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兩人這舉動弄得有點愕然,在短暫聽完之後,更是一瞬間想明白連連點頭。

臉上更是浮現出一副惋惜,不可氣憤的神色皆有。

“哎呀,我是對不起兩位老哥哥,其實啊,我在跟他們商量時候,重點就是說這個配方是真的好,可惜啊,他們非不信我,好好一個總裁被他們下了,就這樣成了一個無業遊民了。”

“不過兩位老哥哥放心,隻要我還有一天能回到廠的一定大肆,推廣你們的配方,到時候一定舍不得了,一個個好處你們要信我呀。”

兩條老狐狸就看著這男主是拙劣的演技,陳老六還好,郝榮耀一直強忍的笑意,才勉強沒有笑出聲。

這破綻百出的借口,還有這拙劣的感染技巧,說實話早在十年前,剛上任廠長郝榮耀都演講都比他強。

這是在陳老六下完陷阱後,郝榮耀也不容易多說什麽,誰記也裝出了一幅我信任你的老鄉模樣。

男子都把這一切放在眼裏,心理活動那是異常的高興,同時也對著他的演技做出大大的認可,同時也在心中嘲笑著兩個人,真是兩個大傻蛋。

這是有錢給你們,你們都守不住,唉,隻能可惜我這個未來的副總裁,來為你們享受你們這來之不易的財富吧。

隻能無奈的把你們的財富放在我那又小又輕的錢包裏了。

唉,真是好可惜呀。

“小夥子啊小兄弟,我們不怪其實啊,你也不用太過自責的配方啊,也不是什麽好配方,聽說好像少了點什麽,所以顏色可能就一般,你不要氣餒,你讓我們到時候回家看看能不能把這配方給補齊。”

“對呀對呀,我哥仨說的對,哎呀,就是配方啊,都挺好就是有缺點的,好像我我哥記得上麵寫些啥來著。”

陳老六郝榮耀兩人接連裝出一副追憶神色。

男子起初並沒有在意那麽多,直到陳老六開口後,他懵了。

“我好像記得那個缺點好像是什麽來著,哦,對了我才想起來,原來是在缺少那個材料後,我會在一個小時失去所有顏色,對好像是這個意思來著。”

原料失色,四個字。

對於已經下令生產的男子,毫不意外這是巨大的打擊,本想著立刻回廠子,去自救,卻被陳老六拉了下來。

“小兄弟,怎麽這麽著急呀,別看著配方是不好,但是那老頭子我的心好,我特別看重你這種義氣的小夥子,你要不嫌棄咱倆再嘮嘮。”

男子現在什麽話都不想說,立刻掙脫開後,剛要往廠裏跑去,就被一把拉了下來,回頭一看原來是郝榮耀。

“小夥子,我哥說的對,我能證明他們除了能力不行就是信號,你要是嫌棄他跟我嘮嗑也行,我能力就一般,但我心也好啊。”

再被兩人接連的話,男子怒了,不隻是因為兩人的磨嘰。

更多的是因為即將生產的布料,那都是他的飯碗都是他的錢,如果有任何差錯,基本卷鋪蓋走人,並拿出為數不多的存款作,為賠款的,他將會一無所有。

“師兄,你說這次是不是陷阱將完美的實現了。”郝榮耀看著男子慌忙背影,喃喃道。

陳老六冷哼一聲,隨即得意的哈哈答道:“這就是貪心的代價,讓他拿我配方,不過也正是因為他貪心,用這些配方咱們還能拿捏他,不過也正是因為他,棠湖製衣廠便有救。”

郝榮耀這時才明白師兄的,因為同時也暗自為男子歎息一聲,就是因為對配方貪心去了全部。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郝榮耀。已經依稀見到曾經狠辣不留餘地的師兄,又有了年輕時的模樣和性格。

與此同時回到廠內的男子,連忙揮手叫停了正在生產的工人,見眾人不理他,更是一氣之下拉動拉斷了電閘。

隨即負責生產的監工,走到男人身前。

“你是幹什麽的?不知道場內現在正在生產布料嗎?你這麽做是想讓我們完不成計劃嗎?啊,你倒是哪個單位的快點說?”

男子有些愕然的看著監工,剛想要傷口發怒,卻見那麵有人正在嚐試恢複電力。

“別動,給我站那。”男子連忙嗬斥一聲,把對方嚇愣在原地。

這是件工藝品,老了,這個乞丐打扮的人是誰?滿頭大汗,還敢嗬斥他的員工,隨即一腳蹬著我去。

男子“哎呦”一聲慘叫趴在地上,手指向監工並大聲嗬斥:“你不知道我是誰嗎?竟敢用腳來踹我,尤其踹我再踹我到那兒?”

監工更是嬉笑道:“那你是誰?你能管得了我嗎?我負責監工,我的上司是丁大山,要管也是丁大山管我,你算個什麽東西。”

男子手指說不上話了,很明顯是被氣著了,而且還是被氣的很大。

很明顯監工滿意點了點頭,就吩咐手下的人,立刻開工。

男子立馬挺身上前,氣的監工更是大叫:“你拿過來把他拉了一遍,給我壓按下去,記得把嘴堵上,還有把那個手啊給我捆的嚴嚴實實的,等明天我親自去送他去警局。”

“你敢。”男子剛剛出口,便被監工指揮的兩人立馬捆住了,手腳並丟在了一邊。

隨著電力的恢複,廠裏的機械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運轉,監工在簡單計算過後,便可確定在天亮之前,依舊可以把本身生產出的麵料,完全達標後更是興奮的點了點頭。

監工更是打了一波雞血,讓所有人加班加點完事後,拿到項目獎金發下來,一定好好分給各位。

這樣一說,眾人更加興奮。

不同於興奮的眾人,被綁在地上的男子,此時心裏已經猶如滴血一般,看得不斷從出口生產出的布料。

男子雙眼通紅,但已經被堵住嘴的他,根本發不出一聲響。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無處發泄,時間稍微一長,其實也跟度日如年一般,每生產出一個布料對男子而言就相當於過了一天似的。

不知不覺間,男子就感覺到了疲憊,渾身無力,感覺生活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