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麻煩大了!

識法尊者坐下的十二賢者中晉賢者被囚在東部界,刀賢者、劍賢者已被玄飛擊殺,十八佛徒中的八人死於玄飛掌下,金澤被擒。

他那龐大的六級悍魂的實力,已被打得七七八八了。

還剩下九位賢者,九位佛徒,以這樣的實力跟七色佛帥,外加上玄飛這些人公開開戰的話,他絕對不占上風,除非他的實力跟估計的不一樣。

玄飛已經很高估他了,認為他的實力能跟平常的七級悍魂,三到四人那樣的水平。也就是說他能打三到四個赤佛帥,但若是他能打十個的話呢?

不管怎樣,他回來了。

一個在佛城裏舉足輕重,在佛城裏排在第三位,僅次於地藏王和林羅尊者之下的人回來了,而他還跟這七色佛帥有著這樣那樣的仇恨。

那賢者和佛徒的事不說,橙佛帥被刀賢者害得在那去接雲崖的路*那數名識法尊者的家人給殺掉的事,都是令人頭疼的了。

賢者和佛徒的事能一口否認,那個事隻怕是否認不了。

識法尊者拿那個事來做文章,那七色佛帥也隻怕不妙。

玄飛推算那刀賢者和劍賢者失蹤,渡禪法師患病而亡之後,那金澤就把消息傳到了識法尊者那裏。

經過杜血的嚴刑拷問後,證實確實是如此。

金澤本來還想要做硬漢的,等那杜血一上手後,他那硬漢再也做不下去了,杜血是何等樣人,人家是專門在搞刑訊的,那幾把刷子,連玄飛聽了都打寒戰。

問出來的事還不少。

金澤跟識法尊者用的是一種很秘密的佛咒,能夠在數千裏,數萬裏之外傳遞消息,立刻便到那頭。

這佛咒說來也不稀奇,有些像是電話的原理。

隻是把一個佛咒分成兩半,一半是在那識法尊者的府裏,一半就由那識法尊者每回停留下來的地方那裏施法出來。

而有什麽消息的話,另一頭就會在那佛咒裏用佛光表現出來,而同時那一頭就會顯現出來。靠著這個法子,那識法尊者很快就掌握了佛城裏發生的事。

而以他的精明,也立刻就把握到了玄飛這幹人可能就在佛城裏。

要不然就算那赤佛帥的膽子再大兩倍,他也沒那個實力能將刀賢者、劍賢者甚至是渡禪法師全都給解決。

而那家人被橙女王給弄死的事,也是逼著他要快速的從南部界裏趕回來的原因。

光是這個推算就讓玄飛對他刮目相看。

要知那南部界,就算是識法尊者隻在邊緣上,那離這佛城也是數萬裏之遙。

坐金翅鳥也趕不及的,那是鳥,那不是飛機。

飛機也得要超音速的啊。

這狗日的速度倒是很快,要不就是他根本就沒到那南部界去,他一直都在這佛城的地界裏,不知他去搞什麽。

不管怎樣,他能這樣快的趕回佛城,已經讓佛城的格局都為之一變了。

就算赤佛帥瞧不起那些賢者,那些佛徒,他可不敢瞧不起他們的老大識法尊者。

他一聽到阿寶的那個消息,就是臉色一變,帶著橙女王去地藏王的大殿裏給打預防針去了。

玄飛帶著小白、淩一寧、三法獸去了溪邊小屋。

一跨過風水陣,就是一聲巨響,讓他愣了下來。

就看申錢滿臉是血的跑過來:“玄哥,不玩了,老淩狗日的啊,搞個什麽黑日咒,噴我一臉血……”

“老申,快過來,是那密跡金剛又起毛了!”

喊話的是陳中,他看到玄飛這些人,一笑,拉著申錢就往裏走。

玄飛直撓頭,這才多久啊,搞成什麽樣了?

密跡金剛那可是個小白臉,還能起毛嗎?

趕過去一瞧,草,可不是起毛了?

就看那密跡金剛那張白臉上長滿了黑毛,就跟那非洲的大狒狒一樣,個頭又是極高,站在那裏杵著,也不動。

阿灝滿頭大汗的坐在他身前,趙欺夏手裏按著北鬥七星的方式擺著一堆的燃著的香。

杜血五兄弟圍在那密跡金剛四周,而在他們的斜側方,還有個小小的黑色小珠,懸在半空中,正在往外頭噴血。

玄飛幹咳了聲說:“這搞毛呢?”

“那是黑日咒,那東西能噴出極強的冤魂出來,一噴都是一大堆,”淩寒從溪另一頭跑過來說,“我也不知怎麽弄的,就是按那地冥經裏寫的念的佛咒,誰知出來個這樣小的小珠子,還不停的噴血……”

“淩哥,你這是不是那來月事的東西啊?”範劍賤笑道。

“草,胡說八道!”淩寒罵道,“你媽來月事,才來這種小珠子。”

範劍不笑了,那申錢大笑道:“你明知老淩的嘴臭,你還要惹他,你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不是?”

“草,我就愛說,怎麽了?”範劍一劍衝著申錢捅過去。

速度奇快,而且準頭也極準。

申錢一個帶冷汗的就地打滾才躲開,他跳起來就罵:“老範,你想要我的命啊?”

範劍也有些過意不去,就憨笑了兩聲。

“和尚,將那狗屁的珠子給收了,媽的,那什麽玩意啊?”玄飛聽得那範劍那一說,越瞧這越是不舒服,就喊道。

淩寒忙把那佛咒給收了,而玄飛卻轉頭對阿灝說:“你小子行啊,上回那密跡金剛給你召出來直接就掛了,這回召個長黑毛的,你這密跡咒是不是光是衝著那天界裏的那些老弱病殘孕去的啊?”

