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探陰手

我一時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雖然沒有電視上那些國寶級別的青銅鼎,但這數量,不懂得槍斃多少次了

“小舅爺,閃著眼了?這些都是這些年老夫跟你舅爺收藏的明器,有有真的,有假的,你現在過去試試摸摸看那個明器上有陰氣,那個沒有。︾樂︾文︾小︾說|喔!對了!陰氣越強的古董說明它埋在地上的明器就越久!哎!你得對比一下估摸出明器有多少年頭,剛開始老夫可以幫你打個點,後麵隻有看你的悟性了”!

話音一落,他轉頭看了看倪嘜和蘇平,擺擺手叫他們出去,別吵著我了!倪嘜自然一百個不願意,立馬抱起了一個青銅器,告訴他爺爺怎麽樣都不出去,說自己好歹是他孫子,這麽多年自己不學習就是因為沒有實物參考,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個努力學習的機會,還要趕自己走,這是讓這是讓老張家斷了傳承!

張叔聽倪嘜說得這麽的正義秉然,一下子犯了難,看了看我,征求我的意見。我知道倪嘜肚子裏麵的花花腸子,但跟他沒有什麽太大的過節,一個屋簷下住的人,因為這個原因把關係弄得僵硬總是不好,當下點點頭,意思他想怎麽著就怎麽著吧!

張叔見我如此通情達理,不由一喜,但高興歸高興,老人家被年輕人指著鼻子說話麵子上總會下不來,一把揪住倪嘜的耳朵說,留下來可以,但別搞出什麽動靜影響到了我!倪嘜一聽高興的臉上泛起麻花呀!抱著手上的青銅器醉翁之意假惺惺的研究起來。

我走到麵前擺放青銅明器的一個木架上,架子應給是被白臘過過,表麵在白熾燈的燈光下反著白光,原木不知道用什麽樹木做的,散發出一種幽香,有點像檳榔的味道,讓我腦子無比的清醒!我隨便拿起架子上一把被油紙包裹的很長的東西,看造型應該是把劍。

我這人喜歡看古裝劇,對其他的青銅明器無論是價值連城還是怎麽的,都沒有興趣。不過對古代的兵器我沒什麽抵抗力,就像女人看到香奈兒一般!我拿起那把劍,隔著一層油紙既看不出它的造型,又讓我心裏太憋屈鬱悶!用眼神詢問了一眼張叔,他對我做了個順便的手勢,讓我想看就看吧!沒什麽!

我一看,高興的實在沒詞兒形容,小心翼翼的拿來劍上包裹的油紙,竟然比新婚剝老婆衣服還要興奮緊張!

一兩分鍾,油紙完全被我拿了下來,一把青銅的短劍造型完全的呈現在我的眼前。臉正背麵青銅花紋一直延續到劍尖,青銅色澤明亮,也許是那油紙抱住得緣故吧!銅鏽雖然有,但卻不太明顯。我拿在手上模仿著古裝劇裏麵的武俠拿著青銅劍慢慢對著空氣比劃了兩下,感覺自己像個古代冷劍客一般,特別舒服!不對!我這是幹什麽來了!一下子明白過來,握著青銅劍的手,閉上眼睛感應了許久,沒有感應到青銅劍上我就一點兒的陰氣滲進我的手心,我心裏有了答案,把青銅劍遞給張叔,叫他拿穩了,拿出白紙在紙上寫了大大的兩個字:“假的”!張叔拿起紙,叫過像塊木頭一樣站在後麵發呆的蘇平問她這兩個什麽意思。

蘇平回過神走到我麵前拿起我手上的紙,照著上麵念了一遍張叔會意,看著手上的青銅劍直歎氣:“唉…小舅爺說得不錯,這的確是把西貝貨,這是老夫年輕時招子不亮,5萬塊從一夥土賊的手裏收了這把青銅劍,回來給你舅爺一瞧,差點沒把他氣瘋了!說這是把西貝貨,著劍雖然做的很逼真,看著造型像極了西漢王侯將相的配劍,也正是這一點才能說它是假貨,因為西漢時期王侯配劍根本不是這樣的花紋,很明顯這是現代人做的!唉,從那時,老夫就一直把這把劍放到現在,提醒自己花冤枉錢買了個教訓呀”!我不知道這把劍背後原來還有這麽一個讓張叔警醒的故事,不知道有沒有掀了他的老傷疤,拿過張叔手上的青銅劍撿起地上的油紙從新包起來。

張叔一看打住了我的動作

“小舅爺,老夫看得出你非常喜歡這玩意,既然喜歡老夫打跟你見麵也沒送過你什麽小玩意,隻要你不嫌棄這玩意是西貝貨,今兒個這把青銅劍老夫就送給你,當見麵禮物兒了”!

