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武在得到信號後,搶先踩著張祥的肩膀往上爬,側著身子穿過窗戶進入室內。鄧青山、趙勇相繼踩著肩膀進入了槍庫。祁連武摸出一支早就準備好的鋼筆式手電筒,用手蒙住向室內照了照,隻見室內的槍架上一字摣著十一支*,地上搭了個木台,木台上擺放著幾箱子彈彈藥,他分別看了看,有兩箱是獵槍子彈,另外還有手溜彈,還有一箱*。

祁連武將十一支獵槍一支支遞給鄧青山,鄧青山又傳給趙勇,趙勇再遞給外麵的徐衝、廖斌,跟著又將兩箱獵槍子彈傳了出去。對於手溜彈、炮彈他不感興趣,祁連武說了聲:“撤”,便帶同二人依然從窗口退出。趙勇見*好玩,順手拿了一枚。

祁連武三人落了地,趙勇不心心踩空了滾落下來,弄出了響聲,炮彈滾落一旁,便大家驚了一下。祁連武輕叱道:“你拿好球藝幹什麽?”趙勇說:“好玩。”舍不得丟掉便又撿起來,在身上藏好。

大家虛驚了一場子,看看再無動靜,祁連武讓徐衝、廖斌仍然將鋼筋弄直,恢複原樣,在底下的鋸口縫中填上黃泥,再把多餘的黃泥去掉。將玻璃仍然裝進去做好偽裝,令外人不仔細看,瞧不出破綻來。待一切做好後,大家分別背起槍支,扛起彈藥,張祥給*發出了撤退的口哨信號,大家便迅速地向鄧高峰的方向撤退,很快地進入了山中。

在山中,他們找到了一條看山人通行的小徑往回奔。在路上祁連武想:這麽些多人背著槍,萬一被人看見了不好解釋。背到鄧青山家也不好隱藏。這麽長的槍也不好帶進秀湖和水溪,得想個辦法先藏起來,然後弄台車來才能運出去。想到這裏,祁連武叫大家停一下,將自己的想法同大家說了。

“那藏在什麽地方呢?”鄧青山問。

“這個地方要隱蔽,別人難以找到,不是人常去的地方,還要靠近公路,以備以後好運輸。還要容易記的地方,以免以後找起來困難。”祁連武說。

“這麽個地方可不好找。”張祥說。

趙勇想起了個地方,他是本地人,對這一帶熟悉:“我倒知道個地方。是我砍柴時不小心滑下了徒坡偶爾發現的。那個地方平常是沒有人去的,離公路也不到半裏路,旁邊有一棵大楓樹,很容易認的。”

“在什麽地方?”張祥問。

“離這裏有裏多路,跟我走。”趙勇說著走到前麵帶路。

大家跟著趙勇往前走,來到一棵大楓樹的旁邊,底下是一個四米深的懸崖。在趙勇的帶領下,祁連武、張祥、鄧青山扯著山藤小樹下到懸崖底下,懸崖凹進去的地方,有一個磨盤大的洞口。祁連武用手電筒向洞口中照去,見洞裏麵有米多寬,兩米多深,是個極好的藏槍的地方。祁連武高興地說:“就這裏了。張祥,讓上麵的人將槍遞下來,青山、趙勇你們到中間去接。”

待把槍和子彈藏好後,祁連武又用石頭將洞口堵上,然後做好了偽裝。看了沒什麽破綻,他拍了拍手上的土說:“走,我們上去。”

幾人又依次抓住小樹、山藤爬上懸崖。大家的緊張心情因為藏好了髒物輕鬆了一半。在趙勇的帶領下,不到十分鍾便來到一條公路上。這是一條狹窄的簡易公路,是供汽車進山拉樹用的,平時很少有車進來。不是常跑山路的司機,是不敢跑這樣的山路的。

回到鄧青山家時,已快四點了。大家沒有喧嘩,沒在開燈,便三四人擠到一張**。由於一夜的緊張和辛勞,現在放鬆了,大家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大家直睡到中午,才相繼醒來。鄧青山煮了一大鍋麵條作為午飯。大家全都餓了,“呼嚕、呼嚕”地每人吃了兩大碗。

吃完麵條,祁連武說:“誌剛,你留在家家裏,我們先出去了。找好了車,我們哪天再進來。青山,這兩天你不要亂跑,就在家呆著,叫人去探探風,看看有沒有動靜。據我觀察,槍庫裏有那麽厚的灰塵,是很久沒人進去過了的。我們出來時又將窗戶恢複了原樣,不爬上去在外麵是看不出破綻的。據估計,短時間內他們發現不了的。不過不是小心點為好。”

*、鄧青山答應了,祁連武便帶著張祥、徐衝、朱來生、廖斌幾人乘車回到了水溪。在水溪分手時,祁連武交待:“大家這幾天不要到處跑,有什麽事好找得到你們。”待大家散開後,祁連武沒有回家,同張祥回到了張祥的酒店裏。那裏朱珠、田甜在等著他們。

一進門,倆人就受到了兩個女人的埋怨:“你們倆個大老爺們,這兩天又跑到哪裏泡妞去了?也不告訴個去處,害得我們到處找不到人。昨天,溫如玉還打電話來找你們呢?”

