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王爺遇上穿越妃

吃飽喝足,舒子非的困意就上來了,她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豬投胎的,每次一次飽,就想睡覺。君臨天坐在床畔,將手放在舒子非的腹部,替她輕柔著。

舒子非靜靜的看著君臨天,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睡吧!”君臨天低柔的聲音傳來。

舒子非點了點頭,終是敵不過倦意,沉沉睡去。

薛神醫給舒子非開了三天的『藥』。碧荷拿了『藥』方就往外跑,說是立馬就去抓『藥』然後煎給舒子非喝。她本來沒那麽擔心的,可是看到君臨天一臉焦急的吩咐人去請薛神醫,她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小姐該是有多痛才會讓王爺那麽著急啊。

薛神醫卻若無其事的攔住了她,“明日再去也不遲,那丫頭已經不那麽痛了,沒事兒的。”

碧荷聽薛神醫這麽一說,又想起舒子非以前肚子痛時也是一陣一陣的,過了那段時間便會好很多,況且現在有王爺在裏麵安撫著,心裏頓時安定了很多,便放心的下去休息了。

天剛擦亮,碧荷就從**爬了起來。因為她還得去抓『藥』,然後在舒子非醒來之前將『藥』熬上。可是當她翻遍所有角落都沒有找到薛神醫開的『藥』方時,她傻了--『藥』方不翼而飛了。

飛了就飛了吧!薛神醫應該還在,就算不在了,叫王爺再找個大夫不就可以了。隻是這一來二去,時間定要花費不少。也不知道小姐現在還痛得厲害不!碧荷悶悶的推開門,前腳還未落地,便驚訝的發現她房門口的地上正放著幾包『藥』,壓在『藥』下麵的正是昨夜薛神醫開的『藥』方。

“誰這麽好,這麽一大早就把『藥』都抓好了!”碧荷欣喜的拾起地上的『藥』,見天『色』尚早,打算再睡個回籠覺。可是躺在**怎麽也睡不著,心裏老擔心著舒子非。幹脆決定到舒子非房前候著。

碧荷剛跨進大門,就見君臨天捏著睛明『穴』迎麵走來,碧荷立時呆在原地,看著君臨天又驚又喜,忘了要行禮。

君臨天走到碧荷麵前淡淡的說了一句,“等她醒來,記得讓她將『藥』喝了。我晚些再過來看她!”說完便大步的離去。

夏日清晨的天氣總是很涼快,經過一夜醞釀的風夾雜著泥土的清香吹進臥室,將床前的帷幔輕輕吹起,輕撫著睡夢中的人兒。明媚的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輕灑在地麵上,讓整個屋子充滿了溫暖的氣息。

君臨天一改往日的淡漠,溫柔的站在合歡樹朝舒子非招手。她走近……細雨般密集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臉上……她伸手緊緊的環住君臨天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胸膛,聽他強勁而有力的心跳聲。君臨天的手開始遊走在她腰間,掌心的溫度引來她身體一陣顫栗。微微的喘息聲從兩人的唇齒間流出。

君臨天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朝屋裏走去,舒子非看著那黝黑淡漠的雙眸此刻卻包含了**,唇角一揚,伸手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將自己的雙唇送了了上去。滿室旖旎,春光無限。就在君臨天要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舒子非忙急喝一聲,“不行,現在不行!”話說她現在還在月事期間,做那種**運動是不行的。可是君臨天仿若未聞,不顧舒子非反抗,直接撲了上來。舒子非一咬牙,一腳踹了過去,“說不行,就不行!”

碧荷在外間打著盹兒,夜冷寒走了進來,輕輕敲了瞧桌麵。

“小姐,你醒了?”碧荷一個激靈的站起身,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這才發現眼前站著的不是她家小姐,“寒侍衛有什麽事兒嗎?”

“我要出府一趟,等王妃醒了告訴她一聲。”夜冷寒拱手朝碧荷行禮,“勞煩碧荷姑娘了。”

“哦!”碧荷點了點頭,“小姐醒了我會給她說的。”

“多謝!”夜冷寒轉身朝門外走去,挺拔的身影在朝陽裏顯得神秘莫測。

碧荷聳了聳肩,抿了抿唇,跟在夜冷寒身後出了門。一個直走,一個往左拐。廚房裏正熬著粥還有『藥』呢!

