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當年的天池派僅是長白山深處的一個極小的修行門派,剛創建不久,連師父加徒弟不超過五人,典型的屬於那種隻敢躲在山深處,外頭的修行人一慨不敢招惹的小門小派。

第一代的天池派掌門叫路天養,實力比現在的卓東搖還要差些,就在長白山上挖些人參、弄些雪蛤的到山下去販賣,遠了還不敢去,就差小腳一纏,二門不出了。

某日,路天養帶著倆弟子在長白山裏閑逛。這長白山的北麵和山巒深處都是深產人參的所在,而南麵他一直都未到過。一路上欣賞著周遭景致,倒也悠閑得很。

路天養再次也是修行人,普通的山民他還是沒放在眼中,這路上遇見幾個,他釋放些水魂氣,那些人都將他當成活神仙,讓他非常的滿足。

在快到南天澤的時候,路天養就嗅到一股異樣的氣味,心思縝密的他,忙用衣角上撕下的破布把鼻子給塞住了,同時憋住氣。

就算路天養這樣的修行人,要保證半個小時不呼吸都不是什麽大事。

但那剛入門的弟子就慘了,一嗅到那股奇怪的氣味,一下就發了瘋,像中邪一樣的繞著整個南天澤亂跑,差點還闖入到沼澤中去。

路天養驚疑不定,猜測或許就是這氣味惹出的毛病,就想要將弟子拍暈帶回去再說,這時,突然南天澤裏一震晃動。

路天養睜大眼瞧著一頭龐然巨蛇爬出了沼澤,氣味突然之間變得極為濃洌,他腦子一陣暈眩,又被巨蛇驚住,頓時撇下弟子落荒而逃。

在林外躲了兩天,沒見那巨蛇追來,而那倆名弟子又不見回來,路天養想著才總共四名弟子,實在舍不得,就壯著膽子再回南天澤,才發現那巨蛇不見了。

而那兩名弟子一個發瘋的吃著地上的泥土,腹脹而死,一個爬到樹頂抱著樹冠,活活的餓得暈了。

將那名還活著的弟子救下來時,那弟子已完全的不能說話了,嘴裏胡亂的說著些不清不楚的字節,渾身發著抖,眼見就是救回去也是個廢物。

路天養失魂落魄的坐在南天澤旁,隔了許久他才突然跳起身來,發瘋似的往回跑,那個半殘的弟子也不理會了,由得他自生自滅。

回到天池派的駐地,隔得兩三天,東北三省的修行人耳中就傳出了一個消息。

“南天澤有墨龍現世,傳說要能得到墨龍的墨龍涎,那就能長生不老。”

“老娘不要長生不老,聽說能青春永駐,乖乖,那才是老娘要的。”

“還能提升魂氣修為,隻要能吃上一滴就能少修行二三十年。”

“聽說那墨龍百年才會現身一次,機會難得啊。”

“那還不去,快走。”

老成持重的修行人倒是沒去幾人,但那些年青的修行人,特別是那些掌門大弟子,紛紛的趕往南天澤,一時間整個東北三省風起雲湧。

而路天養則在駐地裏等著,直到三個月後風聲漸漸平息了,才趕到南天澤。

就看這南天澤裏附近到處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屍身,有的都完全的腐朽了,上頭爬滿了蟲蛆蠅蟻,但這完全不礙事

路天養將這些人攜帶著的金銀細軟全都收集起來,還找到了一本某個西北修行門派的祖傳秘籍。

將這些人的屍體全都推到南天澤裏後,路天養找個機會將那兩名弟子也殺害了,才開始琢磨秘籍。花費了五年的時間,總算讓自己的修為大進,便大開山門,廣招弟子,正式的成立了天池派。

而南天澤的墨龍傳說,由於太過玄虛,那些門派後來也派人去過南天澤,但都沒有任何的發現,那條巨蛇倒真像是冬眠了,事情就不了了之,全被當成了一場鬧劇。

再過得十年,北方白蓮教起事,全天下亂象初現,修行人就再顧不得南天澤的事了。而在二十年後,天池派勢力漸成,將長白山納為己有,南天澤的秘密就成了掌門口而相傳的秘辛了。