阿灝滿頭大汗說:“我是按著那無字書上一個字不差的念的啊,我還特地標了注音,那幾個我不會字上麵。”

他對梵文的造詣不錯,但也就是不錯,還沒到那種大師級的水平。

有的字不認識他還得問淩寒,好在淩寒的水平比他高得太多了。

“那怎麽會一個直接掛一個長黑毛?”風法獸怪笑道,“我看那天界的密跡金剛就是純不想給你召喚下來啊。哈哈!”

“……草!”阿灝回頭罵了他一句。

風法獸一下不笑了,就想跟阿灝打一架。

阿灝扔了個佛光給他,他伸手一擋,整個人被打得飛到了十多米外。

小白抬頭瞧了瞧那摔了個狗吃屎的風法獸,不屑的哼了聲。

當然,她對那以前成天想著要吃雪兔王肉的阿灝也沒什麽好感。要是他不是跟小夏有著很親密的關係的話,再加上,他之後還是很會做人的話。

她也不會在上次見到他後,到處亂跳跳。

那是隻有對她喜歡的人才亂跳跳的。

玄飛瞧著那一動也不動的密跡金剛,看杜血那五人都在嚴陳以待,就說:“這個密跡金剛不是在冶病的時候被你給召喚下來的吧?你瞧他是不是像在動手術的時候被麻酸的模樣?”

阿灝、趙欺夏都抬起頭看,這不看倒好,越看越像。

“密跡金剛這種半佛之軀的,也需要動手術?”阿灝很無語的說。

“再怎樣也是半佛嘛,那佛還有天人五衰呢,也不是不會死,”玄飛說著就想到一個事,“這比起那些道家裏的神仙差遠了,人家可是不生不死的,能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

“我看你就差不多了,你王魂在魂魄裏,早就不生不死了吧?再加上還是五魂二魄的修行人……”趙欺夏衝他笑道。

“那也就是運氣好。”玄飛很謙虛的說。

“這家夥不管是在被麻醉還是怎樣,這長滿了黑毛,是怎麽一回事啊?要不我將他請走吧?”阿灝心裏有些虛的說。

“先留著看看吧,不礙事。來,老杜,跟我去看看那金澤。”玄飛有了對付散脂大將的經驗,這密跡金剛跟那散脂大將實力差不了多少,都是伯仲之間,那他也有一定的把握能夠對付得了他。

那金澤是被關在這溪邊小屋裏,由櫻寧弄了個小小的風水陣在禁錮著他,玄飛倒想從他嘴裏多撈出些關於那個識法尊者的事來。

所謂知已知彼百戰不敗嘛。

那識法尊者的事要是知道得多的話,總有法子能讓他退縮的。

打起來就算是打得過,也不好。

那地藏王真是瞎眼的嗎?就算是要平衡這七色佛帥和兩大尊者的實力,可也沒有必要讓一方坐大啊。

再說那冶星還環伺在四周。

玄飛可不想出什麽差錯。

可就在這時,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沒想到,你們還得到了那兩個老家夥的無字書,這倒是省事了。”

玄飛突地轉過身,將淩一寧拉在身後,瞧著那說話的人看過去。

紫衣在身,鋥亮的光頭,不是那紫衣老是誰?

“你是追著我過來的?”玄飛心驚道。

他可是一直很注意這周圍的動靜的,就算是很輕微的響聲都不會瞞得住他,這紫衣老要是能到這樣的實力的話,那這也不用打了。

“我不騙你,我一直都在這裏,這溪邊小屋原是我朋友送給青言寺的,突然換了人,而你們這些小家夥又住了進來,我就在這裏看了好幾日了,沒想到你連密跡咒都會了。可惜,那密跡咒不過是無字書裏最下等的召喚佛咒,我感興趣的是你是怎樣從那無字書裏看到字的!”

紫衣老說著就往前走,就看他快要走到那陣前,在屋裏的櫻寧,將手旁的一塊石子往左一移。

轟!

數塊大如磨盤的巨石從地上飛起,直接衝著那紫衣老撞去。

“雕蟲小技!”

紫衣老衣袖一揮,那幾塊巨石全都被擋開了,碎成了無數的小石子。

玄飛沒有等他再往前走,他直接衝了過去,一拳擊向那紫衣老的肩頭。

相對於頭來說,頭雖然是要害,但那隨時都能左右移動,閃開,而肩頭卻是連在那上半身裏的,不容易閃,要是閃的話,那動作要大很多。

“哼!”

紫衣老的肩上浮起了一大塊的佛光,他竟敢不閃不避,難道他不知道玄飛那半神力的事嗎?

蓬!

如中敗革!

玄飛心裏一驚,左手一張,那散魂術就直接衝著紫衣老而去。

到得這時,那紫衣老的臉上才出現了聳動的表情。

“果然有幾把刷子,也難怪敢那樣張狂了!”

拉不動!

散魂術根本就無法將這紫衣老的魂魄給散開。

那扣魂術自然就更無法將這紫衣老的魂魄給弄到了玄飛的體內了。

這紫衣老也果真不簡單啊。

勁敵!

玄飛心裏浮現這兩個字後,那紫衣老也不看他有任何的動作,玄飛的前後左右和頭頂上都浮現了一排的梵文。

隻有攻擊性的佛咒才會出現這種狀況。

玄飛心裏一凜,正當他想要將這些佛咒全都想辦法破掉的時候,那密跡金剛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