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麵兩人不願意了,說道:“我說這家夥是怎麽回事啊,這不是病好了嗎?怎麽還是不吃老鼠?這還真是奇怪了!”
另一人說道:“算了,可能是剛好,還沒有食欲吧,等明兒它餓了,咱們再來看看吧!”
很快,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這時白蛇又爬到我身邊,對我說道:“我覺得你這次病好了之後好像就大變了一個樣,不像之前的你了!”
這要我怎麽回答,難道讓我告訴它,我現在是蛇身,然後是人的靈魂給重生的?當然不能這麽說了。
我想了想,說道:“可能是我生病之後,性格有所改變吧!”
白蛇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嗯,沒事的,不管怎麽變,咱們都被關在這裏了,也出不去,以後咱們就互相照顧吧!”
我心裏想到,這白蛇倒是蠻可愛的,就像小女孩那樣單純,我對它說道:“嗯,如果出不去的話,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但我還是要盡量想辦法出去!”
天漸漸的黑了下去,由於我也不知道這條蛇有多久沒吃東西了,現在感覺好餓,好想吃東西啊!無奈什麽都沒有,隻得靜靜的趴在旁邊,想著發生的這一切事情。
這時白蛇也挨在了我身邊,晚上月光照下來,我漸漸起了困意,不知不覺間,我就睡著了。
夢中,我感覺到自己很餓,我夢到我與旁邊籠子裏那些蛇撕咬了起來,我想要吃掉它們來充饑,一會我又夢到,我仰頭對著天上照射下來的月亮,一口一口貪婪的吸著月光,不久後,我感覺饑餓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陣精神飽滿。
突然,我醒了過來,發現白蛇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見我醒了,它問道:“你剛才怎麽了?”
我才想起來,原來剛剛自己做了個夢,但我卻沒告訴它,難道我要告訴它,我在做夢麽?然而這時,我向旁邊籠子的其他蛇和動物看去,它們也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仿佛像是在看*一樣。
我不明所以的問向白蛇,它們為什麽這樣看著我,白蛇才給我解釋道:“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啊,我記得你們原矛頭蝮不是晚上最活躍的嗎,可是你為什麽卻睡起覺來了?而且還一扭一扭的?”
我一聽,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原矛頭蝮喜歡晚上活動,即便是關起來了,但晚上一樣的不睡覺,不過我現在卻是人的思想,所以一下沒適應過來。
我隻得給白蛇說道:“我餓了,所以有些不舒服!”
動物永遠沒有人那麽多的心機,對於我的話,它相信了,然後不再說話,而是靜靜的趴在我的旁邊。
不知不覺中,我又漸漸睡著了,不知怎麽的,我感覺這月光照在我身上特別舒服,甚至沒了之前的饑餓感。
第二天天亮,我剛想伸人懶腰,然而才發現,渾身光凸凸的,無奈隻得昂起頭吐了吐信子。
不知道怎麽的,早上一起來,就感覺渾身很舒服,昨天的那種不適應感也消失了,想不通是怎麽回事。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那兩人再次來到了籠子邊,然後扔下了兩隻老鼠,這次我學乖了,為了不再挨餓,當老鼠剛一掉下來。
我“嗖!”的一下,像離弦的箭一般,立馬衝上去搶了一隻老鼠,白蛇也不甘示弱,也衝上去叼到了一隻。
我倆就退到了一旁,當我咬住老鼠的那一刹那,蛇的本性暴露無疑,本能的將毒液注射到了老鼠的身上。
不過此時我還有些不太敢吞下去,總感覺有些惡心,然而正在這時,白蛇一口將老鼠咬死後,對我說道:“你不是餓了嗎,怎麽還不快吃啊,我昨天吃了一隻,所以現在不餓,你快吃吧,這隻老鼠也給你。”
我一聽,心裏感動得不行,做人的時候,除了父母之外,沒人這麽關心過我,但現在變成了蛇,居然還有同類這麽關心我的。
雖然我還是吃不下去,但它並不知道啊,所以我知道這絕對是它的一片真誠,但此時肚子真的餓得難受,最後一咬牙,狠狠的吞了下去,沒辦法啊,如果再不吃,那真的是要餓死了。
這時我對白蛇說道:“這隻還是你吃了吧,我病剛好,食欲還不是很好,所以吃不下去的!”
白蛇真的是沒什麽心機的,聽我這麽一說,她看了看我,還是把老鼠吃下去了,這時我們倆再次趴到角落上去,慢慢的消化起了食物。
這時兩人見我終於進食了,然後點了點頭,在本子上記著什麽,好一會好,又走到其他動物旁,登記了起來,我到現在還沒搞懂,這裏到底是動物園,還是什麽地方?
不過我總感覺這裏不像動物園啊,如果是動物園的話,為什麽會沒人來參觀呢?這都兩天過去了,除了見到那個眼鏡和這兩人之外,根本沒有多餘的人來。
他們離開後,我再一次看了看旁邊那個閘門,但還是不太敢再去撞,這時我往頭頂看了看,原來上麵還有個天窗,應該是讓我們透氣的。
大約離地有兩米半高,我不可能跳得到那麽高啊,這可怎麽辦?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我不能死在這裏,我還要出去報仇。
然而現實歸現實,我始終沒辦法逃走,至少目前還沒有辦法,又到了晚上,月光再次照了下來,那種舒適感又照遍我全身。
“好舒服啊!”這輕歎了一聲,然後問向旁邊的白蛇:“你有沒有感覺到這月光照著很舒服?”
它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回道:“沒有啊,沒什麽舒服的!”
好吧,看來隻有我自己有這種感覺了,雖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隻要舒服,我就一直趴在月光下照著。
這幾天,他們一直沒來看過我們了,我也一直在研究著怎麽才能逃出去,但始終想不到辦法,心裏著急,幹脆就在地上研究寫字玩,也幸好這些人怕地上硬,讓我們住著不習慣,所以在裏麵鋪了一層沙子。
我用尾巴在地上慢慢的畫著,還別說,真的能寫,但隻是很醜罷了,甚至連自己都不太認識,嗯,幹脆不寫字了,畫畫玩吧。
直到好幾天過後,那兩人再一次到籠子外麵來,我這時也在無聊中,所以正在畫畫玩呢,根本沒察覺到上麵來了人。
突然一個驚呼聲把我嚇了一跳:“臥槽!不是吧?這條蛇在幹什麽?它居然在沙子上用尾巴畫畫?”
另一人一看,也是嚇了一跳,說道:“這……這怎麽可能?這尼瑪還是蛇嗎,怎麽我之前沒有發現它有這個功能?”
那人說道:“我覺得這條蛇自從病好了之後,就變得不一樣了啊,你說會不會是什麽奇跡出現了,然後讓它就變得有靈性了?”
另一人讚同道:“嗯,你說的很有道理,應該就是這個原因了,不行,我得給老板去說說,看看能不能把這家夥給抓出來研究,或者特殊培養一下。”
聽到這裏,我嚇了一跳,我剛才怎麽把這茬給忘了,我現在是條蛇啊,做出這樣的舉動來,他們不嚇到才怪呢,特麽一條蛇居然能畫畫,連我自己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突然,我靈光一現,但如果他們要把我抓出去的話,我能不能趁這個機會逃走呢?對啊,這個也許是個機會啊,不行,我得把握好這個機會。
想到這裏,我心裏又激動了起來,沒想到這個無心之舉,倒成了讓我逃跑的好機會,嗯,就這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