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燃看到樓下的聞瀟瀟,整個人眼都直了,差點走錯路摔下樓梯。
“聞瀟瀟!!!”
“真的是你?”
“你身材真好,屁股給我摸摸?”
“你是任玉琴的女兒,我爸跟你媽在一起了,不如我們也湊合湊合,多喜慶啊。”
任玉琴吼道,“莊燃!你對著瀟瀟胡說八道什麽!”
一旁的莊遠洲溫柔攬過任玉琴的肩膀,替她捏肩,“哎呀,孩子們之間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處理,你別氣著了,我心疼的緊。”
說著便雙手抓著任玉琴的胳膊,讓她坐下。
“說如此下流的話,看來莊叔叔家的家風也不怎麽樣。”
眼前的莊燃大約摸有十六歲,帶著牙套,頭發染了偏黃色,說起話來整個人格外的痞,像極了流氓。
“莊燃就這個脾氣,一打遊戲就發飆,我跟你媽也管不住。”莊遠洲索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是明裏暗裏縱容莊燃對她胡說八道。
“我餓死了,你能不能趕緊做飯?”莊燃衝任玉琴吼道。
見聞瀟瀟還在這裏,莊遠洲趕忙道,“你個兔崽子怎麽跟你媽說話的?”
邊說,邊偷看聞瀟瀟臉上表情的變化。
任玉琴好聲好氣道,“沒事沒事,燃燃也隻是一時激動,瀟瀟啊要留下來一起吃飯嗎?”
“不了,我來就是看看你過的好不好,我們單獨說說話行嗎?”
“你們母女倆難得見麵,有什麽話好好嘮嘮,這飯也別做了,我知道一家餐廳,他們家的飯味道還不錯,一會兒就帶你們去吃。”莊遠洲忙道。
按照剛才他的態度來講,本以為他不會同意,卻沒想到他竟然主動讓她跟媽媽說話。
聞瀟瀟道,“不用了,怎麽好意思讓莊叔叔破費?我會帶我媽去吃,至於莊叔叔自己隨便去吃吧。”
也沒看莊遠洲臉色有多難看,不管他是否同意,聞瀟瀟攬著任玉琴就往門口走,“晚點我會帶她回來。”
聞瀟瀟看著眼前的莊遠洲,等他發飆出來。
可他硬是笑著道,“去吧,去吧,早點回來。”
“還是莊叔叔人好,好說話。”
剛準備帶她離開,誰知任玉琴拉住了她的手。
“媽媽不想吃外麵的,你掙錢也不容易在家吃就可以。”
聞瀟瀟心疼的抓住她的胳膊,剛想說什麽,她明顯察覺到任玉琴猛地抖了一下,想縮回去,卻又裝作若無其事。
“瀟瀟啊,媽現在就給你做飯吃。”
廚房切菜的空隙,在客廳的莊遠洲一直有意無意的看向這裏。
“你胳膊怎麽了?”見媽媽在洗菜,胳膊上好像有一片紅腫的地方。
“沒事沒事,前幾天你叔叔帶我出去玩,我也是沒小心,胳膊就撞到了人家的設備上,別擔心了,媽媽沒事兒。”
“阿姨,瀟瀟很擔心你,如果有什麽一定要說好嗎?不管有什麽事,現在的瀟瀟都可以保護好你。”莓果看不下去,心疼道。
“好孩子都是好孩子,可是現在阿姨真的沒有什麽事,阿姨過得很幸福,你莊叔叔時不時就幫我刷刷碗,洗洗菜,我前幾天就咳嗽了幾聲,他就給我買了藥,真的不用擔心媽媽,我很好的。”
“如果你真的有什麽一定要告訴我,我是你的親生女兒,不要對我有所隱瞞好嗎?我已經長大了,替你分擔一些事情,更不要覺得會打擾到我。”
“我都知道,可是我跟你叔叔是真的過得很幸福,他真的很貼心,很照顧我,剛才說的話也隻是一時之間的話,根本不能代表他本人,瀟瀟,有時候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最後這句話好像在一語雙關。
任玉琴轉移話題。
“聽說你爸爸前幾日把你綁架給了別人,還讓你受了那麽重的傷,真不是個東西!我當初怎麽眼瞎了跟了他呢,讓你受了這麽多苦。”
“我沒事,聞誌慶被我送進局子裏了,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出來,也算是讓他長長記性。”
這頓飯吃的也是尷尬。
所以很快便結束了。
坐在這裏回去的路上,聞瀟瀟一直魂不守舍。
這次突擊去明灣,不知為何總覺得不對勁,好像根本就不是眼前看到的一樣。
還是說他們反應太迅速,準備的太充分?
回去的時候,莓果順路回了自己家。
車內隻剩下聞瀟瀟一人。
……
齊硯是晚上來的,半年前那次吵架她改了門鎖密碼。
他在外麵敲門,聞瀟瀟剛好洗過澡。
透過貓眼看去,門外齊硯像是喝醉了。
還沒有打開門麵對麵,就已經感受到來自他身上的低氣壓。
聞瀟瀟開了門。
剛打開,齊硯便居高臨下的俯身抱住了她。
他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好聞味道,但齊硯身上的酒氣也刺激著聞瀟瀟的感官。
齊硯一米八九的個頭,寬肩窄腰整個人身材欣長甚是好看,可如今他將整個身體的力量故意放了百分之八十在聞瀟瀟身上,她被壓的有些支撐不住。
他的手也極為不老實,一路熟練摸索進裙子裏。
聞瀟瀟想要問他為什麽喝這麽醉,身後也沒看到何西的身影,他一個人偷偷來的。
喝這麽醉,齊硯很少這樣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
沒等聞瀟瀟開口耐心盤問,猛地一下,她瞬間腿軟,喉嚨裏傳出一聲嬌滴滴的嚶哼。
“齊硯你先起來。”聞瀟瀟努力用正常嗓音說話。
“齊硯,別這樣。”
她越說,他越快,反而變本加厲。
此刻,聞瀟瀟徹底淪陷。
興許她也醉了。
輕輕往上一跳,齊硯默契的大手接住她,將她抱在懷裏。
聞瀟瀟的腿勾著齊硯精壯的腰身,眼睛裏已經滿是情欲的迷離。
“你動情了。”
他聲音悶悶的,帶著磁性。
她看著那不堪入目的修長手指,主動吻上了齊硯。
聞瀟瀟化被動為主動。
二人極盡纏綿,聞瀟瀟的細白的頸子更是被齊硯吻得一路生花。
她們坦誠相見,用力擁抱著彼此。
齊硯知道她耳垂敏感,卻偏偏要咬上。
極致動情之時,他也會吻上那次在車裏補上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