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爛
（家裏連續三天沒水，昨天晚上熬夜等水，沒有等到，今天忙了一天，睡不著，醒不著，很晚，不好意思。）
所有的戰爭都是為政治服務的。
所有的政治，都是為金錢服務的。
當金錢的問題解決的時候，所有的戰爭就會自動停止，戰爭沒有停止的唯一原因，就是金錢的問題還沒解決。
顯然。
nba的金錢矛盾已經解決，裁判聯盟給大衛斯特恩丟了一個大大的臉。但已經結束的問題就是已經結束。沒有人可以回頭。被嚴厲說明無數次之後。裁判聯盟不得不開始自己賺臉。
說明是賺臉？就是盡可能的的保證公平公正。不犯任何錯誤。這本來就是裁判該做的事情。
隻是當某些人開始認真的時候，問題就出現了。
其實大衛斯特恩應該做的就是這樣，而不是弄出說明零容忍來，隻要裁判公正了，那他的話語權自然會變多。隻可惜轉了一圈之後依舊如此的事實，讓他失去了一個好機會。
也讓裁判聯盟失去了一個好機會。
一個人失去點什麽東西後都會不爽，不爽就會找人發泄。而裁判聯盟找的人很簡單，也很直接。
除了讓事情發展呈這樣的肖邦，他們還能找誰？
馬刺。
肖邦。
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在沒有了以往的那種拖拉和輕鬆。隻要有任何犯規的情形出現，保證直接就是一聲哨響。
隻是沒有了明顯的誤判之後。人們對裁判的滿意簡直重新上了一個等級。隻是觀眾們在接受裁判的改變的時候，也不得不接受一些實際已經出現過的規矩，比如主場優勢。
馬刺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受到了最嚴格的判罰，卻依舊頂了下來。
肖邦更是幾乎每場拿下三十分。
這本來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按肖邦的實力，拿下30分並不出奇，隻是在裁判的眼中，這樣的事情就已經是在挑釁。
肖邦拿一次30分，就好像是在超他媽挑釁一次。
自從他們改變判罰之後，肖邦依舊在找他們麻煩。雖然越來越有禮貌，甚至在某些錯誤的指責之後還會道歉。被鄭重告誡了無數次的裁判自然不能因為某些情緒而將肖邦直接罰到場外，隻是這樣並不能讓他們對肖邦的態度變好。
反而更差。
裁判們幾乎將所有的視線集中在了肖邦身上。
“我感覺在我打比賽的時候，隨時被注視著，你們明白的，那種是一種一般人習慣不了的感覺，好像隨時都會有人吹哨，從我背後撲上來給我一巴掌，可是也同時，有些人天生就適應那種感覺，我想我是那樣的人吧,不僅可以適應那種感覺，而且可以享受那種感覺。”
肖邦在賽後的新聞發布會上笑著告訴記者們。
“我不會犯錯，因為我不需要犯錯。他們沒有任何理由找我麻煩，隻要他們遵守規則，那我很高興他們這樣看著我。因為這樣我很安心，而不必再隨時擔心莫名其妙的響起哨聲……”
肖邦的話語有些輕鬆的過頭。
可是隻要看過那一場比賽的人都能看得出來，肖邦一點都不輕鬆。他的確再次拿下了三十分。
可是他出手了近五十次，準確的來說是四十七次，命中率不超過三成。
他的確沒有犯錯，沒有犯規。沒有哪怕一次犯規，可他的得分效率卻再下降到最低的地步。
一個人如果想不犯規，那你最好連犯規的變都不要碰上。
肖邦做到了這一點。隻是代價是這場比賽醜陋無比。
馬刺領先公牛6分獲得勝利。
這是這個賽季馬刺的第一場得分低於一百。
也可以說是這場比賽完全是防守贏得的勝利，肖邦占用了太多的出手次數。而他的命中率又實在太低。馬刺除了將公牛防守的得分更少之外別無他法。
還好這一年的公牛已經不是去年的公牛了。
沒有喬丹，沒有皮蓬，肖邦在他們的對手中，羅德曼幾乎在打醬油。
馬刺幾乎硬是靠防守拿下了這場比賽。
“你一個人可以成為英雄，蛋你永遠別想一個人贏得勝利！”波波維奇在新聞發布會結束後告訴肖邦：“這個世界上英雄都是一個人的。可是成功都不是一個人的，勝利永遠不屬於個人，而是屬於集體！”
肖邦沒有回答，他在沉默著。
這場比賽有多累隻有他自己清楚，隨時把握著不去碰觸犯規的邊緣。能堅持這一場他已經覺得自己很了不起。
可是讓他感動的是，就算是結束之後，馬刺隊內也沒有一個人對他有什麽怨言、也許有吧，可是直到最後他要球的時候都沒有人遲疑。
他們把球傳給肖邦，然後看著肖邦投籃不進，然後再次將球交給肖邦。
一場比賽近五十次出手。
核心球員三成不到的命中，贏得勝利。
許多老道的記者沒有表達出任何外露的感情來，隻是他們的心中卻忽然將覺得這隻馬刺真的有了冠軍相。
對核心球員的絕對信任，是任何一個總冠軍球隊必須擁有的東西，而在核心球員手感泉無的時候，可以帶領全隊用強硬的防守來贏得勝利，更是一隻總冠軍球隊的典型表現。
當然，在其外的人不會理解為什麽馬刺會選擇這樣肖邦這樣一個年輕人來做核心。而且一個核心挑釁主裁判不管不問。
肖邦自己也不太了解。比賽結束後不久，球隊就解散了。肖邦跟珍妮走在一起，心情很是不好，隻是心情不好也不能不說話，不說話的話心情會更不好。
“我今天的表現，是不是很爛？”肖邦想了會後歎氣：“我就記得我一直投籃，一直打鐵，一直投籃，一直打鐵。”
“不爛，很強。”珍妮回答。
肖邦怔怔，而後失笑。心中的不開心散去很多。
有這樣一個人，無論你表現多壞，她都真心的覺得你很好，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呢？還有什麽難過的要死的事情？
這是一種讓人瞬間複活的靈藥。
肖邦扭下肩膀，感覺爽了很多。
“真的不爛。”珍妮卻補充著：“一場又一次的打鐵，還依舊一次又一次的投籃。若是爛了，那世界上就沒有不爛的了。”
一次又一次的投籃，一次又一次的打鐵，
一次又一次的打鐵，一次又一次的投籃。
前麵一句全都是失敗。
後麵一句全都是感動。
肖邦沉默，而後轉身，狠狠的將珍妮抱在懷中……籃球場上的肖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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