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茹出去後,祁連武脫了衣服站到淋浴的噴頭下,擰開了水。他對阮琳茹是認真的,不象以往對待女人那樣,隻是需要等到肉體而已。這次不深圳,隻是純碎的情感上的需要,並沒有打算先將她弄到手。請她上來,也不是預謀,隻是難舍而已。至於她是不是玩了手法,就不得而知了。沒想到她竟會將衣服弄濕潤了,不得不在這裏留宿。想到馬上可以同心愛的女人躺在一起,不由得性緒高昂起來。他趕緊擦幹身子,然後將阮琳茹的衣服泡到浴缸中。當他拿起她的乳罩和襯褲時,不由貼在鼻子前嗅了一下她留下的體香、氣味,使勁地吸了一下鼻翼,才不舍得地放進浴缸中搓洗起來。這是她第一次為女人洗衣服,並且是連乳罩、**一起洗的。洗好了,擰幹後,又使勁地摔開,然後拿出來,用衣架晾到臥室中的風扇底下。阮琳茹裹著浴巾,靠在床頭一直在看著她。祁連武用手指勾著她的乳罩在她麵前晃動,戲謔地逗她:“琳茹,這個東西我戴一下看合不合身。”說著往身上套。
玩琳茹被逗得笑起來,抓起枕頭就向他砸去,祁連武滿屋子裏躲,她說跟著追,嘴裏叫著:“我打死你這個流氓。”
祁連武被她追到床邊,已經無路可逃,剛一坐下,想從**滾過去,被告玩琳茹追上,揮著枕頭向他頭上砸去。祁連武用一隻手擋住,一隻手偷偷地用手指勾住了她胸前的浴巾,一勾一扯,她身上的浴巾就滑脫下來,一對飽滿的*就聳立在祁連連武的麵前。阮琳茹一呆,剛想伸手去拉時已被祁連武拉得不由向他身上倒去,一隻*已被告他抓在手中,一張嘴也已被他賭住說不出話來。
玩琳茹毛飲血極力想掙脫爬起來,但被祁連武的一隻手給挽住了,白費了不少力氣,慢慢地在亭子連武的強吻中,她很投入地張臂抱住了他,回應著他的吻,祁連武一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玩琳茹並不是一個很守舊的女人,沒有第一次與男人*的扭妮。在興奮中,她迫不及待地主動伸手將祁連武的**給退了,為他當著向導,引導著他進入自己生命之宮的通道,在祁連武進入她的身體後,她發出愉悅的呻吟,激發著她的勇士的進入。憑著祁連武對女人的經驗,進入她的身體後就知道阮琳茹已不是處女了。以前她同誰睡過,祁連武也不想去知道。阮琳茹這麽多年畢竟是生活在大都市裏的,不同於未出過遠門的村姑,他並不苛求她的貞操。再說,現在社會上還有幾個二十歲的處女呢?
第二天一早祁連武醒來,已不見枕畔的阮琳茹。旁邊的電話機旁壓著一張紙條,是她為他留的留言。祁連武拿過來一看,阮琳茹的字寫得同她的本人一樣清秀。隻見上麵寫道:“五哥,早安。你睡得正香,沒有吵醒你。昨晚我很幸福,我要上班去了,下班後給你打電話一同去吃晚飯,然後去歌舞廳看表演。 琳茹”祁連武將紙條在嘴上親吻了一下,掀開被子下了床走進了浴室。祁連武在深圳玩了一個星期。這期間,阮琳茹下班後就來陪他,中間有一個雙休日,阮琳茹陪她參加了一個旅遊團,到香港去玩了兩天。分別時,阮琳茹有點依依不舍。但她很灑脫,他們相擁在一起,她告訴他,春節請假回家時,就同他舉行婚禮。
從深圳回到秀湖後,張祥告訴他溫如玉派人來過,說已知道了和尚的住址和他常去的地方,問他有什麽打算?
祁連武說:“先讓誌剛帶‘爛魚’到縣城去摸一下情況,你準備一些家夥,等誌剛有消息了再說。”
過了幾天,*打回電話說:“和尚這幾天晚上都縮在家裏不出門,哪裏也不肯去。五哥,該怎麽辦?”
“還有什麽?”
“他父母同他住在一塊兒,還有老婆孩子。另外,有他的兩個馬仔也住在他家。”*在電話那頭回答。
“誌剛,你還是在他家附近蹲幾天,看他是否出門。這種事最好不要驚動他的家人。實在不行的話,我們想辦法將他調出來。”祁連武說。
“要得。有情況我再打電話給你。”*回答。
祁連武馬上又撥了個電話號碼,接通後對著話筒說:“如玉,我是老五。和尚這幾天都宿在家裏不出門,你有沒有辦法將他調出來?當然,不能用我們的人出麵,那樣會留尾巴。沒辦法就算了。你給我準備一台車,對,就是中巴車,越普通越好。開到水溪來,另外叫錐子、飛機兩人過來。對他們不要講為什麽事,隻要他們聽我的就行。”
掛了電話,祁連武問:“祥仔,家夥準備妥了嗎?”
