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視線恢複後,玄飛感到口幹舌燥,腹下三寸熱氣騰騰,目光掃向在揉著眼的淩一寧,眼神從她那俏翹的臀部,細窄的小蠻腰,一路往上,掃到那鼓起的胸部,情不自禁的咽了口水。
多日的緊繃和憋忍,讓他下麵膨脹得要爆開,回想著那手指滑過股膚時的柔嫩滑膩,那擁著她的身軀時的燥熱,都讓他不禁有種要撕開她衣襟的衝動。
而淩一寧這時整張臉蛋都跟紅色的水彩筆塗抹過似的,紅得發燙,耳根到脖頸都有股子熱氣,緊/夾著雙腿,卻感到更加的麻癢難忍。
平素對那種事一向不太在意的她,現在卻像是恨不得想要拉著玄飛到處僻靜的所在,去行那夫妻該做的事。
那強烈的**感,讓溫婉的她都不由得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再去看於媚兒,這媚惑美豔的美人兒,跌坐在地上,拉扯著緋衣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肌膚和凸致的鎖骨,她四肢無力的趴在地上,手中還握著的魂兵發出一閃閃的曖昧的光線。
而她卻覺得從小到大都沒遇有過這種難受的感覺,隻覺得她想找個男人,不管是誰都好,她想抱著他,想要把整個發燙的身子都貼緊他。
葉鈴在她不遠處,渾身在發顫,她紅潤如玉的嘴唇正緊抿著打抖,手臂和雙腿都夾得緊緊的,眼睛裏閃著野獸一樣的閃光,平時那種鎮定自若,和不解人情世故的模樣早就消失得一幹二淨。
她就像隻**的母獸,正在尋找著能交、合的公獸似的。
吳桐跑出營寨外,在一尊巨大的石頭後頭在快速的抖動著,誰要是走過去的話,才能看到他在做什麽,他正在打手炮。
淩正牙都咬出血來了,他正在用力的摳著地麵,想在壓抑住內心澎湃的刺激,經曆過人世的當然清楚這是怎麽一回事。
那洶湧而來無法抵擋的情、欲,就像他第一回遇見淩一寧的母親時那樣,可現在是什麽時候?他甚至都不敢去看於媚兒、葉鈴她們,生怕自己把持不住。
而趙欺夏那張小臉兒都快成醬紅色了,她用力的抓著一樣在忍受著的小白、大白,把這兩個牲口掐得哇哇直叫。
她那純美的臉頰上滿是紅潮,就跟剛從酒店裏走出的阻街女郎一樣地,可她還是強忍著,對各種氣味都了如指掌的她,已然猜到,在那遊龍和靈神兩劍相交的那一刹那,已放出一些古怪的帶著濃烈香味的氣味。
而現在大家這副模樣肯定是跟那氣味有關,她想著這種能讓人**的氣味到底是什麽,而要用什麽樣的香來讓大家鎮靜下來。
她還在想著,玄飛已受不住拉著淩一寧的手了。
淩一寧眼波如水,裏頭全是幽幽的綿綿情意,肌膚的交接讓她腦中隻還剩下跟玄飛做那種事時的隻影片段,完全想不到其它的東西。
就是想要保持腦中一片空白,或是推開玄飛的手,那都做不到。
她全身軟得就像是棉花糖一樣,任意的接解都能讓她整個癱倒下來。
這種過來人所感受到的刺激,遠比處子之身的人要來得猛烈,她隻覺得她現在就像是一把等待著燃燒的幹柴,隻要一點火星,就能讓她整個的燒起來,爆裂開。
化成炭,化成飛灰。
玄飛凝視著懷中的淩一寧,他從未想過她會這樣的美,那細長的睫毛,微微抿住的嘴唇,那翹起的眉角,微揚的嘴角,光潔的臉蛋,還有身體上那接近完美的曲線,天呐,她怎麽會這麽美。
玄飛幹咽了口水,伸手就想解開淩一寧的衣襟,而她這時,已全然的沒了防備,更忘了這裏在場的許多人中甚至有她的父親在,那種羞澀的感覺,全都跑到了九霄雲外。
玄飛扯開了半片的衣襟,淩一寧潔如嫩玉,細如凝脂的肌膚露了出來。
玄飛大讚一聲,在上頭輕撫著,而她則發出低低的呻吟,銷魂入骨,令人魂魄都快沒了。
就在玄飛再想往下拉扯,讓她的整塊酥胸都**出來的時候,突然一聲:“住手。”
這仿佛就像是暮鼓晨鍾一樣,讓他收懾了下心神。
玄飛看著懷裏眼神迷離的淩一寧,突然感到自己在做什麽,怎麽會這樣,而這時一種腥臭的氣味竄到鼻中,讓他幾欲作嘔。
所有和情、欲有關的東西全都消失了,他捂著鼻子就想要衝到旁邊的水溝裏去大吐特吐。
淩一寧也回過神來,她看著自己身上衣衫不整,害羞的拉著,就跑到玄飛的身旁。
於媚兒接著回過味,她低頭瞧著都快要濕了的襠部,臉上立時飛起兩朵紅雲,她偷偷摸摸的跑到一顆大樹後,拿起隨身的小包裏的**出來換。
葉鈴尷尬的站在那裏,拾起不知什麽時候跌落到地上的寶劍,長吸了口氣。
淩正這時才發覺自己的牙床已咬出了血,而手指頭更因為抓著地麵滑破了皮肉。
趙欺夏拍著恢複正常的大白、小白,手裏舉著一根香對著一臉驚愕的王思政說:“這是能覆蓋一切味道的臭香,你沒想到吧?”