我沒想到張叔會這麽大方,中國式推脫了一會,最後一副勉為其難的收下青銅劍,在柄上栓了條繩子,把他掛在腰上!倪嘜一看到我身上別著的青銅劍,眼睛的紅了,不知道是氣紅的的是眼紅的扯著他爺爺的衣袖讓他也給自己挑一個小玩意使使。這無理取鬧的要求被張叔直接回絕,板上釘釘,沒有商量讓倪嘜看我的眼神多了一絲小孩子的嫉妒!

從早上到下午,再從下午到晚上八點多,我廢寢忘食的一直在地下室研究明器,用手感應青銅器真假推斷判定它的年頭!經過一下午的反複研究,琢磨,手掌都磨出血泡了,我終於通過感性明器身上的陰氣,大概估摸但青銅器所在時間年代長久!倪嘜是來看我笑話的不想我居然這麽逆天,下午的時候受不了地下室的氣氛早就不懂跑到哪裏去了!

九點多,蘇平開車送我回舅爺那,一天讓我沒有適應過的腦力工作讓我一上車便頭椅著擋風玻璃睡著了。到了家,下了車,匆匆的吃完了晚飯連澡也懶得洗了,鞋子衣服也沒脫,回到自己房間,看到解乏的大床我就一臉貼在了枕頭上,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多!

接下來的十幾天,這每天都是如此,三點一線的生活方式讓我開始慢慢的適應下來。現在我已經可以根據青銅器陰氣準確的判斷出青銅器的年頭,不過舅爺說,這還不夠,真正要懂得一個古玩勢力人看它的年頭,有修養的人則是研究它的曆史這才是它的本身價值!就是因為這世上多了很多不明白這個道理的人才讓這些明器隻能跟做陪葬品一般被人收藏,或者成為上流社會炫富的工具,這就是他們所謂的價值體現。

昏天黑地,沒有時間觀念的過了差不多一個多月,白天早就明器,晚上還要被舅爺逼著學習現代考古知識還是各朝代的陵墓規格,研究古代曆史,還有倒鬥行裏的規矩暗話等等等等。一時間我從一個一竅不通的二愣子慢慢成長為半吊子,在漸漸變成一個有肚子有不少墨水的“考古研究綜合體”!

這樣的生活又持續了兩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告訴我後天要帶我去實地考古,看看我這一個多月到底學了多少!我沒有反對,曆史這玩意以前我看著就犯困頭暈,不過現在習慣了適應了,不禁慢慢的喜歡上了它,再說這一個月正好憋的慌,借著個機會出去透透氣也不錯。

我喉嚨在這一個多月已經恢複了過來,已經可以自由的開口說話。不過我的聲音卻變得有點奇怪,慢慢失去中年男人聲音的雄性氣味,多了一點十五六歲少年的稚音!不過習慣了一陣子就好了。舅爺說之所以會這樣是我融合了兩顆昆侖石的緣故,如果融合了五顆我就會徹底變成一個五歲的小孩,可能會比這還要在小!所以叫我以後不要碰這玩意,因為舅爺不敢肯定我變成那樣子之後到底會發生什麽事兒!而且對蘇平跟我是昆侖胎得事情要絕對的保密,免得有什麽人打我得注意,舅爺說他為此已經躲了好多年,不想因此讓自己剩下的這幾年還如此不順利。

我跟蘇平經過這一個多月的相處因為彼此的相互認識熟悉,她雖然對著外人冷冰冰的,但現在已經慢慢開口主動的跟我說話,還說起她這些年在舅爺這裏生活的情況,作為交換條件我也說出那些年我跟舅爺生活的經曆,說道一些好玩的好笑的,我都能看到我冷冷的臉上露出極為少見的桃花笑容,讓我對這個女人的印象在心裏變得沒有那麽陌生,彼此的相互接觸讓我慢慢接受了蘇平。舅爺看蘇平跟我處得不錯提議我們15天以後結婚,我沒有直接的答應,找著不同的借口叫舅爺先緩緩,每到這時候他總會說我都不小了,快過三十了,自己多少年可以活了,要是看不到我結婚生個大胖孫子他死了都會詐屍!沒辦法,我隻能以等實地考古回來在做打算。

一天的閑工夫舅爺吩咐蘇平跟我上手機店買個手機,現在這個社會沒有個手機多不方便,話是這麽說,實際上就是給我跟蘇平好好的處處!培養感情!我不是瞎子,我一眼就看得出來。無聊的買了一個華為的國產智能手機,小小一塊板磚花了兩千多塊錢,還好這些都是舅爺報銷,不然我那點出生入死的微薄工資還真買不起多少個。晚上回了家,如往常那般吃完了飯,等人都差不多走了之後舅爺就拉著我上樓,我知道這老家夥肯定是要跟我說明天考古的事兒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