祥仔去提來一個放行袋,拉開了拉鏈。裏麵有兩支自製的火槍,幾把打製的吹刀和幾根鐵棍。祁連武看了看說:“可以了。”
下午,飛機就開著一輛中巴車同錐子兩人過來了。祁連武讓飛機將車修好,換一對新電瓶,然後將牌照給取掉。
這天傍晚,*打來了電話:“五哥,和尚同兩個馬仔出去了,好象是有什麽人請他們出去吃飯的。”
祁連武聽了電話很興奮,說:“誌剛,你同爛魚在那裏等著,我們在和尚回來時,在他家門口堵住他。我馬上帶人過來,等下會合了再說。”
放下電話,祁連武開始布置:“我們馬上開始行動,趕到秀湖去。祥仔,你通知朱來生、王建春、廖斌到車上等著。飛機將車開到和尚家附近的一個拐角處,不要熄火等著我們。錐子同我在一起,咱們天一黑就出發。”
大家答應了,分頭行動。在天黑後,那輛中巴車便載著祁連武一行七人我向秀湖。在和尚家附近同*碰了麵,祁連武問:“誌剛,和尚出去多久了,有沒有回來?”
“出去有兩個鍾頭了,還沒回來 。”*答。
“大家到車上來。”待大家都上了車,祁連武開始布置:“呆會,大家全將BP機、手機調到振動的位置上。爛魚帶我的手機到上街守著,建春帶祥仔的手機到下街守著。若發現和尚回來,就擴我的機,不要說話,大家聽我的號令一起行動。動作要快,完事立即撤離。強仔帶著來生、廖斌往上街跑,我同誌剛、錐子往下街撤離。飛機將車開到下街的出口處等到著,等我們上了車,再到上街的拐角處接強仔他們。現在大家拿家夥下車,東西別讓過路人看見。”
張祥拉開提包,祁連武拿了支短火槍,一把砍刀插入腰間。亭子連武說:“大家衝上去不要說話,有和尚認識的都將臉朦上,不要被人家認出來。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放槍。下車吧!”
爛魚首先向上待走去,張祥帶著朱來生、廖斌也往上街走,走到不遠處找了個不被人注意的陰影處蹲下。王建春則到下街去警戒去了。祁連武下了車,讓飛機將車開走。
到了夜裏一點過後,祁連武腰裏的BP機才振動起來。他看了看號碼,知道是王建春擴來的。他們關了機,躲在陰影中慢慢地向和尚的家門前靠攏。等了一會,就見和尚喝得醉薰薰的,嘴裏哼著下流的小曲,扶著小弟的肩膀由下街向家門走來。等走過祥連武麵前時,祁連下做了個手勢,抽出砍刀首先衝出,朝和尚的後背就是一刀砍去。和尚“哎喲!”一聲,剛想回頭,被子連武飛起一腳,和尚就倒了地。*、錐子,每人找好一個馬仔,用刀,用棒,開始拚命地亂砍亂打。祁連武對已經倒地的和尚亂砍了幾刀,又一腳踢在他的傷口上,發出一聲悶哼。祁連武又一連幾腳將和尚踢得翻了幾個身。這時,祥仔他們已經奔過來增援,被祁連武阻止了。他做了個撤退的手勢,大家便分頭向上、下街方向撤退,留下下渾身是傷的和尚三人躺在離家門不街頭。
祁連武他們會合後,馬上回到了水溪。這次行動示發出任何響聲,沒有驚動旁人,從開始到結束隻不過三分鍾。祁連武讓大家將家夥交給張祥收好後,便坐等城裏麵的消息。
第二天下午,祁連武才接到溫如玉從城裏打來的電話。溫如玉高興極了,語氣中充滿了出了一口惡心氣的興奮:“老五,昨夜和尚同兩個馬仔在自家門口遭人給砍了,現在送到了人民醫院。是不是你們幹的?”
祁連武沒回答是與不是,問:“城裏有沒有動靜,和尚他們的傷怎麽樣?”
