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雅集團外,周參程鈺兩人一時間無解時。

“大白天的,這兩個小夥子怎麽怎麽不知道注意點,拉拉扯扯的樣子成何體統,師兄你說呢?”

“嗯,的確如此,不過呢,看兩人也是情投意合在一起也,以前好像叫兔爺來著,不過我們也抵擋不了他們嗯,愛意。”

周參聽見熟悉的聲音,顫抖的抬起頭,就望見那黑到刺眼的人,仿佛在閃爍著光芒。

“是你!”周參怒吼一聲,掙脫好,一把拽住陳老六。

“痛痛痛,手手要斷了!”周參叫喚道。

“小兄弟,我師兄啊,得看他這一把歲數,想當年在我們院兒中,師徒幾人啊,就是他打架最狠,你還想跟他過幾招,現在知道痛了吧啊!”

郝榮耀在一旁幸災樂禍道,陳老六一腳踢過去。

“好,你個臭師弟,一天天不叫你師兄的,郝天天跟外人是叫你師兄的話,我看你是皮子又緊了,你看你這一把歲數,你師兄我也是一把歲數,要不碰一碰?”

陳老六說著握緊拳頭,好似做著簡單的活動。

郝榮耀瞬間小臉煞白,連忙揮手求饒道:“別別別師兄啊,你那雙又粗又大的拳頭,我這副老骨頭可不經得起你擺弄,就是我嘴欠。”

說著“狠狠”的抽了兩個大耳光,雖然沒香,也沒打在臉上。

程鈺在一旁,也是看得有點愣,一時間麵對兩個身體特別硬朗的老頭子,他一時間都沒清楚什麽情況時。

周參在短暫適應疼痛後,也漸漸恢複了神誌:“大爺,大爺,你瞧瞧我,看看我的臉,是我啊,看得清清楚楚就能清楚,是我啊!”

陳老六沒說話,郝榮耀也了解心思,連忙伸頭一看。

“師哥,還真的是哪位大兄弟,不過就是臉上沾著不少土,我有點看不起,不太敢信任。”

陳老六滿意的點了點頭,一臉壞笑叫罵道:“小子,別騙我了,要是真的哪位好心的兄弟,絕對不可能伸手想要來打我,說,把我哪位小兄弟怎麽了啊。”

周參這時是有苦說不清啊,為什麽要伸手打人,還不是你倆合起夥來騙人,隻是單手被拿下。

周參隻能是連連求饒道:“老哥哥哎,真的是我,我之前隻是來跟你打招呼,根本沒有想要打你,隻是因為太激動了,一直失了手而已,你要信我呀,老哥哥。”

“我不信。”陳老六說著看向郝榮耀。

“我也不信。”

旁觀者清的程鈺,又怎麽看不出兩個老人,在此時此刻唱得是什麽戲。

“兩位,我不知道我這位朋友,怎麽得罪你們了,而我也是明事理的人,兩位是求人呢,還是求忙呢,請明說吧,請先把我這位兄弟放了。”

陳老六看了程鈺一眼,就鬆開了周參。

聽到完整的話都周參,又怎麽會相信不到,他是被騙了,起的伸手反身就要找回來。

卻被程鈺一把攔下道:“別再說話了,這時候我在弄。”

周參明顯是被程鈺鎮住了,但看向陳老六與郝榮耀眼裏滿是不善。

“這個小兄弟看來是個明事理的人。”

“對呀,這個小兄弟一看就是明事理的人啊。”

程鈺聽完兩人重複的話,張口回應道:“哪裏哪裏,比起兩位,我還隻是個普通人,至少我不會騙局,雖然他盡顯小人性格,但我也不能忍受。”

陳老六與郝榮耀對視一眼,兩人都笑了。

萬萬沒有想到,在這不止遇見了小人,還遇見了一個大才。

“既然你明事理,那我就也不再多說了,對於這次事件的配方我有,但是你們得出好價,買下來我才會給你。”

“你這是在陰我!”周參怒氣衝衝的,剛衝出來,眼見程鈺沒攔著他,又默默的走了回去囂張著。

“我看兩位不是求財的意思,那是想要借勢了,我和他隻是個小職員,談不上能介紹個勢,讓兩位有點失望了。”程鈺說著做了個對不起的動作。

很明顯程鈺的苦肉計,對於兩個人,麵前太過於小兒科了。

“師兄啊,看在這倆人做不了主,要不回家想一想,看看明後天他倆能不能做了主,那時候他才過來,還是讓他們倆來找咱倆呀。”

“說什麽呢?師弟。”陳老六假裝嗬斥一聲,轉而一臉和藹道:“我相信兩位,不會苦了我們這兩個老人家,還讓我們辛辛辛辛苦苦回家一趟,是吧?”

程鈺慢慢流出虛汗,因為他也感到,兩個心機這麽深的老頭,一定不是能善了的人。

尤其感到衣角被扯動,程鈺心中也早就清楚了,如果在這樣下去,別說是占據主動,哪怕最後可能因為身後的人,而陷入被獅子大開口的情形。

“我能做主,保證這個事能讓上級領導聽見,但對於能不能做這件事兒,我不敢有太大的保障,但我一定保證能盡到自己最大的力。”

很明顯這個結果,陳老六是很不喜歡,眼神示意著郝榮耀。

“這樣啊,那樣還是我們倆來的太早了,這樣吧,師兄,我們要不先回去好好在家想想,一天兩天五天十天,總能想明白的,到時候回來一定給大兄弟,一個滿意的答複。”

“不行!”周參突然大叫,無視掉程鈺的眼神示意直接喊道:“你們不能走,你們要走了,我這輩子完了!”

這話一出,程鈺瞬間失神,因為他清楚,這次對壘,輸了,還是說的徹底。

“你們可以找他,這個配方一定給我留下,他一定能滿足你的一切需求,我我我我隻要配方,隻要能給我這個事過去,一切都好說,這是能談,真的。”

兩個老狐狸,也沒想到,周參這個豬隊友,出現的真及時。

因為對於棠湖製衣廠的處境,陳老六郝榮耀兩人,又怎麽不知道,繼續拖下去,一定是越來越垮。

“那真的能做主?”郝榮耀問道。

周參仿佛得到了機會一般,如同病入膏肓的人,得到了救治的一絲可能,瘋狂點頭肯定:“一定可以,程鈺別忘了你欠我家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