舒子非不安的翻了個身,微微蜷縮著身子,長而濃密的睫『毛』顫了顫,俏挺的鼻子嗅了嗅,一雙浮腫的眼慢慢睜開『露』出瑪瑙般晶亮的眸子。

哦嗬,做夢了!而且還做了一場春夢,一場還未進入限製級的春夢。舒子非眼珠一轉,拉過被子蓋住頭,羞死了。

捂得久了,舒子非有些喘不過氣,一把將被子掀開,大口大口的呼著氣。帳頂還是白『色』的,可看在舒子非眼裏卻耀著七彩的光,有點讓人眩暈,就好像愛情一樣。

夢中的畫麵揮之不去,舒子非的燥熱感就一直不曾退卻。

舒子非平躺在**,雙手輕放在自己的小腹,胸口不斷的起伏著,晶亮的眸子不停的轉啊轉--昨夜君臨天那家夥是不是有給自己『揉』肚子來著?

糾結啊!這腦袋裏麵的場景究竟是夢呢還是現實呢?若說剛才的是夢,那昨夜君臨天那溫熱的懷抱,熾熱的吻,替她『揉』小腹的柔情,喂她吃飯這一切是不是也是一場夢?那她昨日街上遇到冉能貴會不會也是一場夢?

思及此,舒子非忙下床跑到鏡子前,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鏡中的人兒。雙眼浮腫,臉頰高拋,唇角還有傷口,怎一個醜字了得啊!

舒子非看著看著,竟然笑了--除了那一場旖旎的春夢,一切都是真的。

不過君臨天那家夥還真是有勇氣啊!對著這麽一張醜不拉幾的臉都可以情意綿綿。要是換她,打死她都不幹。

一想起昨日的吻,舒子非就有些暈沉沉的,心底湧上一股甜蜜,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君臨天的影子不時在眼前晃動,害得她神思恍惚。

別看那家夥平日裏淡漠冷清,沒想到溫柔起來那麽具有殺傷力。

不知道他對冥月是不是也這樣情意綿綿的?呃,不能想,不能想。舒子非連忙甩了甩頭,拍拍臉試圖讓自己清醒,可是她忘了自己的臉還是腫的,這一拍,頓時吃痛的大叫了一聲。

碧荷將『藥』碗放到桌上,吹了吹手,“真燙。”正想轉身去將粥端到屋裏來,就聽到裏屋傳來舒子非的大叫之聲。

碧荷腳下一頓,以為舒子非定又是肚子痛得厲害,忙不怕燙的端起『藥』碗朝裏屋走去,“小姐,是不是肚子又痛了?趕緊將這『藥』喝了吧!”見舒子非正坐在妝鏡前皺眉,碧荷忙將碗放到台上,雙手不停的搓著,嘴巴不停的吹著氣。

“不是,不小心碰到臉了。”舒子非淡淡的說了一句,扭頭看著碧荷的動作,皺了皺眉,“怎麽了?”

“燙!”碧荷甩了甩手,“那剛才小姐是怎麽了?”

舒子非並不答話,看了看那碗冒著熱氣的『藥』,拉過碧荷的手,替她吹著,“真是笨,不知道拿個托盤托著啊!”

“小姐,我沒事兒的!”碧荷淺笑,這勁兒一緩,是真的一點事兒也沒有,“小姐是要起了嗎?我去給你拿衣服!”碧荷忙走到櫃子前,本來她是想挑一件白『色』的紗裙,可一想到舒子非不方便,便選了一件紅『色』鑲金邊的裙子給舒子非。

穿好衣服後,碧荷又去打了熱水來,擰了『毛』巾遞給舒子非,見舒子非不停的蹙眉,擔憂的問道:“小姐肚子是不是還在痛?”

“還有點。”舒子非接過『毛』巾,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想起昨日君臨天溫柔的動作,臉上陡然升起一股燥熱之感。緩過神,忙將『毛』巾覆到自己的臉上,狠命的擦了擦,“啊!”,舒子非這才想起自己的臉還是腫的呢,怎麽能這麽使勁兒呢!

碧荷站在一旁愣了愣,隨即笑道:“我知道小姐剛才為什麽會叫了,肯定也是想什麽想的入神了,才會不小心弄到自己的臉。”

“就你聰明!”舒子非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王爺對小姐可真好。”碧荷接過『毛』巾,從身上取出一個瓶子,掏出『藥』膏小心翼翼的擦到舒子非臉上。

“切,你什麽時候說過他不好了?”舒子非噘了噘嘴,瞄了一眼碧荷手中的瓶子,“這瓶子看著怪熟悉的。”

“是王爺今早給的。還千叮囑萬囑咐等你起床了一定要給你擦上。”碧荷收起『藥』瓶,放到舒子非手裏,“王爺的東西還是小姐收著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