溫如玉答:“他們被人砍了十幾刀。和尚最慘,背上一刀,肩骨給砍了一半,額上削去了一塊皮,胸骨也被踢斷了兩根。刑警隊去問他們是誰幹的,認不認識?和尚說自己喝醉了酒還沒反應過來,就給人砍了。天又黑,連一個人都沒看出來。和尚的小弟也沒有看出來是誰,說別人用布蒙著臉的。”
祁連武說:“如玉,現在你可以出氣了。你叫人注意一下動靜,看有沒有人偶爾看到的。和尚的生意,這一、兩個月不要派人去摻合,等風頭過了再說。反正生意在那等著又跑不了的,隻是賺多賺少而已。”
溫如玉答:“要得,就這麽辦,有事現城鄉人民你電話。”
雄霸一方的和尚,在自家門前被告人不明不白地給砍了,這給秀湖在道上混的人振動不小。使另一些大哥出門時更加小心,生怕自己哪天不知怎麽的也會挨上幾刀。秀湖縣公安局,因為查不到線索,找不到目擊證人,隻能當成一樁黑幫仇殺案擱置起來。
等風聲過後,祁連武就直接進了秀湖。幫溫如玉撥掉了釘子,溫如玉對他當然是分外的熱情,尊重有加。祁連武在縣城自然是站穩了腳跟。在縣城裏認識了不少的人,整天無所事事,帶著人前呼後擁地出入夜總會、發廊等娛樂場所。那些老板、服務小姐對他們畢恭畢敬,從不敢提出結帳、買單的事。有時,他也同溫如玉去看盾他的生意,溫如玉也沒少給他分成。碰到有小北解決不了的麻煩,就由祁連武出麵擺來。為此他的拳頭征服了不少的小混混,一時他的名氣有淩駕於溫如玉之上的氣勢,合溫如玉也對他多了份心思,對他進行了提防。倆人心中漸漸產生了隔核,已有了不可調角的茅盾,隻是一時還示公開表露出來而已。
整天有聲色犬馬的生活,使祁連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逸。爭爭鬥鬥中別人又尊又怕,使他感到了不可一世。
在多次的砍殺、爭頭號中,使祁連武認準了一個理。要想自己強大,拳頭和刀並不能真正地強大。現在在社會上混的,夠凶狠的太多了。混了多年的老江湖,說不定哪天被剛出來混的 頭青給剁了。他們還將剁了有名氣的老油子來擔高自己的名氣,來當成江湖的一個目標。要想不被擊跨,就需要比拳頭、刀、棒更有力的武器,那就是槍。可在對槍支彈藥進行管製的中國,要弄到槍並不是那麽容易的。聽說在雲南邊境,與越南交界的一些地方可以買到槍支。為此,祁連武帶著*特意到雲南去轉了一圈,花了近兩個月的時間。由於沒有摸準路道,結果倆人無功而返。
才回到秀湖,溫如玉就告訴他,要他在這段時間要小心些,最好是縮在家中,別到外麵去生事。公安局在這段時間到處在抓人,尤其是對有過案底,又在社會上混的人,追查得很嚴。因為前些天秀湖縣城發生了一起命案。命案是下半夜發生的,估計是黑社會的仇殺。有人將秀湖黑道上很有名的打手陳陸,追了幾條街,在一條巷子裏用火槍給打死了。據警方的諶察,殺人者至少有兩位,因為死者身上中的火槍鐵砂是不同的槍身出的兩種鐵砂。一種是遠距離從後背射入的,擊中了大腿。另一槍是近距離的,從後背射入的,鐵砂穿透了後背,擊中了心髒。還有一槍更近,射擊的距離不到五十公分,是從後腦勺中射進去的,無數粒鐵砂擊破了大腦。腿上的鐵砂與頭上的鐵砂是同一種。據警方分析,是兩個人持槍追擊死者,先開了一槍擊中了死者的大腿。死者傷後已逃不快,被另一人在後背開了一槍給打倒在地。擊大腿的人又裝好了火藥,追上去用腳踩在死者的身上,垂直給死者腦袋補了一槍,這是根據地上的彈坑來判斷的。後麵的兩槍都是致命傷,當時附近曾有人聽到了槍響,但沒有人敢出來看,怕惹禍上身。案子目前正在偵查中。
這件事的發生,使祁連武在家安份地呆了一段時間,不敢在街上閑逛生事,也使他感到混在黑道中,處處必須小心謹慎,以防不測。同時感到了槍的重要性,下決心要弄兩支槍來防身。
在家的這段時間,父母老在他麵前擔他的婚事,將他的耳朵都聽出了老蠻來。過分關心兒子婚事的倆老,又親自跑到玩琳茹的家中,同親家商量已訂婚半年多的女兒的婚事。最後,四位老人達成了共識,必須在年前,也就是兩個月內為祁連武與玩琳茹完婚。回來後,父母便忙著為他準備新房,打家具,操辦結婚用品。祁連武對父母忙前忙後地為他操辦婚禮,也懶得去過問,任由他們去忙,好象不是自己的事一樣,反正已同玩琳茹約好了春節時結婚的。這樣也樂得坐享其成,不用自己去操心。玩琳茹的父母也給她去了電話,將雙方父母的決定告訴她,讓她早點回家與祁連武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