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不懷好意看到公司大門敞開,裏麵人影全無,我非常吃驚。進去一看,室內沒有亂翻的跡象,臥室和廚房都沒人,我來到衛生間門口,要是裏邊沒人,明天非得訓陸萍一頓,哪能這麽健忘,大門不關就走了,若不是我及時回來,東西被人偷光怎麽辦?
我拉住衛生間的門把,輕輕扭動,把門推開了,與此同時,我聽到陸萍“啊”一聲驚叫!我朝她一看,隻見她光著身,站在浴缸前,慌亂地用手遮掩著下身,我不禁從丹田竄起一股*!我一言不發地走向她,一把抱起了她,她輕得像隻燕子。陸萍本能地掙紮,但她沒有叫喊。我退出衛生間,進入臥室,把陸萍輕放到**。陸萍一躍而起,向房門口跑去。我攔住了她,反身把門關上。陸萍漲紅著臉,用力推著我,一邊用很低的聲音說:“老板,你別這樣!讓我出去,讓我穿衣服!”
人再怎麽進化,還是脫不了動物性。我好久沒碰過女人了,身體內積蓄了能量,一絲不掛的小不點陸萍,激起了我原始的衝動。她也真是粗心大意,打烊不關卷簾門,洗澡不關浴室門,不出事才怪。她的反抗無濟於事,在我眼裏,她的掙紮,就像是那些武打片裏的女演員,隻有招式,沒有力氣。如果她強烈反抗、大喊大叫,我想我會放棄的。
也許冥冥之中,我和姓陸的女性有緣。陸老師對我的影響,不言而喻;護士陸小鳳,我和她有一段短暫情緣,我回蘇州後換了手機號碼,再無聯係;我和陸萍,是否也逃脫不了彼此的瓜葛?陸萍的反應,在我的意料之中,她在我手下工作,我平時對她不薄,她對我應該是有好感的,至少不反感,我侵犯她,她最終會順從我的。陸萍有沒有恨我?我不知道。我能忍受別人的責難,就是不能忍受別人心裏藏著對我的怨恨。我輕聲說:“陸萍,你恨我嗎?”陸萍微微搖頭,低語道:“不恨。”我說:“你需要什麽可以對我說,我會盡量滿足你。”陸萍還是搖搖頭:“我不要什麽。”陸萍把我推開了,坐起來整理頭發,忽然偏過頭說:“你是個大壞蛋!”我笑道:“我是大壞蛋,你就是小壞蛋。”
星期天,顧小紅還來幫我做帳,我依然叫陸萍陪著她。下午五點,顧小紅對我說:“李總,帳都做好了,你要不要過目?”我說:“不用了,我相信你,公司要補交多少稅款,你明天幫我辦一下。”顧小紅笑道:“你真不像是商人,人家挖空心思想逃稅,哪有你主動補交的?”我笑道:“我要合法經營,文明經營,我要愛護梅雅的品牌,逃稅的事不能發生在我身上。”
晚上,我請陸萍和顧小紅到鳳凰街吃飯,她們喝著橙汁,我一人喝一瓶啤酒。席間,我向顧小紅問起遠方公司開盤的事,顧小紅說:“今天早上我去公司,聽說張總已同意給受傷的群眾報銷醫藥費,但賠禮道歉他沒答應。我們公司對新樓盤的宣傳,向來是大張旗鼓的,不會因為出點意外就取消活動。”我說:“你們公司有沒有委托廣告公司操作發布會?”顧小紅說:“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我聽說過一陣才會開發布會,梅雅公司在蘇州鼎鼎有名,李總不妨去試試看,說不定能拿下這筆業務。”
我想接近遠方公司,接近張總,以便了解他們可能涉及的黑幕,陸老師不明不白的死,我一定會調查清楚,這是對陸老師生前給我巨大幫助的唯一報答方式。遠方公司的深厚背景,傳聞已久,搞房地產要跟很多部門打交道,每一道交卡都可能滋生腐敗,我不想看到房地產興旺發達,而老百姓卻望房興歎,買不起房。不過,那個張總可能認識我,如果我去找他談生意,有可能自討沒趣,還會讓他提高警惕。我想,我需要徐美蘭的幫忙,由她出麵,去和張總談有關售樓方案的新設計,隻要能打動張總,那我們就有機會接到遠方的大批業務,並接觸到他們的一些核心內容,借機查找我需要的證據。
