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由於牡丹江的存在才有牡丹江市,這跟錢塘江市是一回事。
站在這條雖說不大,可也不小的江麵前,玄飛凝視著那不單是浮紅,還在冒泡的江水。大群的江魚死在了江麵上,浮起來的魚屍要是撈起來給無良商販去賣的話,鐵定能賺一筆大的。
大半的人都買活魚吃,但也有不少的人隻能吃死魚,窮人還是多的。
可真要吃了這裏的死魚的話,那保管用不了幾日就會跟這裏的死魚一樣,肚皮翻白,直接掛掉。
“這叫血潮汐之相,按錢塘江的血潮汐來說,應該是魚死後的血染到江水裏,弄成這樣的,但是這裏有些奇怪,那錢塘江的血潮汐也不過就是一兩日,這裏卻有七八天了……”
櫻寧摸著她那尖得能用來砸開冰層的下巴,微紅的嘴唇抿在一起,說到一半就不說了。
“這不是血潮汐,這叫江紅。”玄飛說道,“江紅有十日之期,江紅之日,整個江水都會衝上岸,將十裏內的東西全都淹沒,在古書上隻出現過三次。”
上一回的江紅還是在清朝的時候,嘉慶年間的嘉陵江,當時整個重慶都被淹了。
這讓本來就隱入到了到處都是起義軍的麻煩裏的清庭更加的難受。
但好在江紅之後的漲水來得快去得也快,也就是七八天的時間就會消去。
解釋給梅賽雪聽後,這位胸部跟臀部差不多的美女掌門,拍著胸口鬆了口氣。
那地方一彈一跳的,看得李謙、木清風兩人都傻眼了。
淩寒故作鎮定的說:“隻要通知十裏內的疏散就好。”
但現在不是以前了,現在要私自做這種通知,整個牡丹江派都要被人給滅了。
好在知道了後果,牡丹江派本身是沒有什麽大礙的了。
玄飛扔了一道符到江裏:“讓血色看起來淺一些。”
光是這血色在這裏這副模樣,都足夠嚇人的了。
“謝謝玄監正。”
幫主的名號遠遠不如天門監正來得響亮,梅賽雪也很識趣的用這個稱呼。
“你跟苦啼到底是什麽關係?”玄飛突然問道。
這讓梅賽雪有些措手不及,臉脹得通紅,好半晌才小聲說:“隻上過一次床……”
淩寒扼腕長歎啊,都是和尚,為什麽區別這麽大呢?
“潔身自愛些吧,苦啼也是個老不修。”玄飛瞟了她一眼說。
梅賽雪那臉就更紅了,玄飛本來自己也不是個規矩人,可遇到淩一寧後,就收心了。
他看過的,玩過的,根本是這位梅掌門想都想不到的。
**?那都過氣了。
3P?沒本事的才玩這個,要就8P……
邪惡起來的玄飛根本不是人啊。
擁有雙修秘術和銷魂術的玄飛,就算是石女他都能撬開一條縫。
淩寒眼饞梅賽雪到了不介意跟苦啼這個老對手做表兄弟的地步,清咳一聲直接上前拉住梅賽雪的手:“有時間大家出來喝一杯。”
這讓這位牡丹江數一數二的修行人一臉的錯愕,旋即臉上飛起兩朵紅雲。
看起來就跟那學校裏第一次遇到帥哥表白的清純高中生一樣。
玄飛懶得理淩寒這個色迷了心竅的家夥,轉頭對李謙說:“到登封山有多遠?”
登封山就跟大寧山一樣在當地名不見經傳,但在修行人的眼裏,那卻是一個生人勿近的大山。
登封者,登山之極而受天帝冊封的意思。
這就跟河南登封市的名字來源一樣。
但無論是哪一代的天子都沒來過這裏的登封山,來這裏的人是天門七百年前的一位掌門。
傳說他在登封山得到了一本秘笈,最後才達到五魂強者的地步。
這根本上是個不經得推敲的傳說。
七百年前的時候五魂強者還不算是太稀罕的事,天門掌門又有哪一代不是五魂強者?
