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銀魔大人住的地方是城裏正中央的一座總兵府上……”
杜血插嘴道:“原來這西部界是有總兵、提督、總督這些官位的,現在都沒有了,那總兵府都是一百多年前留下來的了,銀魔那時候還沒主掌銀月城。”
玄飛理解的點頭,他到這審判界裏來的日子雖說不久,但他都有所發現,這裏的一些官位跟人間界的差不多,而且盡最大的可能跟人間界裏同步。
除了科學發展水平可能實在沒有辦法能夠跟得上,其它的方向卻是相差不多的。
總兵府這一聽著就是清朝的東西,也確實有一百多年沒有了。
“那裏戒備森嚴,你們想要去的話,那可能難度不小。”鐵標躊躇著說,他跟範劍的交情雖深,跟申錢更不用說了,陳中那得打個對折才算,但要是為了他們的事,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都搭上了,那就不值當了。
鐵標擔心的是這一點,而且他知道那申錢是個火藥包,誰知道他到了總兵府的時候會做出什麽事來?要是讓銀魔大人咆哮大怒的話,這鐵標這一家子人還想剩下半個活口?
“喂,鐵老板,在不在?”外頭的人又喊道。
鐵標起身道:“你們商量一下吧,我出外麵應付那位陰將。”
範劍瞧他走開後說:“鐵標跟我的交情不到那個份上,老申,他跟你的交情也不到那個份上,能為了朋友將自己的全家幾百口都交出去,我看還是另外想法子的好。”
他也是為鐵標著想,要是玄飛執意要讓鐵標幫著到總兵府的話,那鐵標到最後可能也不得不答應下來,隻是這樣的話,鐵標可能也心不甘情不願,反倒是不美。
那要是出事會讓鐵標全家都交代了。
“要是用鐵標運送鐵器的法子進到總兵府的話,他自然是脫不了幹係的,但要是他能提供一條能無聲無息進到總兵府裏的通道的話……”玄飛抿了抿嘴說。
也並非是一定要讓鐵標擔這樣大的風險,他是幫總兵府提供鐵器的鐵匠,想必是會有一些別的法子的。
這時,陳中從裏屋走出來,一派的春風得意,臉上那堆著的笑意別說有多明顯了。
申錢嘿笑道:“老陳,你這是不是打了個急炮才出來的?”
“滾你.媽的蛋吧,老子,不跟你說,你那嘴上沒把門的,但你放心,小夏姑娘日後就你一位追求者了……”
陳中肯定是和鐵春顏發生了些什麽,說不定真像是申錢說的那樣,可這種事也不好問。但他能放下對趙欺夏的心思,就表示出他的感情係在了別人的身上。
這是肯定的事,玄飛摸著下巴瞧著範劍和蘇兵,這倆可能也在對趙欺夏暗戀,可人家城府深,都沒表示出來。
趙欺夏歪歪嘴,充耳不聞,她才這倆個家夥都沒什麽好感。
鐵標從外頭走進來,說道:“今天夜裏我要去總兵府裏送那一批鐵器,這些大半都是一些用來鋤地的鋤頭,用來做近身防衛用的一些兵器,但你們想要藏在鐵器裏很難,他們的搜查極為嚴格,會將這些鐵器全都翻出來,仔細的查找一遍……”
“我們並沒有這個意思,想要藏在你運送鐵器的車中。”
玄飛的話讓鐵標鬆了口氣,他說:“那你們想讓我怎樣幫你們?”