王思政冷哼了聲,抓起遊龍靈神二劍就冷笑:“沒想到還有修香人,我早就該看出來了,你手中握著根粗大的靈香,而又不衝上來撕殺,不是修香人是什麽。”
趙欺夏吐了吐舌頭,把那臭香往地上一插,王思政都想要大吐一場了。
這臭是穿了半輩子的籃球鞋沒洗過,外加上鹹魚、臭豆腐、榴蓮等等各種各樣的臭東西混合在一起,都比不上半點的。
誰能受得了,誰就直接成天門掌門了。
葉鈴看王思政兩劍一並就想要摳嗓子眼,這種機會她可不會放過,擎著寶劍就衝了上去。
刺眼的火魂氣直奔著王思政的雙眼而去,她是恨極了這個十六神將了,做出這種事,那不是想要奪走葉鈴的貞操。
每位火魂社的女弟子的貞操都是比師門的榮耀還要寶貴的東西,那隻是奉獻給自己的丈夫,而其它人就算是拿出金山銀山,上古神器來買,都不會交出來。
葉鈴發火了,王思政卻是等劍快到眼前才反應過來,他大吃一驚,隨手就用靈神劍去擋,兩下一交擊,發出極清脆的響聲,而葉鈴的寶劍就正好貼著他的鼻子擦過,讓他的魂都快嚇沒了。
換好**的於媚兒和打完手炮的吳桐同時衝回來直向王思政逼去。
兩人都是含忿出手,特別是於媚兒,她自覺得這個臉算是丟大了,就是不知玄飛瞧沒瞧清她自己剛才那快要濕了的褲襠。
想想都覺得臉上臊熱,要不是這個該死的王思政,她怎麽會這樣。
王思政轉身看著都快成一個雞毛撣子一樣大的魂兵,又是一驚,拿起遊龍劍擋了上去。
千鈞之力加在於媚兒的魂兵之上,她還是覺得有點吃力。
不過這一切都無法消除她剛才被那強效**做製造成的丟人結果。
她現在是想把麵子給挽回來,所有的魂氣都摧到了頂端,讓王思政就算掃開了她的魂氣,可接著魂兵又再度壓上來,讓王思政壓力極大。
吳桐的自我感覺一向良好,特別是維持著讀書人特有的矜持,這些東西都在剛才那一會兒全都毀了,他真想把王思政粉屍萬段。
形象,吳桐本來就沒地位了,最重要的就是形象,現在還有什麽形象可言?
以後還不被玄飛等人拿來天天嘲笑嗎?
吳桐氣著牙都快咬破了,他的黑匕舞得跟個風車一樣的亂轉,真想就這一下就在王思政的身上捅出個三刀六洞來。
玄飛嘔了半天才吐完,回頭看趙欺夏還把那香插在旁邊,就喊道:“小夏,趕緊把那香給扔了,奶奶的,這是人能受得了的嗎?”
“那要是他再次放出那種氣味呢,你也不看看你剛才,差點就把一寧姐給那樣了。”趙欺夏喊到,在場的人都聽到了,特別是淩正。
老淩滿臉惱怒,舞著突然膨脹了一倍的水魂氣長刀就衝了上去,誓要把王思政這小子給切成土豆條。
害別人就算了,害到他女兒身上,那不是跟他過不去嗎?
四大高手——吳桐發怒能勉強算是高手——圍攻王思政,都帶著滔天的怒火,讓這十六神將中的高手也是頭疼不已。
他一向以智力高超而著稱,在十六神將中本來就不是以力取勝的,現在這四人哪個是好惹的,再加上玄飛和淩一寧還在虎視眈眈,趙欺夏那修香人還在捧著那根和棒槌一樣的香。
讓他都想要幹脆認輸了。
這沒法打了,王思政左擋右支的避開了兩道近乎想要同歸於盡的火魂氣,又擋開吳桐的墨匕,剛想要喘口氣,淩正的長刀和葉鈴的寶劍又刺了過來。
就想要放緩些速度都不行,而玄飛手裏還掐著兩張雷咒,隨時準備給他劈一下。
過了兩分鍾,王思政實在不行了,他大叫道:“我認輸,我認輸!”
他剛想放下遊龍、靈神二劍,突然就看玄飛欺身上前,扔了個東西在自己身上,還沒反應過來,就兩眼一愣,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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