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澤傷知道西王母喜好權利,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當下也就不記掛在心間,隻是對東王公笑道:“不知道兄與元始天尊如何稱呼?”

東王公一笑:“那是我師傅,隻是他卻一直都不肯承認!”

煙澤傷當下也笑:“與我師傅差不多,可否求道兄一件事情?”

東王公自然是知道煙澤傷身份,他原本以為煙澤傷是老君之徒,卻不想煙澤傷在太清一脈的地位,竟然也是如此之高。

當下也彎身行李:“不敢,道兄且吩咐!”

“到時候,千萬別對殺了東皇太一!”煙澤傷看著天上以一敵三的東皇太一,歎一口氣說道,“他也是可憐之人!”

東王公當下應道:“自然應允!”

西王母卻冷笑:“走吧,能夠護住三十三天就不錯了!”

然後兩個人轉身離去。

煙澤傷吃一顆仙丹,收了三件寶貝,俯身抱起來玄都,一步步的朝首陽山走去。

期間,正是經過巫妖大戰的戰場。

天上各色神通發出的光芒閃爍,但是所有的人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都是住手——煙澤傷眉心一點血劍,凡是向他動手之人,無論巫妖,均是難當一劍之威力,後來,有人看見兩個人,就直接的罷手,讓兩個人過去。

煙澤傷逐漸的到了戰場,頭頂萬裏之上,元氣爆裂,一聲聲轟鳴響徹整個洪荒。

煙澤傷偷眼瞧五莊觀,見一道黃氣流轉,守住了人族最後的一點血脈。

以煙澤傷的神通,尚不能瞧清楚這洪荒巫妖之間相互決鬥的神通,隻能夠撿起來後羿留下來的一弓一箭,蹣跚而去。

尚沒有離開,猛然之間聽得東皇鍾聲音大作,東皇太一脫身自三個人的圍攻當中離去。

嫦娥低眉說道:“我此間因果已了,自此以後,我當於月宮靜修!”

說完,頭也不會的離去。

玄冥卻與帝江飛速去趕那東皇。

這邊祖巫見帝江玄冥獲勝,都是大吼一聲,各自顯出盤古真身!

隻見強良:虎首人身拿兩條黃蛇,周身閃電輝耀,和太白進行手中的白色光華攪和在一起,一個鋒銳難當,帶雷鳴之音,一個卻是大道無形,隻見一道白光繚繞,看不清楚究竟是什麽東西。

燭九陰:人麵蛇身全身赤紅,周圍卻繚繞萬千不同的極光,顏色炫彩多變,每一道都是一個時間刻度,那月老卻以手中一根紅線飄然對敵,那紅線卻是怨男信女的情愛凝成,最是能夠接受時間的考驗。

天吳:八首人麵虎身十尾,每一張口中都有風雨呼嘯,每一個尾巴攪動都有莫大的威勢,圍著帝俊飛速的轉動,帝俊乃是河圖對敵。

奢比屍:人麵獸身兩耳掛蛇,動手之間乃是有五彩毒氣,行走之間有飛蟲翩然,北鬥星君倒也不敢直麵他的威勢。

翕茲:人麵鳥身耳掛兩條青蛇手拿兩條紅蛇,不顯神通,卻讓帝俊現出身後護佑圖騰,小心的抵擋。

句芒:全身青木顏色鳥麵人身腳踏兩條青龍,揮手之間有原木滾滾,落至半空當中即生根發芽,現出茫茫叢林,值日太歲卻隻是臉上飄著微笑,端坐於林中。

蓐收:大漢摸樣全身金色鱗片左耳穿一條金蛇腳踏兩條金龍,

卻隻是執一大戟,揮舞之間白光流轉,與執長槍的南鬥星君戰作一處,好不熱鬧。

如此,三年不見消停。

煙澤傷這一日在首陽山參悟,突然有淚光閃爍:“師傅,這才是真正的殺劫,不光是針對他們,也是針對我!”

原來,煙澤傷自從回來之後,無情子卻是終究不願意離去,隻是笑說他的殺劫未完,煙澤傷開始還有心跟他論道,到後來煙澤傷無心理他,隻是每日精心悟道,這一日終究是大哭出生——巫妖大戰,由他而始,須由他而終,這洪荒已經禁受不了他們幾個人的神通廣大的破壞。

煙澤傷終究是無奈,瞬間召回善惡兩屍,起身去往哪戰場之地而去。

因為六道輪回的作用,這邊惡鬼怨靈雖然是不多,但是卻是斷臂亂飛,白骨累累。

巫妖兩族的大神通之人可以不休息,那些小人卻還是要吃飯休息的,原本鬱鬱蔥蔥,生靈繁盛的不周山周圍百萬裏叢林平原,已經完全的變成了荒漠。

煙澤傷這才知道世間已經是真的禁受不起。

無奈,飄然飛天。

這日,燭九陰正與月老殺的難解難分,兩個人猛然之間心中都是有一股奇怪的感覺,兩人轉頭,正看見煙澤傷手中執定煉妖壺,穿過一道道時間刻度,饒過一道道紅線,飄然而來。

兩個人心中都有荒唐的感覺——此人,要比自己的對手還要危險。

但是卻都是不敢相信。

月老大叫:“散人,且助我!”

