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五把王器
付晨一上到擂台之上,趙尋瞬間就朝著他打了過去,付晨早就是成名已久的銀元境巔峰弟子,他可不是剛剛那兩個跟班能夠比擬的,瞬間就利用身法躲開去了,然後對著趙尋滿臉冷笑之意。
趙尋一拳打空,拳頭打到了地板上麵,立時石塊飛崩,趙尋雙目圓睜,起身盯著那發出冷笑的付晨。“這小子身法速度的確是快,但是在我麵前談身法速度,他是不是蠢得太過了。”
付晨臉上的冷笑一直都沒有停過,好像是要將他的自信,傳遞給在場的幫眾,以及支持他的眾人。這種吃定了趙尋的樣子,任誰看了心中都是一陣不爽。
付晨臉上有一點缺陷,口中包不住的兩顆門牙,看上去想笑卻又不敢笑的太放,就那麽吃力地維持著平衡,缺憾無罪,強行完美,那就是有罪。
趙尋實在沒有什麽耐性了,步伐加快,身子朝著付晨衝擊過去。
付晨一見趙尋衝過來,立即朝著另一邊衝過去,他好像在準備著什麽大的招術一樣。
同時,他感覺趙尋老是撲空打不中他,讓他在眾人麵前的形象增長了好多,等下大招出來的時候,再把趙尋搞定,肯定能夠贏得一片驚歎。
趙尋早就已經料想到,付晨會衝到另一邊,衝擊之中的他踮起腳尖,身子在原地一旋,隨後就彈了起來,僅僅是那麽一瞬間,他就突出一拳,從天而降,打向付晨的腦袋。
那付晨正想對著觀望他的眾人,露出充滿自信,同時又典雅的笑容,但是兩眼的餘光突然發現擂台上麵,趙尋消失不見了。
趙尋一拳砸向付晨的腦袋,去死!
僅僅是簡簡單單的一拳,付晨兩眼發直,倒在地上,直接死亡。
一招斃命!
殺了付晨,趙尋立即在付晨身上摸索,不多一會兒,就在付晨身上摸到三把匕首,跟前麵那兩人一樣,都是王器。想來這就是周長老給予付晨辦事的報酬,原本是讓付晨找五個人,用車輪戰對付趙尋,但是付晨貪財,同時又自信與自己的實力,隻是拿了拿出兩個匕首,給了屬下。
最終,付晨沒有發揮出讓他無比自信的大招,躺在地上,失去了任何生息。
“其實,付晨笑起來挺讓人惡心的。”趙尋看了一眼付晨,心中感歎道。
天賦弟子觀戰台之上,張長恨依舊是淡泊無比的一張麵孔,冷靜地看著趙尋。
“除了九城,他出了三招,招招斃命,殺掉三人,而在對付九城的時候,一招都沒有出,這就說明,他已經遠遠高於同一階段的弟子了,他拿手的武道真意還沒有拿出來,就已經無人敢於跟他進行鬥爭,他未來的成就應該很是巨大。”張長恨平靜說道。
“那。”
綠依輕啟嘴唇,問道:“我們有必要再次邀請他嗎?”
“沒有必要,他跟我們不是同一種人。”
張長恨說完,便不再言語,綠依若有所思,隨後再次看向場中。
長老席上,鬱從良對周長老熱乎的說道:“周長老,你看到沒有,我這弟子好像在銀元境之下已經無敵了。”
“無敵!”
周長老牙齒緊咬,一字一句對著鬱從良這樣的老油條長老說道:“他最好小心一點,十宗比鬥,可不是像今天這麽簡單,也絕不是這麽輕描淡寫。”
殺了付晨之後,趙尋站在擂台之上,再也沒有人上來挑戰他了。
顯而易見,趙尋的實力早就已經被眾人認可了,誰要是來挑戰他,那真是對自己的實力太過自信了。十宗比鬥的名額,趙尋必將拿到一個,那是實至名歸。
另外九個擂台,就不是趙尋一個人站在那裏的冷清了,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慘烈。
萬象所在的擂台,他堅持了兩局,就徹底打不下去了,最終認輸給一個清瘦的少年,那個清瘦的少年,也沒有將那個擂台守護多久,最終碰上了自己的仇人,兩兩在擂台上麵同歸於盡。
看上去讓人一陣驚訝,有時候,眾人很難接受這些人這麽拚命的原因,但是這些人不顧安危,前仆後繼就能夠說明問題,為了見識更廣闊的世界,有時候,需要付出的就是生命一般的沉重代價。
讓趙尋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蕭塘從頭到尾,最終堅持了十場比鬥,一連十個人搶他的擂台,都被趕下了擂台。他渾身都是傷,但是站在擂台上麵卻是紮根的樹一般,無論如何,沒有絲毫要倒下放棄的意思。
