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力量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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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這一切根本就是個坑！虧得我還屁顛屁顛地往裏麵跳！”軒轅小白氣呼呼地瞪著陽天煌和寧雨漣說道，“說吧，你們兩個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的？居然合起夥來整我？”
“哪有整你？這不過是正常的切磋，隻是我給它加上了一些賭注罷了。”陽天煌嘿嘿笑了起來，但是那種奸計得逞的感覺讓軒轅小白更加不爽。
“好了好了，你們倆愛幹嘛就幹嘛吧，關我鳥事。我去做功課了。”軒轅小白聲中含憤，氣呼呼地扭頭就走，抬起手來擺了兩擺算是打過了招呼。
“這小子脾氣還真大……”看著軒轅小白賭氣走了，陽天煌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不過這樣的話，我的目的就完全達到了。”
“先生昨日找我，說是為了幫助小白練功，究竟是何意？雨漣至今尚未想明白。”寧雨漣看著陽天煌臉上的欣慰之意，心中更是不解地問道，“莫非一切都在先生的掌控之中？既然如此，為何先生又要雨漣聲稱並未真正掌握雷電之力呢？”
“你若是對他說你的雷電之氣已經控製隨心，那麽你覺得他會有危機感嗎？不會，因為他從心底就認定了你不會傷到他。這樣，他便不會全力以赴，使出所有的能力。而這樣一來，既可以保證他的安全又可以給他真正的鍛煉，何樂而不為呢？”陽天煌看著消失的軒轅小白的，咧嘴笑了笑，“而且，我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小子不可能是你的對手。他的軒轅劍氣何等霸道，但是卻直來直去，根本就沒有什麽章法可言。所以，缺少應變能力的他在這種情況之下是必敗無疑的。至於這一次測驗的主要目的嘛……嗬嗬，這家夥雖然看起來什麽都不在乎，但是其實他是一個很要強的家夥，甚至說有些固執。這一次，他看到了自己和你的差距之後，一定會好好地回去認認真真地完成功課。而且，我要讓他看看，擁有劍術的人和不會劍術的人之間的差距，這樣，他就會對劍術產生興趣，他會回去思考自己的不足，會捉摸劍術的竅門，這樣的話，他在劍術修行之上所遇到的困難就會比平常人小很多。”
“想不到先生謀算的竟是如此深遠，雨漣此番算是見識到了。”寧雨漣躬身敬道。
“你也不必多禮，既然小白是我徒弟，你是他的戀人，大可不必如此多禮的。”看著躬身行禮的寧雨漣，陽天煌搖了搖頭說道，“要不是受不了這些所謂的繁文縟節，我也不會離開靈鶴山了。”
“師父常教導我們，長幼之序不可亂。雖然先生如是說，但最基本的禮儀還是要有的。”忽然寧雨漣像是想起了些什麽，微微欠了欠身後問道，“先生，晚輩還有一事不明邪善道。兩天前，小白問過我一個問題，他說不知道為什麽他明明完全背記住了太極乾坤道太極境一層的法訣之後總覺得自己不能完全掌控，以至於就連背誦起來都是磕磕巴巴的。這個問題晚輩無法解答，還望先生可以予以提點。”
“他要是覺得正常的話，那我可就要覺得不正常了。”陽天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甚至於有著幾分嘲笑的意味，“嗬嗬，太極乾坤道是天地間的無上道法，其能夠與休息者的身體無限融合，最為精妙的便是它可以在修煉者的心境修煉到一定程度時，自動與身體契合，以方便修煉者修煉。至於小白他為什麽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那是因為他對自己的身體還不夠了解，所以才不能完全和法訣融合。他的身體機能簡直如同黑洞一般，其潛能實在太驚人了。如果他能真正明白自己體內所蘊含的力量的意義的話，修行起來或許就可以一日千裏了。”
“體內蘊含的力量的意義？雨漣不懂先生何意。”寧雨漣細想了一番，還是拱手問道，“況且，先生所說的一日千裏，會不會太誇張了？”
“並非虛言。所謂的力量的意義，說的便是一種覺悟，也就是他想用這些力量來做什麽。說到這裏，便要再度提起那位可謂神話一般的靈鶴先祖。他在年少之時，便曾經在修行之時便已有了將一身修為投入為人謀福這唯一一途之中，更留下了‘心中無劍，手中有劍’的至理之言。”陽天煌的眼中依然升起了一片崇敬之意，“‘心中無劍，我雖無心爭鬥，但我手中有劍，我隻願執一長劍，守護天下之人。’這是當年太師祖親口所說，至今還被廣大的靈鶴門人引為座右銘。換言之，隻要小白他能夠下定決心，隻要他能決定如何使用自己的力量，他便能夠如願操縱第一層功法，也就能真正汲取天地元靈開始修煉了。但是若是他邁不出那一步，那還是什麽用都沒有。否則就算他在這裏呆上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麽進展。”
“原來如此……雨漣明了了……”寧雨漣拱手一禮，轉而便轉身告退了。
“嘿嘿，有了這小丫頭的推波助瀾，或許那小子能早點明白吧。”等到寧雨漣遠去之後，陽天煌便看著那背影笑了笑，“真是個好孩子，當年你也是這樣，不是嗎？轉眼又是一個輪回了啊，你在哪兒呢？我好想見你啊，不知道你今生是否也像以往一般願意轉生到我的身邊呢？”
……
“呐，雨漣，你已經夠強了，就不要連晚上都不放過了好不好？我今天已經被虐過了，如果你覺得不過癮，那我就明天早上去送給你虐好不好？”剛剛入夜，軒轅小白做完了下午的功課後剛剛準備回房睡覺便被寧雨漣給一把拉了出來。
“關於你上一次問我的問題，我已經轉問過陽先生了，他給我講講了一個關於法門的故事。他說，隻要你真正想明白自己擁有體內的力量究竟想做什麽，你便可以隨心駕馭法門了。所以這一次，我隻是來問你，你得到了真正的力量之後，究竟想做什麽？”寧雨漣帶著軒轅小白來到了早晨比試的平台上，趁著月光，寧雨漣轉過頭來，認真地看著軒轅小白說道。
“你問我等到擁有了真正的力量之後，究竟想要做什麽？”軒轅小白突然被問及了這個問題，竟是突然間愣住了。顯然，他到現在都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你的力量明顯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這個你應該明白。而且，以前你獨居在廢墟公寓當宅男的日子，已經回不去了！所以，在你真正擁有了力量之後，你究竟想要做什麽？這是你目前突破的唯一途徑，也是我如今最想知道的事，你可以告訴我嗎？”
“力量的意義嗎？”軒轅小白沉吟片刻後，忽然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退開兩步後，軒轅小白神色肅然道：
“我想，再和你打一次。雖然我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我想再和你交一次手後我一定會明白，我的力量的意義。所以，再來一次吧。”
………………
軒轅小白要在此刻與寧雨漣交手究竟是何意？他又能否明白自己的力量的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