玄飛聽得直笑,這天池派的發家史完全就是一本厚黑學的模範教材。

天池派一直以名門正派自據,山神幫搶了天池派的根基後,東北三省還有些修行人非常的不忿,現在要知道這天池派是個這麽的玩意兒,怕是有許多人都咧嘴不以為然了吧。

“都說完了,給道爺一個痛快吧。”卓東搖脖子一昂,硬氣道。

“痛快個屌,送到後頭用刀慢慢挫,媽的。”木清風罵道。

卓東搖打了個抖,這要慢慢挫的話,那一兩天都算是短的了。

“慢著,”玄飛笑道,“我說過的話要算數,先讓他痛吧,痛個一個半個月的,再快。”

卓東搖當下就暈了過去,痛快兩個字在玄飛嘴裏是這樣個意思啊。

淩一寧瞧著自打回了雪池村後性情又有點變回以往模樣,就有些擔憂,但隻傻傻的瞧著他,不知該怎麽說。

木清風樂嗬嗬的提溜起卓東搖往外走。

那些木壇弟子紛紛朝玄飛投以幫主英明的眼神。

“先吃飯,吃過飯睡覺。”

玄飛沒想再見血花派的掌門,梅賽雪在裏頭聽得清楚,忙探頭出來說:“幫主,雞馬上就燉好了,上等的野生小蘑菇。”

她可怕跟卓東搖落得一個下場,那就太悲慘不過了。

到夜暮降臨前,牡丹派的素女丹送到了,玄飛拿著盒子就拉上淩一寧往樓上走,快走到樓梯上一半時,扭頭說:“都出去呆著。”

呼啦啦,包括淩正和趙欺夏在內,所有人都出了雪月樓。

玄飛跑到雪姑滂滂的閨房裏,瞧著裏頭軟香玉帳的一股子的女人味,就砸嘴道:“這小妞還挺懂得享受的。”

說完,玄飛拿出一碗水,將通體透明的素女丹浸入水中,照梅賽雪說的,隔了三分鍾後,把素女丹取出,瞧著滿臉通紅的淩一寧喝下去。

這素女丹比春、藥帶勁多了,淩一寧剛喝完就覺著身體像給扔在了一座火爐裏烤著似的,從脖子到大腿根上全都燒得發燙,情、欲突突的上漲。

平日裏害羞的她這會兒都快把嘴唇咬出血了,玄飛就樂樂的在一旁瞧著。

等到淩一寧實在憋得受不了,一把將外衣脫掉,春、情勃動的說:“我受不了了。”

玄飛這才**、笑著將她撲倒在地滂滂的閨**,一把將她的衣帶給解開,磨槍殺入敵營。

整個雪池村的人一夜未眠,那撕心裂肺的搖床聲不知讓多少山神幫的幫眾口水直流,起床打手炮,總之,第二天,村裏的人全都虛了。

幹了八九回,玄飛才睡去,折騰著淩一寧連路都不能走了。

他爬起床來時已是中午時分,大太陽高高掛在天空中,先漱了下口,才在淩一寧的美、臀上用力掐了把,大咧咧的走出來。

整個雪月樓還是隻有他和淩一寧二人在,門口是圍了不少的人。

定睛一瞧,李謙正陪著苦啼、苦鬆、一葉和菩提四人在說話,白子鬆、火鳳凰朝一葉和菩提怒目而視,木青風手裏提著把殺豬刀,隨時都要拚命的模樣。

還沒得到許可能離開梅賽雪,跟他們離得遠遠的,免得傷及無辜。

玄飛慢慢的踱到大堂裏,一招手:“行了,都進來吧。”

這些人這才進到雪月樓,但四大分壇的弟子還是守在門外,不過都在打著哈欠。

“事情我們都了解了,老衲願隨玄飛施主去青龍幫走一趟。”苦鬆法師合什說道。

“我們算是幫山神幫的忙。”一葉冷冷的說道。

白子鬆勃然大怒:“放你、媽、的狗屁,有本事自己去青龍幫要那兩本破書。”

“你說什麽!”一葉怒道。

(推薦一本恐怖懸疑小說《冥音》,本來這書老煙是要出版的,出版合同都簽了,因為其中內容不太和諧,又不想改,所以就和諧了。在這裏發到網上,讓大家欣賞欣賞,看看這書是不是像編輯說的那麽不和諧。還望大家支持一下!下麵有通道,點擊進入即可。同誌們把紅票都投給這本書啊,讓老煙的冥音好衝上新書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