“很簡單,可說來也不容易。”杜血說道,“我想讓你提供另外一條能到總兵府裏的通道。”
鐵標的眉頭深深的皺著,另外一條?除了能夠坐他的車,寄希望於這一次的搜查的陰兵馬虎,能夠蒙混過關,其它的還有什麽通道能通道那總兵府中。
“任何一座大型的府邸都會有地下通道的,用來排水的?用來逃生的?用來清除垃圾的?”玄飛提醒道。
鐵標還沒說話,申錢使勁搖頭:“用來處理那些廚餘的地下道哪裏是人走的,我光是想我這昨天吃的東西全都要吐出來了。”
“要是實在沒有別的法子,就算是用來處理死屍的路,我也要走。”玄飛說道。
“你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來有一條地下道了,但那條道隻是傳說中有存在過,也沒有任何人發現過,有幾回有人說是跌落到了那個地下道裏,可後來都是悄無聲息的被陰將們處理掉了,這樣想來,還是有些玄機的。”
鐵標的話讓大家精神一振,看來果然還是有別的發子,能夠悄無聲息的到總兵府裏。
不用直接的去找銀魔,隻要能感覺到淩一寧的魂氣,或是找一個總兵府裏的陰兵來盤問就能找到淩一寧的下落了。
對上銀魔,勝算還是極低的。
“那是總兵府下麵的傳說的一條通往幽冥河的道路,是設在總兵府地底的水牢,”鐵標在懷裏取出一張銀月城的地圖,在總兵府那裏雖說隻是黑黑的一片,但他要指的地方並不是那裏,這張地圖是他剛才出去的時候,順手從前門那裏拿過來的。
“那幾回發現那些失足落下去的人的地方是在這幾個地方。”鐵標在地圖上點出來,都是在總兵府裏四周的民房外。
“要是水牢的話,直通幽冥河,也就是月光河,那水牢裏根本不需要別的東西,隻要把遊魂放在水牢裏,那些冤魂就會衝上來……”淩寒說著心裏一寒,他雖說不知道那些冤魂到底有多強,但聽玄飛的描述,那跌落幽冥河底的感覺,他都感同身受了。
“要從幽冥河裏遊過去嗎?”杜血也有點犯愁的說。
他膽子是特別大,可也沒有大到能夠無視這幽冥河裏萬千冤魂的時候。
“要是能找得到那些人跌落地方,那裏到是離總兵府沒有多遠,”玄飛瞧著地圖說,“要是這樣短的距離,以我和小白、和尚的速度,應該隻需要十幾息的時間就能到達水牢裏,隻要沒有水修羅那些強大的河底怪物……”
“不可能有,這整個銀月城都有著西部王的佛咒在加持,大型的邪物,不敢到這裏來。”鐵標肯定的說。
玄飛揶揄的一笑,這鐵標倒是叫水修羅那些東西為邪物了,卻不知在一般的修行人的眼裏,這鐵標、杜血這一些的遊魂,可不都是邪物嗎?
“要是沒有水修羅,物妖那些東西,就是這幽冥河裏的十大邪物的話,倒是能賭一把。”杜血說道,“我看小夏姑娘就留在這裏好了,我,老範,老申,老蘇,玄老弟,淩大哥,小白,我們去總兵府。”
玄飛搖頭道:“人還是太多了,這樣吧,我、杜老大,淩寒,小白,四人就好,其它的人留在這裏,等到十二個時辰後,要是我們還沒有回來的話,那就馬上出城。”
趙欺夏擔心的說:“我的香也有一些用的,讓我跟去吧。”
“你還是在這裏吧,小夏,”玄飛笑道,“你的實力還太弱,要是在月光河裏,那些冤魂可不是好對付的,想想在幽冥河裏的事吧。”
趙欺夏一想,全身打了個寒戰,最終還是沒有跟著玄飛他們一塊兒去。
鐵標大大鬆了口氣,他們就算是被抓住也不會把自己給捅出來的,這都是一些硬漢,這一點他倒是很相信,這比用車將他們送進去賭那一把要風險小得多。
“小夏姑娘,別怕,有我在呢,就算是銀魔過來,我都能保證把你帶出城外去。”申錢吹牛道。
範劍嗤笑道:“就憑你?你也夠銀魔幹的?”
“我就不夠?你夠?”申錢瞪了他眼說。
不說這些人在打鐵鋪的天井裏吵來吵去,玄飛拿著鐵標的地圖來到了上麵標出來的第一個跌落者的地方。
“你發現這裏的土特別的軟嗎?”淩寒踩了幾腳後,不敢用力,打了個手勢對玄飛說。
“嗯,確實有這樣的感覺,可能這些土是後來填上去來擋住洞口的。”玄飛說道,“我用一下勁,你們站開一些。”
淩寒拉著小白,帶著杜血走到了七八米外。
就算身負巨力的玄飛一跺腳,這整一塊大約五米的地方全都陷下去了,玄飛還是站在那裏,不過是淩空站著。
“下麵那些冤魂的氣息都能感覺得到了,這裏應該是月光河裏的冤魂,鐵標的話說得沒錯的話,這裏應該能通到總兵府的水牢裏。”杜血瞧著裏頭的河水說。
“那,咱們走吧。”玄飛縱身躍入到洞中。
小白跟著下去,接著是淩寒和杜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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