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承包,我選擇所有商鋪,三天,三天之後,全部歸還,這算是辛苦費,就麻煩周哥了。”

王老五說著把錢推了過去,周管理手指敲擊著一萬塊,好似在思考著,其中是否劃算,思考的時間貌似很短,一萬塊就收了下來。

王老五見一萬塊,周管理已經收下,並露出滿意的笑容,同時回過頭給宋大渣一個眼神,表示安心。

“其他費用記得按時交齊,嗯,我隻給你三天時間,從明天開始,今天晚上他們將會把鋪子弄走,這時間你們好好幹,委托協議到時候會簽的。”

“那就謝謝周哥了。”王老五說著拉著周管理笑言。

錢到手,一切都好說了,周管理不在是麵癱臉了,隨即露出一副發自內心的笑容。

“不客氣,你交錢我辦手續,很簡單的一件事。”

王老五又跟周管理,寒暄了好幾句,說著吃飯後,便走了出去。

“看來第一步做得很順利啊,那樣咱們現在就開始弄?”剛出門宋大渣就開始問道。

王老五搖了搖頭道:“那些事還很早,先我們再按咱們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去招聘禮儀人員。”

“禮儀人員?”宋大渣一臉狐疑著看著,他根本想不到賣壺跟禮儀人員有什麽關係。

“對,就是禮儀人員。”王老五說完,就帶著宋大渣走到一個偏僻的小道。

東拐西走就到了偏僻的農村莊子,沒等到宋大渣開口詢問,王老五就敲開一間小屋的門。

門內,探頭出一位五十左右的老太太,從門縫中看到王老五,頓時人就走了出來。

但眼神時不時看向,身後宋大渣,沒說話意思表現的很明顯,是在詢問身份。

兩人又叨咕了好幾句話,竊竊私語得到了答案的老太太,就點了點頭,不在關注宋大渣。

又過了一會後,王老五走了回來,老太太又走回了屋裏。

“走吧,事情都說好了,咱們去挑挑禮儀的人吧。”

王老五說完就拽著宋大渣,往村莊邊去一個無人小房子走去。

棠湖製衣廠內。

隨之黃商的到來與離去,之前所有疑惑與謎團,也在棠湖製衣廠眾人心中有了解答。

尤其是最後黃商走時,那一副不善的樣子,更是說明了,與棠湖製衣廠,不是什麽好的關係。

“這麽說,廠內近來的情況,是不是就跟他有關係啊?那麽大的企業稍微針對一下咱們廠子,那都是毀滅性的打擊啊。”

“想來也是畢竟吧,咱們廠的是剛剛生意不錯,突然的訂單呢,是折了一半又一半又一半,現在呀基本生產,這布料也沒人來取,也沒人來運。”

“那樣看來跟我的消息一模一樣,黃商要針對棠湖製衣廠,這個消息是真的,不是假的。”

麵對著你一言我一語,這種流言蜚語,短時間內,在棠湖製衣廠雲煙四起,沒有主任級別出來製止,更看見武尚文都視而不見,眾人皆信此為真。

“你們都準備一下吧,在盡可能的情況堅持住。”趙德光麵色愁苦交代一聲。

在場的眾人監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多說什麽,應了一聲之後便都出去了。

“老猴子啊,這段時間就靠你了,我和我哥有事要出去一趟,如果這個事辦成的話,看來咱們棠湖製衣廠,還是有翻盤的希望。”

汝旺財看著榮翠華一眼,便點了點頭叮囑道:“放心吧,有哥在的話,棠湖製衣廠,在你回來之前,我一定能堅持住,你就抓緊去辦你想辦的事兒吧。”

有了老猴子的答複,榮翠華叫上榮德發就走出棠湖製衣廠。

在去歪國之前,需要做到三步,提前報名賽事,弄好參賽作品,弄好機票。

對於報名賽事,榮翠華早在之前,已經把一切可能參加的賽事,全都已經報名完成。

至於機票,有個棠湖製衣廠這個企業做擔保,向來搞到了兩張經濟倉的門票,應該不是什麽難題。

榮翠華根本不相信自己有那個能力,能拚得過歪國的參賽者,所以他需要外援,還是一個強烈的外援。

這個外援還是從陳老六那裏所知,準確是以前跟他聊天所聊到的陳年舊事中說的其中一人。

在陳老六的口中那人,是他崇拜過一個對象可以稱之為天作奇才的人,小小的年紀便已經做出了很大的成就。

也可能是天妒英才,成年以後便接連接受打擊,頭一年父母,第二年次妹也同樣沒了,再過兩年妻子和孩子皆死亡。

就是個常人接受這種打擊不世界陷入癲狂,天才也不例外,陷入半癡半傻神經失常的樣子。

不過也正是因為神經失常,榮翠華才能有賭一把的機會。

要是現在沒有神經失常的話,以他那手藝,外加陳老六所說的成就,怕已經早就成為了一代大師。

別說是小小的棠湖製衣廠,就算是黃商拍賣行那個地位的人,要是見大師,怕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東大胡同,聽說是陳老六,最後見到那人最後一麵的時候,十年之間,就連榮翠華也不確定對方走沒走。

作為弱水市的貧民窟,榮翠華剛到就聞到一股栓臭味。

“妹妹啊,這哪能是大師所住的地方,咱們走吧,我們要不要花點錢,大不了哥哥把房子賣了拿錢咱們上領市,雖然沒有大師,一個三流的製衣師傅,已經很厲害了。”

榮德發有點心疼妹妹,一臉安慰道。

“三流的製衣師傅,在弱水市,確定一個做到降維打擊,但要去歪國,尤其是人才蜂擁一起的歪國,怕是通過預選賽的資格,都有些困難。”

“而我們棠湖製衣廠,最需要的,不是通過預選賽,目標是狀元,哪怕得不到,也得是前三或者前十,要不名氣打不出來,那便是沒用。”

榮德發在聽完了,沒有再多說什麽,連忙分開兩頭,左右以包圍之勢,開始在東大胡同裏找了起來。

隻是忙了好半天,別說什麽大師了,就是在外麵,連個人影都很難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