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竹竿還真的有點不好爬,主要是太長了,好一會後,我才爬到牢籠頂上,然後將竹竿一頭給放在洞口邊緣上。
這時我就吊在竹竿的一端,一下將自己的身軀垂了下去,竹竿失去重心,一下就跟著往下滑。
幸好的是,竹竿夠長,掉到底的時候,上麵還靠在洞口邊緣,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爬到了白蛇的身邊。
白蛇一下撲了過來,用頭在我身上蹭著,一陣激動的說道:“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
我也在它身上蹭了蹭,說道:“我說過,我一定會回來救你的,咱們快上去吧!”
“好!”白蛇也知道現在不是多說的時候,所以就準備往上竹竿上爬去。
可是這時旁邊的那些蛇一下圍了上來,跟我說道:“我們也能出去嗎?求你們幫幫我們吧,你看我們的同伴都死的差不多了,要是我們再不逃走,恐怕都得死在這裏!”
剛才我還沒有注意到其他,但聽它們這麽一說,我才向旁邊其他的籠子看去,果然旁邊當初關蛇的那幾個籠子已經空了,甚至連其他品種的動物也少了一些,難道是被這個家夥弄去研究死了,或者去賣給別人了?
不過我也沒再管這些事,既然來都來了,而且大家都是同類,幹脆全部救走吧,這時我告訴它們:“行,那我們上去後,你們自己爬上去就行了,反正竹竿我也不拿走。”
這些蛇聽了我的話,倒是沒有反駁,畢竟它們估計也感覺到了我現在的氣息,雖然想急著逃走,但還是不敢跟我和白蛇爭搶,等我們爬上去後,它們才慢慢的爬了出來。
上去後,幾條蛇都顯得異常興奮,全部都在我身邊轉來轉去的,高興道:“謝謝你啊,我們終於出來了,哇,還是外麵的空氣好!”
看著這些不同種類的蛇,我心中也是一陣感慨,如果當時不是我運氣好的話,不但不能救出它們,或許我現在也已經被那老板給玩死了。
想到這裏,我告訴它們,讓它們最好快走,有多遠走多遠,不然被老板發現後,它們就慘了。
可是這些蛇居然不走,它們倒是聰明,知道我的厲害後,一個個的都要跟著我,我一陣頭大,我不可能真將它們帶回去吧?要是帶回去,我家真成蛇窩了。
但是我一看到它們那一些期盼的眼神時,尼瑪,我做人時的弱點又出來了,心一軟,說道:“那行,要不這樣吧,我先帶你們去找地方躲起來,然後你們也就自己過自己的生活,如果我有時間,就會去看你們,怎麽樣?”
聽我這樣說,畢竟它們沒那麽多的心思,一個勁的點頭,這時我才將它們帶了出去,我看了一眼那個房間,這兩*還正在聊天呢,都不知道自己的蛇跑了。
我能感覺出來,現在的這幾條蛇,雖然是普通蛇,但比其它蛇要強得多,不然也不可能活到最後了。
跑到外麵後,我帶它們來到一個下水道旁邊,對它們說道:“現在剛跑出來,怕他們找你們,所以你們最好是躲到這個洞子裏麵去,等過一段時間再出來好嗎?”
當然我給它們指的下水道並不是我上次遇到神奇蘑菇的那個,而是另一個普通下水道,我相信,隻要它們躲進去,那老板也沒心思找它們了,畢竟他現在的心思還在巨猿和火鳥身上。
它們被關久了,所以早已沒有了自己的主意,聽我這麽一說,倒也都答應了下來,然後紛紛往下水道鑽了下去。
我本想把白蛇帶回我家裏去的,但想想還是算了,我等會還要去收拾那個老板和那個山本,如果帶回去,我怕又耽擱時間。
所以我對白蛇也說道:“你也暫時跟它們到下麵去躲躲吧,我還有些事要辦,等完事後,我再帶你去見其他幾位朋友,你看怎麽樣?”
白蛇先是一愣,不過也沒問我有什麽事,而是答應跟它們一起躲到下水道去,然後叫我早些回來。
我深深的看了它一眼,見它們鑽到下水道去了,我這才放心的又轉身回去,爬到院子裏的時候,我看到他們的燈還在亮著,居然還在研究這事。
這時我悄悄的爬到他們的房門前,用尾巴敲了敲門,門裏傳來老板的聲音:“誰?”
我沒有答話,而是繼續敲著,他們二人對視了一眼,然後老板又試著問道:“大全,二全?是你們嗎?”
不過聽到外麵依然沒有回答,老板這才知道應該不是他的兩個手下,當下緊張了起來,因為平時,他這裏來的人就很少,現在大半夜的,居然有人敲門,而且還不作答。
山本也是覺得事情有所不對,輕聲問道:“敬老板,這麽晚了會有誰在敲門呢,你還是去打開看看吧!”
老板點了點頭,既然外門有人敲門,怎麽說也要打開門看看的,不然連個敲門聲都怕,他不是在這鬼子麵前丟臉了嘛。
而我在外麵突然聽到有腳步聲傳來,立馬往後退一米,然後弓起身子,擺出一副攻擊狀態。
此時老板拿出沙發旁邊的一隻電擊棍握在手中,心裏也踏實了一些,然後慢慢的將門鎖擰開,猛的一拉開,然後往外一看,愣道:“咦?怎麽沒人?”
可是下一刻,隻覺眼前一花,一條長長的影子撲向了他的麵門,他嚇得大叫一聲,然後舉手就用電擊棍擋來。
可他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動作哪裏有我快,還不待他看清,我已經咬到了他的手臂上,毒液一下注射進去,我就反身跳了下來。
然後準備去收拾後麵那個家夥,但這時,我才發現,那個山本反應倒是快,剛才一見事情不對,他就立馬從身上掏出一個黑乎乎的長杆子,大約三十公分長,不知道是什麽玩意。
但一看到這玩意,我心裏一驚,感覺上麵一股極大的危險傳來,我立馬放棄了攻擊他,猛的往門外退去,因為我知道這玩意要是碰到的話,極有可能要了我的命。
見我退開,山本手腳麻利的從懷裏掏出一個玻璃瓶和一個注射器出來,快速的將玻璃瓶的**抽出來,一下子注射到了老板身上。
我看後一驚,那**一注射進去,本來在抽搐的老板居然一下子停止了抽搐,居然清醒了過來。
臥槽!這是什麽東西?我的蛇毒我是知道的,怎麽可能被解掉,普通的抗蛇毒血清根本沒用,但此時這東西居然能輕鬆的解決掉,這家夥不簡單啊!
我真後悔剛才沒一口給咬在他的脖子上,本以為他隻是個普通人,隨便咬他一口,注射點毒液進去,他就會玩完,但沒想到會出這事,我不得不重視起後麵的那個山本來。
待老板清醒後,山本一手扶起他,一手拿著那個黑乎乎的杆子對著我,對老板說道:“敬老板,你沒事吧?這裏怎麽會有一條凶蛇?”
不過說歸說,山本的麵上也沒多大恐慌,大概是他以前也見過凶獸吧,或者是對他手上的武器有信心。
這時老板才長長的舒了口氣,一下朝我看來,又是一個激靈,對山本說道:“是它,就是這條蛇,你看看照片上麵,就是那個森林裏拍到的,天,它怎麽跑這裏來了?”
我一聽這老板的語氣,似乎隻記得我是森林裏那條蛇,倒沒記起我就是從他這裏跑出去的那條,大概是我變了些樣,一時間沒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