沉穩的鐵木搖了搖頭道:“不像啊,如果他真的發現了什麽,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態度,那小子也沒有什麽那麽深的心機。”

鐵金點了點頭道:“鐵獸這小子我還是比較了解的,這小子雖然很厲害,但是他絕對不會有那麽深的心機,他們一定是還沒有發現什麽,不過他不聽我們的也有情可原,畢竟這一次他們回來,我們就一直在跟他們做對,隻要他們沒有察覺到,那我們的計劃就可以進行,畢竟這一次我們的主要目標並不是他們,而是那個鐵牛。”

鐵火點了點頭道:“對,那個鐵牛,我還要把他的那個什麽黑鐵戰隊全部碎屍萬斷,讓巨斧部落的人也知道知道,喪子之痛是什麽滋味。”

正在這時,突然帳外傳來消息道:“長老,鐵獸求見。”

鐵金一愣,轉頭對鐵火幾人道:“他這個時候來幹什麽?”

鐵火冷笑道:“管他幹什麽,先讓他進來,聽聽不就知道了。”鐵金點了點頭,轉頭對帳外的人道:“請。”

門外的人應了一聲,不一會兒鐵獸就進來了,鐵獸先是對幾人行了一禮,鐵金道:“小獸啊,有什麽事嗎?這麽晚了還要來找我們?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去準備一下明天的戰鬥呢。”

鐵獸微微一笑道:“我今天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我相信幾位長老也都知道我們草根部落的情況,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是不可能戰勝對方那些家夥的,就算是我在怎麽準備也不行,所以我已經像巨斧部落求援了,鐵牛隊長已經回複了,這兩天他就會到,我想請長老設法拖兩天的時間,到時候我們就有援軍了。”

鐵金一直低著頭,漫不經心的聽著鐵獸的話,現在一聽他這麽說,兩眼不由得一亮,眼中閃過一絲喜色,馬上抬起頭來,一臉笑意的道:“好,太好了,看來巨斧部落還真的是很真心的幫我們的,如果這一次巨斧部落真的可以幫我們,那我們一定全力的捉成我們部落並入到巨斧部落裏去。”

鐵獸心裏冷哼一聲,不過臉上卻笑著道:“那就拜托長老了,請無論如何一定要托兩天的時間,我想有兩天的時間就足夠用了。”

鐵金與鐵火他們對望了一眼,鐵金點了點頭道:“好的,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想辦法托兩天的時間,小獸,你先回去吧。”

鐵獸應了一聲,轉身走了。

鐵金他們一看鐵牛走了,這才轉頭對鐵火他們哈哈大笑道:“好,太好了,我們正愁著怎麽拖到鐵牛他們來呢,沒想到,他竟然自己把借口送來了,太好了,那這兩天我們就可以好好的布置一下,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把他們一網打盡了。”

鐵火哈哈大笑道:“他自己提出來更好,我們到是省事了,一會兒我會想辦法通知骨戟部落的人,這兩天我們好好的準備一下,到時候我們在好好的對付他。”

鐵金點了點頭道:“好,事情已經定下來了,那我們就分頭行動吧,鐵火,你去聯係骨戟部落,我們幾個人去聯係部落裏的人,到時候我們就來個內外加攻,把巨斧部落的那些家夥,全都收拾幹淨。”

鐵火他們幾個應了一聲,轉身走了,他們沒有發現,就在他們離開帳篷的時候,鐵獸正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帳篷的陰影處冷冷的看著他們。

一直看到幾人消失了,鐵獸才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帳篷,鐵鋃他們正在等他的

消息,一看他回來了,鐵鋃馬上道:“隊長,怎麽樣?”