祁連武問:“他找我有什麽事?”

“不知道。我問他,他又不肯說,隻講要你回來後給他去電話。”田甜回答。

“五哥,你也真是的。現在娶了老婆,就被老婆管著出不來了,丟下我們小田甜不管了。你好負心,好偏心喲。”朱珠說,為田甜打抱不平。

“對不起,我的心肝田甜。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祁連武抱著田甜向她討好。

“算了,別肉麻了,還是回家陪你的新婚娘子吧!誰讓你來看我了?”田甜扭動著身體,想掙脫祁連武的擁抱,顯得醋勁很大。

“別喝醋了,田甜,醋喝多了容易變老的。我可不想我的小情人是個小老太婆。”祁連武繼續哄。他知道,哄是對付女人的永遠的最好的絕招。

“是了。哎!有什麽辦法呢?我又不是你太太,小情人罷了。”田甜抱怨。

“家花哪有野花香,小情人永遠是最可愛的。”祁連武笑。

“你這隻偷腥的貓,看我哪天不到你老婆麵前揭發你。”田甜假意威脅著。

祁連琥哈哈大笑起來:“那更好啊!我就來個左擁右抱。老婆睡左邊,你睡右邊。那可要委屈田甜做小的了。*時,要先同妻子做了後才能回頭來搞你了。”

“你啊,講話這麽下流,也不知道害臊。”田甜伸出小手去擰他,被他抓住,順手送到嘴邊“叭”地親了一口。田甜也已經烏雲轉晴了。

祁連武避開田甜,抽空給溫如玉掛了個電話。溫如玉說:“老五,昨天你到哪去了?手機關機,電話沒人接,田甜也不知道你到哪雲了。”

“找我有什麽事嗎?如玉。”

“倒沒什麽特別的事,隻是告訴你秀湖這幾天見聲很緊,你要多注意一點。”

“就這個事嗎?”

“是啊,還有就是找你聊聊。是不是又泡了一個妞,漂亮嗎?”

“沒有的事,這兩天辦正事雲了。我倒有件事要跟你講。如玉,你旁邊有其他人嗎?”

“沒有,就我一個人。有什麽事你講吧!”

“如玉,昨夜我弄到槍了,有十一支,還有兩箱子彈。”

“什麽?在哪弄到的,這麽多?”電話那關的聲音變大了,顯然很吃驚。

“這麽大聲吒呼幹啥,想讓別人聽到啊?電話裏不便多說,你明天下午到我這來。再告訴你,明天你弄輛車過來,咱們晚上雲將槍運回來。”

“嘿,老五,你真的本事。明下午我準時帶車過來,再見。”

“再見!”

第二天下午還不到兩點,溫如玉便同他弟弟溫家瑞開著那輛“北京2020”吉普車到了水溪張祥開的酒家門口。倆人下車徑直上了樓,同祁連武、張祥見了麵。溫如玉戲謔地對田甜說:“田甜,昨夜老五不溫柔吧!你可不要讓老五今天走不動路喲!”

田甜被逗得臉有些發紅,眠嘴一笑說:“五哥可是女人堆裏長大的,那裏那麽不經事?莫說一個田甜,就是再多幾個,五哥也同樣第二天雄糾糾,氣昂昂的。玉哥,你可要當心,別讓你的小寶貝小碧跑到五哥的**去了。”

“你這小妮子,不吃醋?”溫如玉問。

“你都不吃醋,我還吃哪門醋。五哥本來就花心,我哪能管得了。”田甜回答。

溫如玉笑起來,曖昧地看著田甜說:“那也沒什麽,小碧要跑到老五的**去,我也將你弄到我的**,互相交換一下。老五,你講好不好?”

祁連武笑著答:“那好呀!,田甜,你哪天就陪陪玉哥吧!”

“你們男人怎麽這麽壞壞啊?我肯隻怕小碧也不肯呢!“田甜吃吃地笑。

“老五這麽英俊瀟灑,小碧哪有不肯的?隻要我一鬆口,隻怕早就撲到老五的懷裏了。”溫如玉打趣地說。“好了,不跟你從頭說笑話了。田甜、朱珠,今天要借你們老公一用,明天再還給你們,沒意見吧?”

“幹什麽去啊?昨天才回來的。”朱珠問。“他們還能幹什麽好事啊?還不是又去跳舞、喝花酒、泡女人。我們的這張麵孔看久了,膩了員,想換換新麵孔,新鮮人罷了。”田甜不無醋勁地說。

“不,兩位小姐。這次我向你們 重承諾,保證不讓他們倆去碰女人。”溫如玉一本正經地說。

田甜道:“不碰才怪。你們幾個的德性,我還不知道。哪個不是吃腥的貓?”

