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淩正的對手可無法和十六神將相比,這道旱雷直接要了他的老命。
淩正看著被劈成炭頭的對手,心說抱歉的練著往生咒,就看到個人迅速的衝過來,一把將那人抱起,冷冷的掃了淩正一眼:“你殺了我師弟,下一場,你的對手是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玄飛等人都是一愣,這哪兒跳出來的愣頭青啊,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看著那滿腹怨氣離開的修行人,玄飛留意到還有兩場比試沒完,他就讓淩一寧掏出兩條黃綢,截成了幾段,用最後的成年童子血寫了兩張雷咒和兩張定字符,交給淩正。
“正叔,遇上那小子,別留手,直接劈他丫挺的。”玄飛說道。
淩正樂嗬嗬的說:“一定,一定。”
有這四張符咒,就是對上自己女兒,他都未必會輸,但他肯定會主動認輸。
淩正就是陪著玄飛、淩一寧來這湊熱鬧的,天門弟子他是不敢想的了。
而他又恰好跟玄飛、淩一寧分在同一片區,那讓給兩人去奪那兩個名額,肯定是不會錯的。
就算不讓,他對上玄飛、淩一寧也絲毫沒有勝算。現在他的魂氣和淩一寧相比已是差了一層,也就是有近十倍的差距,而淩一寧要是數百柄木劍同時出手,這就是褚文才都要頭疼的。
而玄飛不用說了,層出不窮的符咒,再來兩個巨雷,淩正直接歸西吧。
他走到現在,隻要打勝了那個怨氣十足的小子,就算是陪練了。
玄飛看到桃花社大當家終於艱難的將那女的修行人逼出了線外,以微弱的優勢取勝。
心裏卻想,要按昨日她能攻破五座營寨的威勢,不該這樣的差才是,而且之前就遇到過她,她的身法可是極為靈動詭秘,比於媚兒都要快上數分。
不知她是猜著後手,還是昨天實在打得太過疲憊,現在的實力遠不如昨日。
陶花將長劍收到長袍裏,走過玄飛等人身旁時,眼神裏充滿了疲乏,隻輕瞅了玄飛一眼,卻沒有去看趙欺夏和淩一寧。
所有的比試結束後,一共死了三人,剩下的人在休息兩小時後將立時進行第二輪的對決。
淩一寧、於媚兒幸運的輪空,而趙欺夏將對上葉鈴,兩人雖早知是這樣的結果,但聽到天門弟子在說,還都是愣了下。
玄飛則將對上桃花社的大當家陶花,這可是個棘手的家夥。
兩小時,所有人都在看玄飛在一條黃花綢上運筆如飛的寫著符咒,包括巨岩上那二十一人。
“你們能猜出他會寫出什麽符咒來對付那個桃花社的人?”褚文才饒有興趣的問道。
“依他剛才扔出的雷咒來看,恐怕會寫出威力更大的澄天咒。”風水堂堂主笑道。
這澄天咒一出,大概陶花就直接變成碎花布了。
褚文才搖頭道:“他會辣手摧花?我看不大可能。”
命理堂堂主瞥了眼陶花,將她那厚重的紗巾直接無視,穿透的看到她的臉孔上,就說:“她今天命不該絕,不是她的死期。”
褚文才笑道:“這點我也瞧出來了,這女娃的命還長著呢。”
“萬事有變數,劫數,天數。”術數堂堂主說,“也未必就沒有變化。”
褚文才微微點頭:“看他們對戰的結果吧。”
陶花默默的看著玄飛,昨日她一日五戰,為了過關已讓她的心力耗盡,能到這最後一關,已是奇跡,她看玄飛還在寫著符咒,不肯用魂氣來對戰,萬般滋味讓她幾欲想死。
三當家、七當家發生的事還曆曆在目,她精魄被毀的事還在眼前,她真不知該如何麵對這一切,隻能堅強的硬扛著,希望天門能幫她重新找回精魄。
但前提是能成為天門的弟子,可這一戰要對的是玄飛。
這個可能是最強的對手。
“你這道符咒能起到什麽作用?”趙欺夏看了半天都看不懂。
連葉鈴都是一頭霧水,沒有半點頭緒。
既然知道不會碰上,於媚兒和葉鈴倒是跑過來湊熱鬧了。
“這個符咒的作用很強,很強。”玄飛賣了個大關子,他可不想被人聽去。
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玄飛走到指定區域的時候,陶花愣了下,就看他的手裏拿著兩柄寶劍。
他終於是肯用魂氣了嗎?陶花心裏平靜了些。
就看那兩柄寶劍上包裹著那條黃綢,陶花不確定這黃綢上的符咒是用來做什麽的,但她能確定這絕對是個危險的事物。
“開始!”