需要依靠外麵的秘笈?
這真的是一個冷笑話。
但登封山人畜勿近倒是真的。
梅賽雪見玄飛幫她解了心裏的疑惑,帶著七大弟子也跟了來。
這些女弟子個個都是禍水級的,本來東北娘們都是又高又白,這七個更是其中翹楚。
光是那纖腰肥.臀白淨皮膚,外加上等臉蛋,大小適合的胸部,就足夠讓人把眼睛睜大了。
這哪一個扔出去都是能選世界小姐,而且還能進前三的。
玄飛見過她們,那時候她們被玄飛嚇得一魂生天,二魂出竅。
現在更是連看玄飛都不敢看,倒是有時候盯著淩一寧的背影,自慚形穢。
再美的女人看到淩一寧都會有這種感覺,玄飛很理解她們的心情。
這就像是一堆在山裏蹦跳的雉雞,突然遇到了一頭鳳凰。
無論那雉雞長得再美,跟鳳凰都有著天生的差距。
本質上的區別,讓那些女弟子都是隻能生起羨慕的念頭,連嫉妒都沒有。
嫉妒隻會是在差距不遠,而自己有可能達到的時候才會生起的。
她們就算是去韓國整容都比不了淩一寧。
就是拿著個羅盤在一旁慢慢的走著的櫻寧,她們也遠遠不及。
櫻寧的胸部還沒發育完全,雖說穿著緊身的衣服,用那電視裏教的擠胸大.法不停的擠,也不怕變形,可能看到的事業線都不算長。
遠不如淩一寧的渾然天成。
雖說淩一寧穿得保守,但也沒到玄飛一身金道袍,裏麵是T恤牛仔褲的地步。
玄飛那叫變態的穿著。
他的審美觀跟普通人是有相當大的差別的,但隻有淩一寧才知道,那件金道袍是他的師父鎮魂子給他的,就算是穿爛了他都不會扔下來。
而平常都有魂氣繞在上麵保護,讓它就算是走過荊棘叢,也不會刺穿一個孔。
六法獸緊緊的跟在小白身後,天法獸略有些瞧不上大白和毛毛,總覺得天妖大人跟這兩個實力太次的妖怪玩在一起,太掉身價。
可她現在也不會說什麽,她害怕天妖大人的斥責。
來到登封山下,都能感到一股的陰寒之氣。
現在的時節也到了快四月了,這東北的大山裏依舊是白皚皚的一片,大雪封山。
好在大家的實力都保證了就算是在踩在最軟的雪地裏,都不會陷下出超過五公分。
至於像玄飛、基爺、淩寒、淩一寧、小白、六法獸這幾個,那根本是一厘米都陷不下去。
這登封山山勢不算險,其實就北方的山來說,大則大了,要說險,那是遠遠比不上南方的山。
玄飛有個朋友,也是堂堂的修行人,就在南方的雞骨山裏失足落下了萬丈深淵,連骨頭都找不到。
這些大山一般都山勢開閣,一看就是跟北方人一樣,大開大合的路子。
就是山東的泰山,那也是氣勢十足,說險,遠遠比不上華山。
自古華山一條道,這句話不是白說的。
登泰山和登華山比起來,後者在沒有修通路的時候,難度大多了。
就算是現在,普通人到了華山的某些地方,回頭一看那也是心驚膽寒,魂飛魄散。
但無論是什麽山,都會有靈氣,隻是靈氣強弱而已。
偏偏這登封山一點靈氣都沒有,隻有無盡的死氣,站在這裏,跟站在一個剛挖出來的萬人坑前差不了多少。
同樣的寒到骨頭裏,後者那是冤氣。
“你們來這裏做什麽?”一個聲音在山中響起,接著一個無比蒼老的臉孔出現在眾人的眼裏。
柱著一個歪頭拐仗,從大約三十米外的樹後走出來。
“我來找你,吞靈獸。”
玄飛瞧著這個老頭,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