“要不,”溫如玉湊近他們,壓低了聲音:“兩位也在他們的*上點上朱砂,回來再檢查他們有沒有失身。”說完哈哈大笑。

“你啊,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朱珠眠著嘴笑,又追著溫如玉打。

上了車,待吉普車開出了一段距離後,溫如玉問:“老五,你哪那麽大的能耐,在哪弄到的?”

祁連武便繪聲繪色地將昨夜的經過講給他聽。完了後得意地說:“這一下,我們可以在秀湖稱雄了。”

車子經過玉象時,祁連武讓溫家瑞將車停下,轉身對同座上的溫如玉說:“現在還不到下午四點,我們過去幹啥?不如,不如我們在這吃了晚飯,再找個地方玩,消磨時間。我打個電話給誌剛,讓他們到象山的歌舞廳去唱歌等我們。我們到轉鍾時才開車過去,同他們會合。”

“這也行,免得白天就在那裏招搖。家瑞開到一個能吃飯消遣的地方。”溫如玉吩咐。

“好。”溫家瑞答應了,將車開進了玉象鎮外的一家專做司機生意的路邊酒店。車停穩後,店老板出來迎客。見是他們幾個,便馬上臉上堆笑地說:“原來是溫老大幾位大駕光臨啊!快請。”

“王老板,最近生意好嗎!有沒有人來吵事?溫如玉問,隨王老板走入店中。

“托溫老大幾位的福,還馬馬虎虎過得去。幾位在這吃晚飯了?我請客。“王老板巴結地說。

“我們到樓上去。王老板,讓你們店裏的小蘭、小玉上來陪我們唱唱歌吧!”溫如玉說:“這是老五,你可要將他招呼好。”

“好的,還望五老大今後多關照,樓上請。”王老板忙點頭哈腰地奉承,回頭向一個女招待說:“小美,去給幾倍大哥沏茶,回頭讓小蘭、小玉上來陪大哥們喝幾杯酒。”

王老板引著他們上了樓,進入一個挺雅致的小餐廳。餐廳裏有電視、VCD、功放機、音響,可以供客人邊喝酒邊唱歌和看影視片。待他們在沙發上落了座,小美過來為他們沏上茶,擺上瓜子、小吃後退出。王老板陪著他們聊了會兒天,待小蘭、小玉進來後,王老板交待她們好好陪陪老大,要讓他們滿意,然後起身告辭下了樓。

小蘭、小玉是王老板店中的台柱,人長得漂亮可人,身材也不錯。平時都是靠她倆到馬路上去攔車拉客的,許多熟客都是衝著她倆而來的。溫如玉他們以前來過幾次,同丙位小姐也相當熟絡。小玉一進來,就坐到了溫如玉的旁邊,打趣道:“玉哥這次將弟弟也帶出來玩,不怕帶壞了未成年少年啊?”

溫家瑞不服氣地說:“成沒成年,要不要我同你實踐一下?”

“那好啊!小弟弟,呆會我數數你長幾根毛,有沒有長齊。”小蘭挑逗道。

小玉過來陪祁連武,祁連武推讓道:“我有點困,想休息一下,你先去陪陪祥仔吧!”說著在小玉的臉上拍了拍。

四人同兩位小姐鬧酒、唱歌,嘻笑到十一點半,祁連武看一眼時間,站了起來:“如玉,我們散夥吧!”

“怎麽就要走,不在這裏住宿了?”小玉挽留道:“五哥,你今天沒精打采的,是小妹不合你的意,還是在哪裏消耗過度了?我還想同你親熱一下呢。不如,我倆進房去,我待候你,給你鬆鬆筋?”

“下次吧!下次再來領受小妹的風韻、柔情。”說著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又將她小巧的*摸住揉搓了一陣才鬆手。

“那玉哥、五哥、祥哥和小弟弟可要再來呀。”

“當然會來,我還沒讓你數清有幾根毛呢!”溫家瑞離開 時仍不忘去摸小蘭的屁股,同她打趣。

吉普車開到象山時,已是十二點半,在一家歌舞廳旁停住後,祁連武掏出手機打了電話。讓*他們出來。然後,祁連武他們未下車,坐在吉普車裏坐等。一會兒*、鄧青山、趙勇、鄧高峰四人從歌舞廳出來 ,他們全擠上了吉普車。車子沿著石子路麵向山裏從發,當到一條簡易公路時,祁連武讓關了車燈。雖說這條路很少有車來,怕夜裏開燈引起別人的懷疑。溫家瑞關了車燈,拐進了岔路口,沿著簡易的拖樹用的臨時公路摸黑爬去。在車到達上次下山的地方進,祁連武讓停了車。祁連武對溫家瑞說:“你去前麵找個地方掉了頭開回來,在這裏等著,打開後麵的工具箱。記住不要開燈,不要按喇叭。”

車子開走後,祁連武對鄧青山三人說:“過來認識一下,這是溫老大,大家都是叫玉哥的。這是鄧青山、趙勇、這是鄧高峰。”等到他們互相握過手後說:“我們這就進山,將東西搬到這裏來運走。走吧!趙通,你清寒是在前麵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