鐵獸微微一笑道:“放心好了,成功了,那幾個老家夥,已經分頭行動,鐵火去聯係骨戟部落了,鐵金他們幾個,好像去聯係部落裏的人了,你們馬上回去,通知我們的人,不要露出馬腳來。”幾人應了一聲,馬上轉身走了。

果然,第二天鐵金他們就禁止的所有人出戰,而對方那些人,也隻是來喊了幾嗓子,就沒在有什麽行動,甚至沒有對他們進行試探性的攻擊。

鐵獸看著他們雙方這種拙劣的演技,不由得冷笑,他們也是在等,他們相信,鐵牛在知道了那個消息之後,一定會有應付的辦法,現在隻要等著就好了。

鐵牛他們現在反到是不著急了,沙文不時的把草根部落那裏的情況,告訴給鐵牛,鐵牛也知道,草根部落那裏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事,他們也不用那麽著急趕了,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讓自己保持最佳的戰鬥力,因為他們十分的清楚,等他們到了草根部落的時候,也就是大戰要開始的時候。

馬可裏到是也不反對他們這麽做,正像是鐵牛他們原來所想的那樣,馬可裏他們到寒冰大漠的時間不長,他們的獸親還不是很習慣在沙漠裏行動,在加上長途奔襲,這本來就不是馬族騎兵的強項,這樣是很浪費體力的,能多給他們一些時間讓他們適應一下也很好。

馬可裏也很無耐,在獸人裏麵,他們馬族就是以長途奔襲而出名的,但是到了寒冰大漠這裏,他們突然發現,自己的優勢一下變成了劣勢,跟狂戰士比耐力,他們絕對是在自找苦吃,他們要是想在恢複自己獸人族第一騎兵的身份,就不得不好好的努力了。

鐵牛也不著急,他現在已經知道對方設好了圈套正在等他,那也就是說,現在著急的應該是對方才對,所以鐵牛反到不著急了,反正他也知道,這場架就是在等著他去打,早打也是打,晚打也是打,晚打說不定比早打還過隱。那個時候那些家夥,都憋足了勁,到時候打起來一定很過隱。

因為他們前進的速度慢了下來,本來隻需要一天的路程,他們卻足足走了兩天,等他們到了草根部落的時候,鐵金他們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鐵牛也沒有直接進入到草根部落的營地裏,而是先找到了沙文,了解了一下草根部落的情況,然後又讓沙文把鐵獸找了出來,讓鐵獸說了一下他了解到的情況,在把鷹族斥候隊的隊長蒼空舞找來了。

這個蒼空舞是跟著馬族投靠巨斧部落的那個鷹族的族長之子,今年三十二歲,身材並不高大,身上的肌肉也並不嚇人,卻給人一種十分流暢柔順的感覺,看起來好像是很結實,身上穿著一件很普通的皮甲,背上生著一對翅膀,手裏還拿著一張弓和一壺箭。

蒼空舞除了是鷹族族長之子外和斥候隊長之外,他還是一個神箭手,在空中射擊地麵上的目標,更是百發百中,就算是一般人用鬥氣和魔法都擋不住。

要知道鷹族人的箭是大陸上最為可怕的狙擊武器,他們飛行在天空之中,箭支都是鐵箭,從強弓裏射出,在加上從中空落下來時產生的慣性,其殺傷力是地麵上射出箭支的幾倍以上。

蒼空舞落下來後,對鐵牛行了一禮,鷹族人特有的鷹勾鼻子,在他的臉上並不明顯,一頭短發,堅挺的鼻梁,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閃動著精光,手裏拿著一張黑默默的鐵弓,一看就知道份量不輕。

當鐵牛看到蒼空舞的時候,卻突然有了種想哭的衝動,因為蒼空舞身上的氣質太像一個人了,小李廣花榮。

小李廣花榮是梁山中的神射手,而且武藝也很高強,在加上他忠心耿耿,與鐵牛也十分的交好,最後也是喝了毒酒而死的。而蒼空舞身上的氣質與花榮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所以鐵牛一看到蒼空舞馬上就想到了花榮。

蒼空舞當然也認識鐵牛,一看鐵牛愣愣的看著他,他不知道鐵牛是什麽意思,隻是對鐵牛行了一禮,大聲道:“鷹族斥候隊隊長蒼空舞奉命來到。”

