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提倒是也磊落,沒有躲閃,直接以手中七寶妙樹杖架住煙澤傷橫空擊來的兩儀微塵陣,笑道:“散人動了真火,是要滅絕這周圍的所有人麽?”

“要你多管麽?”煙澤傷此時已經動了真火,說實在話,對於金靈聖母和龜靈聖母的死亡,他心中還是十分的愧疚的,尤其是看見龍七和龍三的時候,那龍七本來是一個極端冷靜自律的人,當時憤怒之下,已經動了真身,若不是自己以七節柳樹枝強行壓下,怕現在這裏早已經成為澤國汪洋,不複存在,至於龍七,他本來就是脾氣暴躁之輩,當年為龜靈聖母就敢和整個龍族決裂,此時雖然是為了煙澤傷尋死之事和封神隻是暫且將仇恨壓下,但是煙澤傷知道自己這位兄弟心中的憤怒和仇恨,此時能夠忍下,怕也是考慮到自己這個兄長的感受,自己......煙澤傷雙眼四處流動,眼中清淡的光華越發的逼人,容貌清俊逼人,似乎將所有人的內心都照耀通透。

“我就是要多管!”煙澤傷恨恨的說道,“為了這天地之間受苦的所有人,不管是跟我熟悉的,還是不熟悉的,我給他們一個最簡單的公道!”

說話間,煙澤傷手中光華閃爍,三丈紅塵攜帶重重的十二天都神煞之力,朝著闡教之人,抽下。

一鞭子下去,周圍空間瞬間斷裂破碎成為一片片粉碎,此時太白金星五個人正在為自己不能隨著元始天尊等人去混沌世界而嗟歎不已,此時見到煙澤傷出手,一個個臉上興奮,心中尖叫,那種感覺,活脫脫的一個逮不著老鼠的貓在沮喪時候發現一條小黃魚就在嘴邊的興奮。

廣成子等人卻是心如死灰,多寶笑的連帶開花,煙澤傷乃是道門收徒,女媧長子,人世間第一任皇帝,一身功德蓋世,一身罪孽也足以把這個世界完全的汙染,此時含怒出手,怕是少有人能夠抵擋。

眼見得辮梢就要

到闡教諸多人的頭頂,太乙真人突然歎一口氣:“王者,獨尊,皇者,萬眾歸心,是以令所出,無能能當,無人敢當,天地之間,令行之處,萬眾皆讓!”說話時候,廣成子也祭起翻天印:“頂天立地,代天巡守,凡不尊不敬之人,皆降之,大力輝煌。”兩個人頭頂三花幾乎是同時衝出,香氣浩渺,花形潔淨,話中衝出浩**清氣,托住煙澤傷三丈紅塵,鞭子在空中屈伸婉轉不得落下。

此時,赤**,玉鼎真人各自現出不同於常人的神通,赤**手中現出一輪盤,黑白兩色之氣流轉,雙眼分別作金銀之色,主生死,玉鼎真人手中一寶劍,寒光鋒銳,劍柄之處七星閃爍寶色光華,不明顯,卻照人明了周圍所有的人,兩個人周身雲氣凝聚,將陰陽鏡和斬仙劍往空中一丟,陰陽鏡之中一道白光橫貫天際,作寶劍鋒銳之行,叱吒而來,斬仙劍隱藏於輝煌廣大的陰陽鏡之中,不見一絲一毫的煙火之氣,卻能夠穿陰陽,度虛空,朝煙澤傷咽喉之處攢射!

煙澤傷臉上浮現一色嘲笑的,似乎是在笑自己的可笑,手腕一抖,一股大力自三丈紅塵之上發出,原本屈伸入蛇一般的長鞭猛然揚起鞭梢,仿佛是聳起的毒蛇一樣,狠狠的一頂,原本被太乙真人和廣成子守護的完好無缺的闡教諸人,猛然覺得晴空一生霹靂,震動天地,九天亂晃,有五色煙氣流轉,電光輝耀,刺人眼球生疼,毒煙升騰,侵蝕人間生命,大地震裂,有煙火滾石噴薄而出,同九天之上滾落的赤火罡風相互勾結在一起,瞬間將所有的人蒙住,圍困在一方逼仄的小地方,武王,子牙不得脫逃,那吒大叫一聲,想要衝出去,卻被一滾滾火球砸中胸膛,悲鳴而回,楊戩不服輸,擢三尖兩刃刀,以自己的肩膀為中心,斜掄而下,刃戴起來的法力在空中形成一個半月形的光芒,裂地飛滑過去,卻被九天之上的罡風吹散。

“莫要做努

力了,這是煙霞散人的怒氣凝結而成,那是你們能夠突圍而出的!”慈航聲音軟軟,眼中全部都是不願意,已經祭出羊脂玉淨瓶,卻有再一次回首。

南極說道:“師妹,此時乃是你報答師門的最好時機,雖然那陣外之人同你有莫大的聯係,但是你也要知道,被圍困在此,全部都是我闡教的精英弟子,斷然是不能有任何的危險的!”

慈航微微笑道:“我若是真的解了這周圍的陣勢,怕是也要麵對他最大的憤怒,罷罷罷,此後我不再是你師妹就是,拚了這一身的修為,我且救你等脫得今日困厄,此後千年萬載,我再不是闡教之人!”說完,立地有金蓮湧出,地水作金光燦爛之色,頭頂一片五色的祥雲,麵如傅粉,三首六臂。二目中火光焰裏見金龍;兩耳內朵朵金連生瑞彩。足踏金鰲,靄靄祥雲千萬道;手中托杵,巍巍紫氣徹青霄。三寶如意擎在手,長毫光燦燦;楊柳在肘後,有瑞氣騰騰。

周圍那吒等小輩弟子都是驚呼,連南極仙翁都瞪圓了眼:道門之中,斬屍原本是十分艱難之事,想當年煙澤傷站卻化身,一個乃是以罪孽為化身——他當時引發了共工和祝融之間的一場征戰,撞斷不周山,導致天塌地陷,洪荒生靈塗炭,一身罪孽不小,後來又在太清玄都天清修,加上老君親自指引,才斬去一屍,廣成子以教導皇帝的功德,在人間傳下闡教道統的力量才完整的斬去一屍,便是前日拘留孫斬去屍體,那已經是不知道困擾了拘留孫多少時日的問題,一朝得解,自然是心智空明,瞬間明了世間因果,自然是得以解脫舊身,成就混元。

但是,慈航,他憑什麽,憑什麽就瞬間斬去一屍,成就不世之功。

南極仙翁玲瓏之心,怎麽會聽不出慈航話語之中的決絕之意,隻是......慈航轉眼看向虛空之外,心中念叨:“老天,你究竟要怎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