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秋還從來都沒有被夏子琛值班對待過,他心裏的氣就更不打一處來了,直接踹了夏子琛一腳,之後才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夏子竹有些好奇的問夏子琛道:“三哥,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我記得我臨出門的時候,給你留下了不少銀子,而且你自己身上也是有銀子的,那麽多錢都去哪兒了?”
夏子竹心想:莫不是三哥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裏染上什麽惡習?學會去賭場賭錢了?
這樣的不良之風可不能助長,若是真是如此的話,二姐想要怎麽收拾三哥,她都是不會阻攔的了。
夏子秋先入為主的,看著夏子琛氣哼哼的問道:“你今天最好給我說實話,是不是出去花天酒地了?”
夏子琛聽到姐姐這樣懷疑自己心裏有些接受不了,當即朝著夏子秋大吼道:“你胡說八道,咱們這幾日除了晚上睡覺,幾乎從早到晚都黏在一起,我哪有那個時間跑出去花天酒地。”
“我欠了人家這麽多的債,還不都是為了姐姐你嗎?你怎麽何以如此汙蔑我?我夏子琛再怎麽不濟,也不會去賭,去嫖。”
夏子秋和夏子琛就這樣你有來言,我有去語的,互相諷刺著夏子竹的小腦袋瓜,一會兒看看哥哥,一會兒看看姐姐忙的不亦樂乎。
他們兩個人吵架,就沒有給過夏子竹插嘴的機會,羅平躺在**,氣息懨懨,蕭雲是個外人不好參與與夏子竹的家事,所以也就沒有跟過來。
夏子竹現在是孤立無援,隻能看著自己的哥哥和姐姐爭吵個不休,自己還無法插嘴。
到最後夏子琛和夏子秋兩個人不歡而散,夏子秋直接被氣得跑出了客棧。
夏子竹心想讓二姐出去散散心,解解氣也挺好的,等她想通了之後,自然會回來的。
夏子竹目送著二姐夏子秋出門然後又打算去安慰一下小哥,然後就來到了夏子琛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道:“三哥,我是囡囡,我可以進去嗎?”
心情十分不好的夏子琛,一聽跟屁蟲來了,他也不能就這樣躲著圖清淨了,於是趕緊打開了房門,聲音悶悶的說道:“進來吧。”
夏子竹笑了笑,直接進了夏子琛的房間,然後輕聲問了句:“三哥,我不在的那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麽?之前你能跟我說一說嗎?等二姐回來的時候,我也能幫你美言幾句。”
夏子琛聽到夏子竹提起二姐夏子秋柔脾氣又犯了起來,直接推搡著夏子竹說道:“如果你是來問這件事情的,那我告訴你,我沒有什麽可解釋的,反正我也沒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用不著你這個小的來替我瞎操心,有多遠你就給我躲到多遠去,別到十號,為了幫我惹火燒身,那可不好受。”
其實說到底,夏子琛還是向著夏子竹這個小妹的,他知道二姐那個軸脾氣犯起來沒個十天半個月是不會消停的,怕到最後確確實實就是她夏子秋太過敏感,她也不會就此罷休。
為了那麽個不可理喻的人完全不值得,所有的委屈還是他自己一個人承受比較好,就當所有的一切就是他夏子琛的錯就好了,隻有這樣,大家才都能省事。
夏子竹卻不以為然,她一定要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不然的話,她良心難安。
“小哥,您就發發慈悲,跟我講一講吧,要不然的話,我有可能會愧疚一輩子,畢竟是因為我的原因才導致,這個結果。”夏子竹有些委屈的憋了憋嘴。
夏子琛最是受不了夏子竹這樣當著他的麵耍無賴,於是抓耳撓腮的從**坐起來說道:“這件事情其實是這樣的,我之所以硬,跟著你來這汶河縣,是曾經聽到了一個有名的傳說。”
夏子竹最是喜歡聽,傳說和故事的,從她還是一顆小人參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總是等著花城任性的哥哥姐姐們回來,跟它們將一些人間趣聞。
夏子竹沒有想到,自己如今已經穿越成人身,竟然還有這種待遇,趕緊辦了一個椅子,坐在夏子琛的床邊坐好,催促道:“小哥你快說!”
夏子竹這一係列的舉動,弄得夏子琛有些不知所措,這丫頭莫不是拿他當酒樓茶館裏的那些說書先生。
夏子竹看夏子琛表情誇張的看著自己,還以為自己的身上是不是有什麽不幹淨的地方?
“小哥,你這是怎麽了?倒是趕快說呀,你究竟為什麽非要陪我出門?”夏子竹皺著眉頭,有些著急的問道。
夏子琛回過神來回到道:“我聽別人說,汶河縣裏有一個很有名氣的古董店,名叫濱河樓在那裏麵不但有名家主宰的兵器,還有各式各樣的古董,名畫、玉器、瓷器等等物件。”
“你也知道,我從小熱衷於習武,所以我就行出來見識一下,當然了最重要的是再過幾天就是二姐的生辰,我想買件體麵一點的東西送給她。”
夏子竹聽了夏子琛的話之後,仍然有些疑惑,夏子琛說了這麽一堆,似乎還是沒有說到重點上。
夏子竹點了點頭,然後更是疑惑的問道:“然後呢?你的錢呢?都花到哪裏去了?”
夏子琛歎了口氣繼續說道:“你和蕭大哥出發的那天我就去了濱河樓,找了一件趁手的兵器買了下來,那個時候的我當時就已經是身無分文了。”
“然後我又想起馬上就是二姐的生辰,剛好我又看到了一塊兒玉佩,特別適合二姐,所以就跟店家商量先給他們打個欠條,說三五天之後再還錢。”
“結果我回來的時候又收到了羅平的來信,說你們遇見了很難為的事情,這一單個就單個倒,人家親自上門來要債,要我說這幫人也真是的,我又沒說不還他們,何至於這般大打出手?”
夏子竹聽了夏子琛的話之後,也不敢反駁他,繼續給他添堵。
夏子竹覺得濱河樓的店家其實也沒有做錯,這是因為他們回來了,所以他們才有機會跑來要債,而且砍夏子琛剛辭的那個樣子,應該是早就把這事兒泡到腦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