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莽南國十萬大山中的悲山非常道!苦境武林中,最神秘的組織合修會!終於在亂世狂刀與非凡公子的聯手下,被逼出了其幕後高層!
無人龍椅!
看著這豁然出現的恐怖無人椅,本就已經被周遭環境嚇壞的我,隻覺得後脖頸一陣發涼,那顆心立刻跳到了最**!
啊!這是什麽?是鬼嗎公子!
非花別怕!他不是鬼,隻是一個藏頭露尾的小人而已!嗬嗬!這位朋友,你嚇壞我妹妹了!
非凡公子,我佩服你的勇氣!在此時此刻你還能有如此定力,不過,沉穩救不了你的命。悲山非常道也算是塊寶地,值得讓你在此沉眠了!受死,‘**大法’!
且慢!公子慢條斯理地打斷了他的話。
還有什麽遺言嗎?
哈哈!我隻是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千年以前,三教式微!遂有人提議,創立一個組織,征收三教門人,集三教之精華於一堂!組織中的人不論其之前是在何門派,都可修習組織中武學!這個組織便是你們的合修會!在這樣一個標榜三教合修,萬教同流的組織裏,人人各司其職,各盡其力,集各門之良,去各派之惡,人人不論文韜武略高下,統統一視同仁的組織,為何在十五年前,出現那件事情?
哈哈哈哈哈!非凡公子,你妄自稱四海五嶽皆盡知!難道沒聽過一首詩嗎?
哦?願聞其詳!
也罷,今日就讓你做個明白鬼!
萬裏黃沙不見僧,
狂風暴雨掩儒生。
三教自古道為首,
焉能平坐共齊鳴!
公子沉思片刻後:三教自古道為首?這麽說來,你是道教中人?
不愧是非凡公子,一點就透!還有什麽問題嗎?
有,不過長夜漫漫,我們可以慢慢聊!在那之前,我需讓你知道一件事情。
哦,何事?
自吾八歲起,便已經不再出手。因為已經沒有必要!你很榮幸,趕上了狂刀無法動刀,但同時你也很
不幸,因為在我手中,你的下場隻會比在狂刀手中更慘!
說完之後,公子笑了、、、
隨著悲山非常道上一聲震驚百裏的慘叫,一段十五年前被三教故意隱瞞的往事漸漸浮出了水麵。
十五年前魔域中人橫行苦境,三教卻因為各自猜忌,無心聯合對敵,導致魔域氣焰日漸囂張。沉寂多年的合修會趁此時機,打出‘三教一統,武林其心’的口號,將三教許多身具大能,卻又看不慣三教做事方式的高手拉攏了過去。三教因此損失慘重。
對外柔弱,對內卻異常陰狠的三教領導者秘密碰頭,怕被合修會破壞現有武林格局,因此決定聯手將合修會秘密鏟除。但因合修會中有不少當年在各自教中都很有威望的人,怕聲張出去引起教中人的反彈。所以三教領導者決定親自出馬,隻帶一些親信前往悲山非常道!
眼看一場血案即將發生,卻被苦境武林兩大正道支柱無意中獲悉三教領導者的陰謀,他們義無反顧地奔襲千裏,期望阻止慘劇發生。
但是當這兩人與三教領導者齊聚悲山非常道之時,意外發生了!
所謂‘三教一統,武林其心’,隻是合修會迷惑外人的一個幌子,他們利用三教領導者心胸狹窄的缺點,布下了一個殺局,等他們進入悲山非常道之後,等著他們的,是無數的合修會眾,還有那可怕的暗器‘千子神彈’。
千子神彈,為中原武林曹門掌門曹百哀無意中所創,形似藥丸,但內中含有地炎火精,由一管镔鐵長管發射而出,百丈之內瞬息即至!中者不論堅石青鋼,皆會被那地火炎精燒成灰燼,極是霸道恐怖!曹百哀有恐於千子神彈的威力,遂將其深藏於家中,視其為最高之密!後來才被合修會高層人物南宮布仁所奪,且慘遭滅門!
千子神彈在最初隻是為合修會在悲山非常道壓製那上古劍氣,開辟一條安全通路而已。但後來,一個強勢人物介入合修會,發現千子神彈的妙用,才利用了起來。
麵對前所未見的千子神彈,三教眾人傷亡慘重!危難之際,
兩大正道之一挺身而出,以無上絕學硬撼千子神彈!她就是‘拈花大士’!但就算是亂世狂刀與非凡公子聯手亦在千子神彈之下吃了大虧,她僅憑一人,且要保護身後的三教眾人,其難度便可想而知了,最後重傷身亡!
三教眾人最後在另一個人的掩護下敗退悲山非常道!因此事無論起因仰或是最後的結果都說不上光彩,所以三教領導者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沉默!而另一個人因好友身亡,悲傷過度,回去之後立刻閉關,且一閉就是十五年!
非凡公子,這就是十五年前那件事情的經過,你還有什麽要問的。
一個淡淡的虛影艱難地坐在方才那無人椅上,艱難地問道。那是一條魂魄!他以道家‘反虛心訣’將自己的魂魄離體,依附在那龍椅上,想掩人耳目!但卻被公子用那個封印神鏡給拉了出來,更是被神鏡上的神光化去一身修為,眼下,他亦隻能靠著神鏡之光苟延殘喘,若在七日之內回不到本體,就會魂飛魄散!
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合修會現今的主腦是誰?
我不知道!因為從沒有人見過他,不過、、、
就在這個時候,我那本已經趨於穩定的頭痛之疾突然毫無征兆,猶如江潮決堤,以無可抵擋之勢奔湧了起來!
啊、、、、!
非花!怎麽回事?
朦朧中,我已經聽不到公子所說的話,隻是腦中陣陣的破裂聲,而從那破裂的縫隙裏,我看到了一個身影,也就在那電光火石中,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當初在黃泉弱水,第一次看見黃泉擺渡人時我曾被他控製過,事後總感覺哪裏不對,現在我全明白了,被黃泉擺渡人吸引,我看到內心深處最隱秘的位置裏,有一個人,他、、、不是公子!
裂痕越來越大,我的頭也越來越疼,那幾乎是一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無助!但同時,從小到大一直伴隨我的夢境,也第一次清晰了起來!
非花,你怎麽啦,為什麽你的舊疾會突然發作?
他、、、他、、、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