天門弟子一聲令下,對戰開始。
陶花詭異的身法再次出現,像躲在風中搖曳著的花一樣的,不停的搖晃著。
玄飛看著她,笑道:“你要是肯將麵紗取下的話,說不定我能投降。”
陶花恢複了那種清冷的模樣,冷笑道:“取下來就要娶我,你肯嗎?”
玄飛一時語塞,幹咳了兩聲,敲打著手裏的兩柄寶劍,說:“來吧,我等著你。”
“哼!”陶花突然往前一動,速度之快,肉眼近乎無法觀察。
想來在水魂氣被打開後,陶花本身的實力也得到了少許的提高,而在上一場對決的時候,她肯定除去昨天太過疲憊的因素外,也有一些是真的想要隱藏實力,來和玄飛做決戰。
玄飛眉頭大皺,憑著感覺,躲開了陶花刺來的第一劍。
接著他立時匆忙的快速的將兩柄寶劍不停的敲打著,陶寶感到極為奇怪,而一旁的天門弟子則是臉色微變。
他認出來了,這兩柄寶劍原是十六神將王思政所有的遊龍劍和靈神劍,關於王思政被褚文才臭罵的事,才傳開不久,大家都知道這兩柄寶劍裏有什麽東西。
被玄飛用黃綢包裹著,天門弟子才一時沒認出來,現在他趕緊在口袋裏掏出一些藥粉抹在了鼻孔下。
陶花正想擊出第二劍,突然感到腦子一陣眩暈,接著還沒來得及想什麽,全身上下一陣臊熱,不自主的將臉上的麵紗扯了下來。
所有人都愣了下。
這麵紗後是何等精致的臉孔,白皙的臉頰,高挺的鼻梁,秀如彎月的眉毛,明亮的大眼睛,塗抹著淡淡唇彩的鮮豔嘴唇,微翹起時直能將人心魂都給**掉。
而讓人想不到的是,這張臉的主人大約才二十歲左右,這是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
這就是桃花社的大當家嗎?
陶花咬著嘴唇,粉紅的臉蛋嬌豔欲滴,像是隨時都能擠出水來,她輕喘著粗氣,盡力的控製著已越來越熱的身體,讓它能平靜一些。
可哪能做得到,這裏頭的**,可不知王思政是用了什麽法子,這**的力度極猛。
就是玄飛這種看慣江湖的人,都猜不出這種**的成份。
這別說是一般女孩了,就是貞節牌坊豎成摩天大廈的,嗅了這**也是半點都受不了。
陶花隻覺得越來越燙,越來越熱,而那裏也是越發的濕潤,簡直就像是冬天幹枯的水塘,突然的接了水管似的。
玄飛瞧著歪歪斜斜的長劍,用力去撥了下,誰知陶花突然一劍刺來,讓他嚇了一大跳,差點就被捅了個窟窿出來。
玄飛正勃然大怒,準備將黃綢扯下來時,陶花整個摔倒在地上,扭動著身子。
這讓站在外頭的淩一寧和於媚兒不禁都臉紅了。
剛才那劍已是陶花鼓起最後的力氣使出來的了,她現在就像是**的那啥,嘴裏都忍不住夾雜著呻吟在輕輕的嗬氣。
“饒了你吧。”玄飛一甩黃綢,兩柄寶劍露出閃亮的劍身。
而那能讓人春.情.欲動的**卻突然間消失了。
陶花艱難的爬起來,怒視著玄飛,她想要破口問道,堂堂的山神幫幫主,怎麽能用這種下作的方法投機取巧。
玄飛看穿了她的心思,往巨岩上一指說:“那是十六神將中的一位用的。”
隔得老遠王思政都聽得清楚,楊大眼、韋孝寬等人鄙夷的瞥了他眼,都在想這家夥怎麽給十六神將丟這個人。
“認輸了嗎?”玄飛笑吟吟的看著陶花。
這位桃花社的大當家,咬著下唇,直視著玄飛,突然之間眼眶泛起了淚花,一拋長劍,大聲哭了起來。
這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這種暗殺組織的頭子,怎麽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哭賴?
這還是她嗎?
這跟一個普通的小女孩有什麽區別?
“我容易嗎?”陶花邊哭邊說,“我花了多少心力才走到現在這一步,你為什麽就要把我的夢弄碎了,你還要用這種手段讓我出醜,還要揭開我的麵紗,你,你……我恨死你了!”
說完,陶花扭頭就跑。
玄飛完全的傻眼了。
那個冷酷無情,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大當家哪兒去了?
玄飛直撓頭,就看褚文才躍到陶花的麵前說著什麽,而陶花則在用力的抹著眼睛。
“砰!砰!砰!”
淩一寧正猶豫該不該上去看看,就聽到不遠處的響聲,她和玄飛、於媚兒都看了過去。
就見趙欺夏身前擺著一排的正在燃燒著的香,而葉鈴幾度想要削斷那些香,都被香氣所組成的煙層給擋住了,那些香氣竟然像魂氣一樣能隨意的組合擺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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