“不是不可以,隻是你以後再不能去找巫族的麻煩,還要保證巫族不管什麽時候都有與妖族一樣的地位!”煙澤傷笑。

月老一愣:“那怎麽可能?”

煙澤傷一笑,轉手把煉妖壺對月老。

月老瞬間的感覺周圍的靈氣凝固,竟然是補充不及。

月老的道行連鎮元子尚不如,能夠抵擋得了燭九陰的手段,完全都是依靠了手中的鴛鴦譜,不怕時間消耗,真情自在。

因此,他是完全知道一個法寶對於一個修道之人來說,究竟有多麽重要。

這時候看煙澤傷猛然以絕世強大的法寶幫助燭九陰,臉色瞬間的變換,無奈說道:“散人,你我怎麽說也算是有交情,我應下你就是了!”

煙澤傷笑:“謝了!”

說著,對燭九陰一禮:“對不住!”

燭九陰哈哈大笑:“兩個小東西,就知道依靠外物!”

煙澤傷卻瞬間的欺近燭九陰身子。

月老臉色瞬間大變。

巫族肉體神通,世人皆知,因此妖族除了南鬥星君那個家夥,無人敢於跟巫族近身想鬥,一般都是比較神通,這煙霞散人,莫不是瘋了,抑或是傻了。

燭九陰去是哈哈大笑:“妖族之人都是那不痛快的家夥,就知道躲在遠處偷襲,哪有你這樣暢快的人兒,原本看你幫助這個小老頭,就已經是無命之人,不過這一來,你對我胃口,我舍不得殺你,二來打殺了你,怕老君責怪,算啦,賞你一個半死,作為懲處!”

煙澤傷一晃身躲過燭九陰的利爪,自他脅下鑽過,站在燭九陰背後:“謝謝慈悲!”

燭九陰翻身,煙澤傷速度比他還快,依舊是站在他的身後,揮手祭

出萬鴉葫蘆。

之間萬點人間功德之火,熊熊燃燒。

燭九陰識得這是祝融的法寶,心中不由的歎一口氣:“兄弟啊,你若是還在,估計也能勸住大哥。”

月老以紅線牽製燭九陰,猛然看見煙澤傷在燭九陰伸手,臉上竟然現出無比猙獰的神色。

那完全不是那次自己見到的時候,一臉的風輕雲淡,似乎把所有的事情都不放到眼裏的輕鬆。

燭九陰覺得渾身暖洋洋的,正是那萬鴉葫蘆的功勞,心中傷心......唯殺戮能解。

當下燭九陰大吼一聲:“煙霞,你個起一個女人名字的家夥,若是隻有這點神通,就乖乖的把頭伸過來,爺爺切下一半,還留給你一半。”

語氣當中充滿血腥之氣,雙眼也是發出殘暴的光華。

“爾等本無心,奈何爭天下!”

煙澤傷聲音飄忽:“你本就不是凶惡之人,即便是得了盤古怨恨執念,卻終究是無意爭鬥之人,若是有下一輩子,你好好的做回自己,豈不快哉!”

“你胡說!”燭九陰猛然轉過身子,速度之快幾乎超過帝江,卻是用了時間神通。

月老趁機手上符印變換,手中的紅線突然繃得筆直,直朝燭九陰的心髒射去。

手上跑出來一棵桂樹枝,在空中一個輪轉:“月下,乃是萬千人世情緣!”

那樹枝啪的一聲打在燭九陰的頭上,隻見鮮血迸發。

煙澤傷被燭九陰一手執住頭,一手抓住腿,將要一折兩端的時候,竟然有閑心伸出手指,沾了燭九陰的鮮血,放到自己的口中:“鮮血的味道,實在是鮮美無比!”

所有的人都是一愣。

煙澤傷卻一晃身,瞬間善惡兩屍出現,各自執定法器,朝燭九陰身上打去。

燭九陰也是習慣了三清一貫表現出來的仙風道骨,這次見到有人食血而歎,手上一個不小心,就被煙澤傷脫了身。

就以那沾血的手,點向燭九陰的眉心。

燭九陰笑:“小子,惹了我生氣,你沒有好下場的!”

卻猛然看清楚近在咫尺的指尖上,一點嫣紅,閃著灼灼的光華,毫不動人,燭九陰猛然大叫,轉身想要離開,卻發現一向操縱起來無比順手的時間錯落——也就是讓別人的時間跟自己的流逝速度不一樣,實乃刺殺對鬥的絕招。

這個巫術,天下之間隻有他時間之祖巫燭九陰能夠使動的得心應手。

卻不想今天似乎受到了什麽幹擾,根本就難以使出。

想要使用其他的神通之時,已經晚了。

就聽得左邊的那個一臉包容,眉心之間透著溫和,卻自己威嚴的家夥,低聲叫道:“無量天尊!”

然後,就覺得眉心一疼,什麽都不再知道。

煙澤傷就在月老奇怪的眼光之中,把沾滿血的食指,自燭九陰的眉心抽出:“老仙,你剛才答應的話,可是有天道作證,希望你莫要翻悔,日後巫族妖族,都要你照看!”

此時,月老已經看出來此人乃是此次劫難的殺星,當下彎身:“散人,我自當是遵從!”

然後轉身離開,作歌唱到:悟到混沌初分時,月光桂樹觀癡怨。

修成神通結連理,此後身歸逍遙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