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暴後狂君
吳天隻道自己領先不了,於是閉上眼睛,不斷的催動內力,體內的魔彩珠似乎也受了影響,散發出絲絲的涼意,吳天頓感胸中一暢,腳下菜刀的劍芒再漲一尺。
這下可苦了旁邊之人。原本吳天菜刀的劍氣便對他們產生了一股壓迫之感,此時魔彩珠再一發威,那股壓迫力突然大了幾倍。於是眾人紛紛讓開,等吳天睜開眼時,發現前麵已沒有人了。
“呀!”吳天驚出了聲,心道自己隻顧猛飛,莫非是飛錯了方向。可是朝前看去,前方就是天權峰,方向沒錯。就在他略一遲疑之間,後麵已有五六人接近了自己
。吳天連忙凝神靜氣,催法飛行。
忽然,一團的白霧不知從何起,擋在了眾人麵前。霧中傳來幾聲鶴鳴,突然白霧一散,那隻巨鶴擋在了吳天的身前。
“呀!”吳天驚叫一聲,連忙減速,但是速度太快,眼見就要撞到巨鶴的身上。
那隻巨鶴一聲的長鳴,巨翅一扇,一股巨風飛來,柱子連同身後之人紛紛停了下來。
大家麵麵相覷,競速多年,這巨鶴從來沒有出現過,今日不知為何。
“鶴,鶴前輩。”吳天在劍上抱拳道。
巨鶴一聲的長鳴,側頭盯著吳天腳下的菜刀,突然展翅衝來。
“啊!”眾人一驚,連忙禦劍四散。巨鶴不依不饒,緊追吳天。吳天大驚,隻顧逃命。
其他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驚住了,根本忘記了比賽之事,紛紛禦劍追上,看看巨鶴到底要做什麽。
江小貝雙腳落到天權峰上之時,鄭桐和林強的臉都要綠了。原來他們與江小貝打的賭並不是吳天贏,而是江小貝贏。那二人好賭,但卻不是江小貝的對手,兩年多來已合計輸了千餘兩的銀子,江小貝看著於心不忍,於是此次打賭想一並把銀子輸給他們,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江小貝等眾人出發後,就追了過來。可是突然出現了一片的白霧,等白霧散去之時,前麵人都已不見。於是江小貝加速飛回到了天權峰,發覺自己居然是第一個飛到的。
“師叔祖,你必定又使詐。”鄭桐顫聲道。
“他們還沒有到嗎?”江小貝奇道。
“嗬嗬。”林強冷笑兩聲道:“師叔祖,你貴為錢莊少莊主,卻為這千八百兩銀子,給我們使詐。你又把他們騙到什麽地方去了?”
“沒有呀,這次真的沒有。”江小貝委屈道。
吳天根本飛不過巨鶴,片刻之間便被追上。巨鶴張口向他腳下的菜刀啄來,吳無處可躲,下意識的拿起血劍擋在身前。血劍上血芒一閃,巨鶴的身形突然停下,眼中露出恐懼之色。一聲的哀鳴,盤旋兩圈終於飛走了
。
“師弟,發生什麽事情了?”薛不才趕到後問道。
“我也不知道。”吳天道。
其他人也紛紛趕到,看著柱子手中的玄鐵黑劍,隻覺寒氣逼人,吳天連忙收起。
“無事便好,咱們先回天權峰用飯吧。”薛不才道。
秦弄玉一路之上不停的打量著吳天,回到天權峰之時,他突然在吳天的身後叫道:“柱子。”
“哎。”吳天下意識的答應一聲,轉回頭時,看到了秦弄玉冰冷的眼神。
“果然是你這斯。”秦弄玉說著,一劍刺來。空中閃過一道五色的彩虹,罩向吳天。
“不可。”旁邊的薛不才手疾,同意祭起一道五色的彩虹,為吳天擋下一劍。
“薛不才,你別攔著我,今天我要結果了他。”秦弄玉怒道。
薛不才見旁邊的李玦也湊了過來,心道若是一人發飆我尚能應付,若是此二人同時出招,便不好對付了。於是沉聲道:“秦弄玉,你要在這眾人麵前說那些事情嗎?”
秦弄玉祭起的劍一頓,終於垂了下去。是呀,派中無幾人知道當年之事,此時若是說破了,師父的臉麵往哪裏放?徐師妹更無臉出來見人了。想著狠狠的瞪了吳天一眼,轉身向天樞峰飛去。
薛不才見李玦也停了下來,連忙對向這裏投來目光的眾人道:“無事無事,隻是有些誤會。大家吃飯去吧。”
雖然天權堂不負責做飯之事了,但是廚房依然設在天權峰上。因為此處正好為七峰的中間,而且不像其他堂那樣人滿為患。
這一頓飯,吃得有些沉悶。本來天權堂的鄭桐和林強因為吳天出關,要好好的熱鬧一番的,可是一下子又欠了江小貝一千兩銀子,二人連死的心都有了。吳天本來十分的高興,可是有了剛才秦弄玉之事,使他自己感覺始終還是個罪人。雖然改了名,換了姓。杜大寶和馮不凡的都是寡言之人,看著大家不高興,於是更加的沉默了。
幸好還有江小貝,他先免了鄭桐和林強的債,然後三言兩語的逗的飯堂之人哈哈大笑,有人連飯都噴出來了
。漸漸的吳天的心情也放鬆了起來,他羨慕的看著江小貝,如此年紀輕輕,便有如此的號召力。有此人在,天權堂便有出頭之日了。吳天想著朝中間的那張桌子看看。那裏原本是掌門師叔和五位首座以及江小貝的地方,如今江小貝坐到天權堂這邊,而掌門和幾位首座都沒有到。
第二天便要開始中陣選拔賽了。虹光派向來重視中陣,因為中陣的七人,將來大部分都要成為各堂的首座甚至掌門。而且一旦入得中陣,身份和地位便與其他弟子不同,會有好多的機會在江湖上拋頭露麵。所有幾位首腦,還有許多事情要商量的。
轉眼已到第二天,是選拔賽開始的日子,奇怪的是並沒有通知參賽選手集合,而是讓各堂派人去開陽堂取東西。
跑腿的事當然是要晚輩幹的。可是等馮不凡從開陽堂取回比賽用品時,大家都傻了。
本以為是比賽服、規則之類的東西,沒想到馮不凡抱回來四個花盆。
“你沒有抱錯吧?”江小貝問道。
“當然沒有!”在自己堂中,年紀又都差不多,所以大家沒有那麽多規矩。
“那這是幹什麽用的?”江小貝問道。
“薛師叔祖發花盆的時候說了,本次比賽以主要是以較量法力高低,每個花盆中各撒下了一粒太陽花的種子,此花需要每日用法力催發,才能生長。也就是說誰的法力高,誰的花長的大。”
“啊,居然是這樣。”江小貝說著,挑了一盆土最多的,跑到一旁施法去了。
隨後杜大寶也隨便的拿了一盆,最後隻剩下吳天和馮不凡的了。
“師叔祖,你先挑。”馮不凡道。
“不用,你挑剩下是我的。”吳天本來對比賽也沒抱多大的希望。
“還有一點,開陽堂的薛師叔祖說了,這花隻能以一人的內法催動,大家靠的太近就會幹擾,不但花不會長,還可能死去。”馮不凡補充道:“七日後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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