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布一盤棋10

“爸,這事我們心裏有數,您就別操心了。對了,我問您個事。”張書軒笑道。

“啥事啊?快點說哈,太晚了,趕緊休息去。”張振說道。

“知道了,爸,我怎麽聽說城中城有個舊城改造項目?都涉及到那些地塊和區域呀?花園那邊要不要重建呢?”張書軒明知故問道。

“是有這麽事情,以前這是上一任書記手上定下來的方案,具體由曹市長在統籌規劃,他死後,陳浩在接管這件事,不過,通過這段時間的調研,這個項目有問題,而且問題還不少,我打算重新啟動項目的可行性研究。爸爸私底下也問過一些區域老百姓的意見,大部分老百姓是反對的。所以,這個工作有沒有繼續進行下去的必要,我現在還在陳市長和幾個副市長討論。其中主管文教的楊副市長意見最大,城中城涉及到不少文化古跡,如果要動這些地方,勢必會造成文化古跡的破壞,為了短期的這種經濟利益,值不值得這麽做呢!我們確實需要再斟酌。”張振說道。

“哦這麽說,還不一定會啟動這個項目,對嗎?”張書軒說道。

“是的,這對柳河市全市人民都是一件大事,不僅僅是拆遷補償的問題。我們不能做一些讓老百姓戳脊梁骨的事情。”張振說道。

“那是,老爸,我一直以您為榮,您絕對是難得的清官和好官。”張書軒笑道。

“嗬嗬,你小子少跟你老子拍馬屁,去睡覺吧!記住自己的曆史任務哦!我和你媽都想早點抱孫子呢!你就不能給你爸媽爭口氣嗎?去吧,努力造人。”張振笑道。然後示意張書軒趕緊上他房間去陪老婆睡覺。

張書軒心想,今晚打死我都硬不起來,何況是木木的老婆,他覺得他老婆文靜就是個典型的高智商,低情商的女人,尤其是做女人這個方麵,簡直無可救藥,除了四肢爬叉地躺在那裏隨你耕耘之外,連哼都不哼一聲,白瞎了那麽性感的一堆肉,讓張書軒覺得索然無味,毫無興致,比似睡非睡中的小鳳都差遠了。

小夫妻倆睡在頂樓,推開房門,美麗恬靜的妻子文靜見張書軒終於回來了,連忙下了床,熱情地上前拉著他,“書軒,舍得回來了?要不要我給你洗個澡?”

“嗬嗬,不用了,我洗、、過了。”張書軒尷尬地笑道。

“洗過了?在哪裏洗的呀?你是不是又跟哪個女人睡過了?”文靜醋醋地問道。

“文靜,別問了,睡覺吧!”說著,他推著文靜到了床邊,抱著她上了床。

文靜知道張書軒肯定是剛和別的女人有過關係,氣得甩開他,側躺著不理他了。正好,張書軒就怕老婆纏著他要交公糧,他剛交了兩次給了小鳳,打死也交不了了。所以,老婆的舉動正合他意。

由於有日子沒有男人了,作為生理正常的女人,文靜肯定還是會想的,她終於熬不住了,選擇了妥協,轉過身子,眼巴巴地凝望著自己這位**不羈的老公,說實話,她還是很愛張書軒的,覺得他英俊瀟灑,腦子反應快,就是太花了點。但她父母對她的教育就是男人都花心,年紀大點就收心了,所以她骨子裏是接受張書軒花心的。

“書軒,我想要,我不怪你給別的女人了,行嗎?”文靜哀求道。

“文靜,你真不怪我?”張書軒壞笑道,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嗯,書軒,我還是很愛你的,明知道你很壞,很花,還是離不開你。書軒,你是不是因為那方麵有病才不想跟我做那事呀?其實,隻要你去好好看病,能治好的,何況就憑咱們爸的關係,要什麽專家找不到呀?”文靜說道。

這句話一出口,張書軒懵了,他忽地坐了起來,指著文靜說道:“文靜,你憑什麽說老子有病?我哪有病了?你才有病呢!”

“書軒,你幹嘛就不能正麵麵對這件事呢?有病又不丟人,何況也就咱們夫妻倆知道這件事,就是爸媽我都沒有告訴他們,書軒,咱們悄悄地去看看唄!要不,我明天陪你去醫院,你要是不想在柳河看,咱們就去省城大醫院看,行嗎?”文靜說道。

張書軒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文靜,指著她,“文靜,你跟老子說清楚,到底怎麽回事?你是不是偷偷地拿著老子的種子去做了化驗?”

“沒有,書軒,是我自己去做過檢查,醫生說我一點問題都沒有,如果你的身體沒有問題的話,我很容易懷孕的。可是,我們結婚好幾年了,就算你經常在外麵鬼混,但我們一年幾十次還是有的,對吧?不至於一次也碰不上的。”文靜說道。

“老子沒病,幹嘛要去做什麽鳥檢查?”張書軒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戰,很氣憤。

“書軒,這不是什麽丟人的事情,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咱們明天就去做個全麵的檢查,行嗎?書軒,我求你了。我真的好想要個孩子,爸媽更想呢!每次爸媽問我的時候,我都特別難受。媽今天還問我一個月跟你做幾次呢!我都羞死了,我說我們一個月兩三次,媽說我們太不正常了,按我們倆的年紀,應該每星期都不止三次,她說她年輕的時候,和爸爸每星期都四五次呢!我沒有告訴媽你平時都給別的女人了,根本不是給我一個女人,你給別的女人比給我這個老婆給的多得多。”文靜小聲委屈地說道。

“這不能怪我。”張書軒冷冷地說道。

“難道怪我嗎?書軒,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你要這樣對我?”文靜委屈地反問道。

“你說你長得這麽漂亮,怎麽就沒有一點女人味呢?文靜,我告訴你實話,我真不討厭你,開始我還確實挺愛你的,覺得聰明漂亮,我很滿意。可是結婚了,睡到一起,我在你身上找不到做男人的感覺,或者說,我跟你做,沒勁!”張書軒歎道。

“那你到底想讓我怎麽做呀?我改還不行嗎?要不,你教我,你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這總可以吧?你現在就教教我,好嗎?”文靜哀求著說道。

張書軒並不是個心腸很壞的男人,就是花心了點,他見老婆說的這麽可憐,不忍心拒絕,點點頭,“行吧!那你一定要聽我的哦!別像以前那樣跟木頭一樣躺著,老子怎麽努力你都一聲不吭,該叫就叫,該喊就喊,明白嗎?”

“啊?做這事還要叫和喊呀?那怎麽喊呢?”文靜驚訝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