鐵牛一下回過神來,看著蒼空舞一眼,哈哈大笑道:“好,蒼空舞,說說那夥狂戰士的情況。”

蒼空舞當然知道鐵牛說的那那夥他們現在還不知道來曆的狂戰士的情況,他馬上道:“是,那夥狂戰士人數為五千,跟一般的狂戰士看起來沒有什麽區別,不過在一次戰鬥的時候,我卻看到了幾個狂戰士好像是狂化了,不過身形沒有變大,大概有六級狂化的實力了,這樣的人具體有多少人還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這五千人的實力很強,不過他們可能不是使用斧頭的,因為他們在用斧頭的時候,明顯的有一些不適應。”

蒼空舞不愧是專業的斥候,一眼就看出了那人狂戰士不同之處,還發現了他們的深淺,有這樣的斥候,對於鐵牛他們的幫助還是很大的。

鐵牛點了點頭道:“好,你小子厲害,竟然這都看出來了,去吧,給我看住那些家夥,也要多注意別的地方,看看這裏是不是還有甚鳥人埋伏,可莫讓那些鳥人把咱們陰了。”

蒼空舞應了一聲,又翅一震,轉眼就消失在了空中,鐵牛嘖嘖的震歎道:“有翅膀就是方便啊,他娘的,這還真是個鳥人。”

鐵兵就站在鐵牛的旁邊,他還很少看到鐵牛對誰這麽觀注,一聽鐵牛這麽說,不由得笑著道:“怎麽鐵牛?你好像很欣賞蒼空舞?”

鐵牛點了點頭道:“是啊,有他們在天上飛,咱們在地上打起來也輕鬆得多,那小子的箭射的也不錯,到時候幫咱們射死幾個大將,咱們也可以少死幾個人。”

鐵兵點了點頭,他們現在對鐵牛這種擒賊先擒王的做法,已經十分的了解的,而且經過幾次戰鬥後,他們也十分的清楚,這種做法真的很有用。

鐵牛轉頭看了鐵獸一眼道:“你們族裏的情況怎麽樣?那些老殺才有甚動靜?”

鐵獸連忙道:“現在可以肯定,那幾個老家夥的目標就是鐵牛隊長你了,他們很有可能會在我們與對麵的那些家夥動手的時候,在後方突襲我們,現在他們手裏還控製著一千多人呢,要是真的從後麵對付我們的話,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鐵牛點了點頭,現在他想的事情可是很多了,畢竟這一次鐵義是要讓他獨擋一麵了,雖然他喜歡衝鋒在前,可是看著跟在自己身邊的兄弟一個個的倒下,他的心裏也不好受,特別是在上一巨經過那一場場的血戰過後,自著自己的兄弟一個個的倒下,最後大家散了夥,他更是心痛。

他還清楚的記得,那一年他們打完方臘回來,在一個寺裏休息,半夜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的隆隆聲,所有人都條件反射的跳了起來,以為是敵軍到了,可是到了外麵一看,卻隻是奔流的江水,在那一刻,鐵牛本來冷硬有鐵的心,也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在那一刻,他真的明白了戰爭的殘酷。

在這一世雖然他依然喜歡打仗,但是他想的卻多了很多,每一次打仗也不在像以前一樣,隻顧著衝鋒了,他會把事情都安排好,而且隨時的注意戰場上的情況,他知道,這是他的責任,隻要他指揮的好,他的族人就可以少死幾個。

在上一世的時候,鐵牛就是成人巨界裏的一個孩子,因為他不懂得什麽是責任,他隻是隨著自己的性子在活著,一個不懂得什麽是責任的人,他就是一個孩子。

這一世他懂得什麽是責任了,責任讓一個人成熟,這個成人世界裏的孩子終於長大了,而有意思的是,在這一世,他現在的身體還是一個孩子,他反到是成了一個孩子世界裏的成人,真是天意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