蕭家的名聲實在太重,難以讓他施展拳腳,所以這樣的萬眾矚目的比賽,才是他在很正能夠洗刷誤會的地方,他要告訴眾人,他不是依靠家族才有今天之地位的人,他跟趙尋一樣,都能夠睥睨群雄。
趙尋在擂台上麵單獨站了兩個多時辰,當真是無聊的要死。
陳穎思在台下,給趙尋拿一些茶水,水果之類的,讓他解解悶。別人的擂台上麵,全都是如火如荼地打鬥著,唯獨趙尋這裏,那真是冷清啊。那些從旁邊走過去的人,都害怕被趙尋多看了兩眼,低著頭,快速去往想要去的擂台。
兩個時辰之後,所有的武鬥全部結束,十位擂主出現,趙尋和蕭塘全都赫然在列。
“趙尋這又創造了一項紀錄,選拔賽之中,挑戰人數最少的擂主。”
“我們都是來看趙尋的,居然僅僅出了三招,就搞定了那些人,這種實力也實在是太強了吧。”
“雖然很強,但是我們想看的強力對決沒有出現,我真想知道,趙尋的極限是什麽。”
記名弟子觀戰台上,諸位弟子討論開了,一致結論是非常之失望,他們就是想看趙尋一展凶威,但是那些人相比於趙尋,實在是太差勁,根本沒有資格讓趙尋顯露出真正的實力。
如果讓趙尋知道了這些記名弟子的想法,他心裏麵也會喊冤,很明顯的一件事情,那些晉級之人根本不願意拿他當成對手,就算趙尋想要展露出實力,也沒有機會。
苗導師對著眾人宣布道:“第二輪選拔賽結束,我們決定讓十位擂主,代表我們不周宗參加十宗比鬥。”
說完,站在趙尋旁邊的蕭塘身子一軟,幾乎就要掉下身去,趙尋連忙扶住他。
“你小子終於知道拚命了。”趙尋舔著牙齒,對著蕭塘挑釁地說道。
蕭塘看趙尋這樣的表情,當即站直身板,在趙尋麵前又裝了起來,叫人哭笑不得。
金灘的情緒有些低落,整個人都有些萎靡不振,一路上什麽話也不說,畢竟被家族除名這種事情,放在誰身上,都像是倒了黴一樣,完全沒有辦法避免,以他現在的實力,也不可能去改變。
眾人走到了龍鳳樓的包間之後,連連喝了幾杯酒,趙尋這才對金灘問道:“怎麽回事?你是嫡係的少爺,怎麽也會被除名?”
金灘盯著趙尋,發現趙尋目光之中滿是關切,根本不像那些酒肉朋友,喝了一口酒,他說道:“在我六歲那年,我哥和我爹在一次商旅之中喪命,從那之後,我們金家的族長之位一直空缺,因為派係鬥爭的關係,原本應該成為少族長的我,也沒有得到應該得到的一切。”
“當年,我二叔跟我爹爭搶族長之位失敗,直接離開家族,在外建立了自己的宗門,也就是現在梁武國的十大宗門之一,金威派。”
金威派?
眾人聽金灘這麽一說,全都是震驚無比。這才將金威派與金家聯係在一起,先前眾人隻不過將它看作,梁武國的十大宗門而已,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淵源。
“沒錯,我二叔的名字就叫金威。”
金灘猜到了眾人的疑惑,直接回答道:“金威派當年建立的時候,就是用錢買,長老導師全是買過來的,功法秘籍也是買過來的,凡是別人宗門有的東西,能買就買,買不到就用更多的錢買,十幾年下來,金威派竟然真的成為了十大宗門之一。”
“我二叔前期一直是投入,擁有的無邊家產,基本上就快花完了,但是最近幾年,金威派實力突飛猛進,這樣的效果就是,幫助我二叔日進鬥金,我二叔早先投資的錢,基本上全部都已經賺回來了,而且有了更多的錢,他這一次之所以能夠挑起家族派係鬥爭,主要就是因為手上有錢了,擁有底氣,無所無忌。”
眾人聽完這些,才算是明白,到底出了什麽事。
“看來這一次十宗比鬥,我應該好好關注一下金威派了。”趙尋喃喃說道。
金灘笑笑,心中像是釋然了一般,對趙尋說道:“家族除名也沒有關係,我現在身上有兩千萬,隻要願意,輕而易舉能夠再創立一個家族。”
“至少我們可以保證,有我們在,你絕對過不上苦日子。”蕭塘對金灘說道,
“來,分王器,每人一把。”趙尋身後沒有家族,但是有著自己的方法將生活過得滋潤起來,他將今天得到的五把王器匕首拿了出來,每人遞過去一把。
“這……”眾人看著匕首流口水,但是終究不敢伸手去拿,他們身上最貴重的,也不過是靈器而已,但是趙尋一拿就是王器,這可是一把就是幾千萬紫金的東西。他們這些大家族弟子也不敢這麽敗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