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一個人同意,之後的一群人也會跟著同意,因為夏子竹的關係,他們才能擁有自由。
錢財不過是些身外之物,他們村子裏的人都是靠山吃山,以後挖的每一塊礦石,都是給他們自己家挖的,就算不能在夏子竹手裏賺錢,也有別的商戶需要。
於是想開後的人們呼聲一浪高過一浪:“我們同意,我們都同意管家的說法。”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又繼續說道:“姑娘的心眼兒好,說不會虧了咱們一分錢,但是我想著咱們村子裏的鄉親們,肯定是不會去賺恩人的錢的對不對?”
夏子竹驚得張大嘴巴:這個管家也真是的,這不是在這兒亂帶節奏嗎?
他一個人的想法可無法代替大家。於是她趕緊打斷道:“大家的生活也都不容易,我怎麽可能因為幫大家做了這麽一點點的小事,買東西就不花錢呢。”
“還是那句話,該付的銀子我一分都不會少給大家,大家要是這樣子的話,我是真的不能接受。”
夏子竹說的很是坦誠,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去仗著自己對這些人有恩,而去占這些人的便宜。
這個時候村民們也不樂意了,當即就開口說道:“姑娘說的這是什麽話?莫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山野百姓?姑娘既然對我們有恩,我們無以為報。”
“你隻不過就是需要點兒材料,我們怎麽可能跟你收錢呐?”
夏子竹跟村民們掰扯了好一會兒,怎麽都說不清楚,最後還是管家開口說道:“那就這樣吧,這次我們就卻之不恭的收下姑娘的錢財,記當時往後提貨的定金。”
“隻要是姑娘在,需要這類的材料來我們這兒取,以後都不需要再付一分錢,這也是我們鄉民的底線,還望姑娘你可以答應。”
夏子竹一看鄉民們的態度十分的強硬,於是也不好在多作推辭,隻能點頭答應。
隨後,夏子竹掏出了自己的錢袋子,也沒有看裏麵究竟是多少銀兩,直接拿給了管家說道:“管家伯伯您就幫忙把這些銀子分給大家吧,感謝大家願意為我付出勞動力。”
管家也不再推辭,接過了夏子竹的錢袋,將裏麵的錢才平均分給了所有的村民,並且還邀請村民們帶著自己的家眷在傍晚的時候來到山腳的空地上,開篝火晚宴。
大家紛紛的點頭,然後就歡天喜地的回家去了。
夏子竹看著管家問道:“您要請全村人參加篝火晚宴,那銀子夠用嗎?”
管家笑了笑說道:“我自然是沒有的,不過老鼠精這幾年可沒少斂財,這錢都是大家的也應該還給大家才是,既然老爺都已經不在了,我們也應該離開了。”
夏子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跟隨著管家下了山。
夏子竹回了莊子,就直奔羅平的房間。
羅平的傷勢嚴重,已經昏睡了一天一夜,仍然沒有轉型的跡象,夏子竹也開始擔心起來,生怕羅平會這樣一睡不起。
夏子竹又掰了一小塊靈芝,送到羅平的嘴裏,希望可以有點用處。
到了傍晚,夏子竹帶著蕭雲還有夏子秋和夏子琛前去湊熱鬧,全村的居民也都到場了,山腳下原本很寬敞的空地,竟然變得無比的狹小。
大夥兒看到夏子竹一行人之後,都是激動地熱淚盈眶,紛紛的表達著自己的謝意。
吃東西這方麵也不需要夏子竹親自動手,熱情好客的村民們直接將最好的酒肉遞給了夏子竹和她的夥伴們。
“姑娘,若不是您的話,估計我們這一輩也回不了家,見不到我們的親人,真的是太感謝您了。”小夥激動的眼淚狂飆。
夏子竹擺了擺手說道:“其實我也沒做什麽,當時還有一位十分厲害的道長,是他拯救了我們大家,所以小女子實在是不敢冒領功勞。”
管家聽到了夏子竹的話之後,急忙擺了擺手,說道:“姑娘此言差矣,您可別如此妄自菲薄,若不是你來到了請我們這窮鄉僻壤之地采買,也不會將好運帶來我們這裏。”
“再說了,我們也看得出來,您和您的朋友們都是身懷絕技的人,那怕是那個道長沒來,光是憑您一人之力,也一定可以殺死那個鼠精,為我們報仇雪恨。”
夏子竹尷尬的笑了笑,心想:你老人家是哪裏來的盲目自信,就連我自己都以為這一次絕對是撐不下去了,您還在這裏拚了命的給我戴高帽,實在是太高估我的能力了。
夏子竹沒有在說話,夏子秋和夏子琛,也被村民們的熱情所感染,跟隨者他們一同高歌起舞。
酒足飯飽的夏子竹,突然之間心中泛起了絲絲的悲傷之意,她獨自一人來到了一個山丘之上仰望星空。
夏子竹突然想起了自己還是一顆小人參的時候,生活在山上和自己的那些小朋友們一起聽著山風,喝著朝露的情景,可惜這樣的日子再也不會有了。
想著想著夏子竹的眼角竟然流出了淚水,她對著星星大喊道:“你們還好嗎?我想你們了!”
蕭雲看得出來夏子竹的失落,於是在剛才偷偷地跑去了遠處的草叢裏,抓了不少的螢火蟲用布包起來製成螢火蟲燈籠,打算都夏子竹開心一下。
蕭雲將螢火蟲燈籠放在夏子竹的麵前晃了晃對夏子竹說道:“丫頭,怎麽樣?我專門給你弄得,你喜不喜歡?”
夏子竹淡淡的笑了一下接過蕭雲的螢火蟲燈籠,然後在下一秒將那些螢火蟲全部放生。
夏子竹喝了一點酒,臉上紅嘟嘟的很是可愛,她靠在蕭雲的肩膀上問道:“哥哥,你有沒有什麽特別特別想要實現的願望?”
蕭雲摸了摸夏子竹紅嘟嘟的小臉,嘴唇微微上翹,沒有說話。
其實蕭雲的願望十分的簡單,就是想要用自己的努力去實現夏子竹每一個想要完成的心願,雖說夏子竹此刻心裏的那個心願他肯定是無法實現了。
從剛剛夏子竹話,裏麵就可以表明他很思念自己的同伴,但是蕭雲並不知道她究竟是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