我和陸萍,後來還在公司的休息室睡過幾次,我隻是就近解決生理需求,不可能對她產生感情。但我不想讓徐美蘭看出破綻,她要是知道我和陸萍發生那種關係,說不定會離開我,離開公司,那我的事業,我的努力,就半途而廢了。我對陸萍說了,在公司裏必須尊敬我,不能表現太隨便。陸萍沒有向我提什麽要求,我暫時也沒給她什麽。我考慮送她一些東西,比如衣服、首飾、甚至房子。當然,我不想一下子給她太多,不是我吝嗇,而是我知道,如果一下子給她太多,會讓她的欲望膨脹的。
幾天後,我對徐美蘭說:“美蘭,我聽顧小紅說,遠方公司因上次開盤發生事故,有可能請廣告公司代理策劃,重新舉行開盤發布會,我想請你出麵,跟遠方的張總見次麵,談談我們梅雅對他們樓盤的銷售設計方案,你看行嗎?”徐美蘭笑著說:“為你辦事,為梅雅辦事,我理當效力,就是那個張總,人家是遠方公司的大老板,會同意見我嗎?”我說:“見麵的事,我來聯係安排,你隻要把構想初步設計好,然後去向張總演說,盡可能打動他,要是沒有成功也沒什麽,就當是我們的一次嚐試。”徐美蘭說:“好,我聽你的安排。”
考慮到時間比較緊,我說:“美蘭,你大概什麽時候能拿出設計初稿?”徐美蘭笑道:“不用稿子,直接對他們開講好了。”我笑道:“我相信你的才華,但全靠臨場發揮,你有把握嗎?”徐美蘭笑道:“要打動他們,不用長篇大論,一個點就可以了。”我說:“什麽點?小數點嗎?”徐美蘭笑道:“不是小數點,而是新聞熱點。遠方公司上次的打人事件,鬧得沸沸揚揚,影響了遠方的聲譽,這個時候,先不考慮開什麽隆重的發布會,應當想方設法盡快消除上次的不良影響,這叫危機公關。”我說:“亡羊補牢行得通嗎?遠方公司也未必肯接受。”徐美蘭說:“遠方公司有公關部,但他們沒把突發事件處理好,就上次的開盤打人事件,雖是*,但公關部可以采取有效措施,把不良影響扭轉過來,反敗為勝。”我笑道:“反敗為勝?有這個可能嗎?”徐美蘭一本正經地說:“隻要那個張總同意我的方案,我有把握使他們挽回頹勢。”我好奇地說:“能具體說說實施方案嗎?”徐美蘭說:“遠方公司在這個節骨眼上,要高姿態地處理這件事,不但要報銷傷者的醫藥費,還要向他們誠懇道歉,最重要的是,公司要做出決定,給那幾個受傷者,優先和優惠購房的照顧,使那些沒有受傷的人,反過來羨慕受傷者得到的好處,遠方的這個處理方案,還會吸引媒體的關注和熱議,獲得良好的新聞效應,銷售也就不成問題了。”我不得不佩服徐美蘭的獨到見解,她的想法簡直無懈可擊。
第二天上午,我把徐美蘭送到遠方大廈的樓下,看著她自信地走進大樓,我放心地回了公司。我在等待她的喜訊,我希望那個張總能夠接受她的方案。可是,直到中午,徐美蘭沒有回來,也沒打電話給我。下午,我焦急地等候她的消息,依然杳無音信。我打電話給徐美蘭,提示音說“你撥打的手機已關機”。我打電話給顧小紅,顧小紅說,她把徐美蘭帶到了公關部,由公關部的人帶徐美蘭去見張總,後來的事她就不知道了。我的心揪了起來,有種不祥的預感:徐美蘭會不會出什麽事了?她要有什麽三長兩短,我該如何向她的媽媽交待?我該如何麵對自己的良心?
我坐立不安,提心吊膽。徐美蘭下落不明,唉,我真是太傻了,張總是什麽人我早有領教,我怎麽能把身邊最優秀最寶貴的徐美蘭送到他跟前?我懊悔不已!陸萍見我對徐美蘭如此在意,妒忌地說:“老板,你和她是啥關係,這麽心疼她?”這個時候她還說風涼話,我生氣道:“你住嘴!她是我的員工,我的助手,我的朋友,我難道不應該關心她的安危?”陸萍見我發火了,害怕地不吱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