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安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走進來的趙卿柔,忍不住苦笑一聲:“練功練得好好的,你怎麽又來取笑我?”
趙卿柔嬌滴滴地說道:“最近工作太多,身體不太好嘛。你會不會推拿呀,能不能幫幫人家……”
說著,她直接走過來,很主動地趴在了羅漢**,如同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就算是何平安,也感覺到熱血一陣上湧。他吞了吞口水,接著說道:“我正好煉了丹藥,專門治療跌打損傷,腰肌勞損的,我拿給你……”
話音落下,就要起身。
趙卿柔卻一把拽住他,有些不滿地說道:“吃丹藥有什麽意思呀,人家就是想享受按摩的過程嘛……怎麽,我這麽辛苦給你打工,你給我按一按都不行呀?”
人家都這麽說了,何平安隻能答應下來:“好,那你趴著,我幫你按一按。”
想到這,他伸出手指來,指尖上纏繞著真氣,像是金針刺穴一樣,輕輕按在了對方的後背上。
“啊——”
趙卿柔身體一抖,忍不住發出了呻吟。她有些驚訝,忍不住回頭問道:“怎麽這麽舒服……你用了什麽辦法?”
“一些推拿的小技巧罷了。”
何平安笑著解釋:“我媽媽以前癱瘓在床,行動不方便,所以我常年給她做按摩。如今加了一些真氣,還有金針的方法進去,效果可能更好。”
“嗯……”
伴隨著一聲顫抖的喊聲,趙卿柔嬌聲說道:“不行不行,你手法太好了……感覺自己都要叫出來了……”
你已經叫出來了!
何平安在心裏默默編排了一句,接著說道:“你趴好就行,剩下的交給我。”
說完,他的手指就像是在彈鋼琴一樣,不斷遊走在姑娘的身上。
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骨頭,都受到了很好的按摩,非常舒展。趙卿柔也大大方方的,聲音一點都不藏著掖著。
許多在門外偷聽的男弟子,此時心都碎了。
眾人眼睛上掛著眼淚,明明難過得不行,卻偏偏舍不得離開這裏。
聽著女神的叫聲也不錯,多少也有點參與感……
又過了半小時左右,房間裏的聲音才漸漸小了。
何平安活動了一下手指,接著說道:“你筋骨應該舒展了許多,回頭再服用我煉製的丹藥,保證讓你的身體煥然一新。”
“太舒服了……有點不想動了……”
趙卿柔慵懶地趴在**,像隻波斯貓一樣,高雅,卻又性感。那嗓音充滿了磁性,嬌聲道:“剛剛都差點睡著了……好過癮哦……”
何平安掃清腦子裏的那些邪念,笑著說道:“隔三岔五的你就過來,我幫你好好調理一下。”
“為什麽是隔三岔五?”
趙卿柔側過身子,在**擺了個性感撩人的姿勢,勾人地問道:“就不能每天按一次麽?”
何平安哭笑不得,隻好解釋道:“每天肯定不行,我是要練功的呀,畢竟兩個月後就是測評了!我最近連醫館都沒怎麽去,隻能讓小波代替我坐館,給病人送些丹藥治病。”
趙卿柔建議道:“要我說呀,你那個醫館索性別開了,反正也不賺錢。”
“那怎麽行,我本職工作是醫生,武館館主隻是兼職!”
何平安強調:“等武館通過了評測之後,我還是會專心醫術的。”
“說起醫術……我今天來是有事問你的。”
趙卿柔從**坐了起來,隨手紮了個幹淨的馬尾:“結果太舒服了,一下子忘到腦後去了。”
何平安開口問道:“什麽事情?”
“我有一個朋友,她家裏人得了個怪病。”
趙卿柔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何平安坐在羅漢床的另一邊,拿起一杯茶水來,同時問道:“什麽樣的怪病?”
趙卿柔這才說道:“像是一種衰老症,他明明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但生了這場病之後,卻像是八九十歲一般,身體蒼老,日日咳嗽,仿佛隨時都要暴斃……”
何平安追問:“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而且常年暴曬,所以身體衰老得快一些?”
人衰老程度,和曬太陽有很大程度的關係。所以經常在家裏工作,不怎麽出門的人,往往要比同齡人顯得更年輕一些。
趙卿柔卻搖搖頭:“他跟你一樣,都是武師,有內功的底子。雖然五十來歲,但卻真氣充盈,應該保養得很好才對。”
修武之人,因為體內有真氣滋潤,所以一般都很難衰老。
比如楊敬孝,雖然年長一些,但看著就比楊敬業年輕得多。
趙卿柔繼續問道:“這樣的怪病……你能治好嗎?”
何平安喝了口茶,思考了一會兒,緩緩說道:“聽起來的確很古怪,不親自去看看的話,很難確定病因是什麽。不過,對我來說,隻要確定了病因,基本上就能下手醫治。”
趙卿柔眼睛一亮:“這麽自信呀?”
何平安麵帶微笑:“二十年老中醫,專治各種吹牛逼!”
“嘻嘻,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
趙卿柔忍不住伸出手來,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頰。
何平安臉紅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這個女流氓,就知道口頭調戲自己!
你來點實際的啊!
望著對方鼓鼓的胸脯,隻能強忍住心猿意馬,笑著說道:“那什麽,回頭你這位病人來一趟,我幫他看看病。”
“他行動不太方便。”
趙卿柔眼中閃過一抹光芒,但隨後又擺手道:“等我找個機會,安排一下吧。”
“也行。”
既然是她的事情,何平安倒是不拒絕,直接答應下來。人家幫了自己這麽多,自己幫幫她又怎麽了。
趙卿柔好像很高興,站起身來,主動抱了他一下,接著在耳邊說道:“我的小神醫,該怎麽獎勵你呢……”
一股香氣撲來,令人迷失。
何平安趕忙掙脫,同時說道:“一點小事,幹嘛這麽客氣!”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
趙卿柔輕輕舔了舔嘴唇,雙手再度勾著他的脖子,貼著耳朵,癢癢地說道:“我今天……是安全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