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自己的殺手鐧竟然就這麽的被抹殺了,這,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力量,為什麽會這樣子?難道是這片世界的規則不成?

可卻發現不是,因為這個世界也蘊含著詛咒之力,所以還是能夠調動的,可現在這是一個什麽情況,為什麽明明能夠調動詛咒之力的世界規則之下,竟然就這麽的被抹殺了,而且這股無形的力量自己竟然沒有半點感覺。

邪君可不知道白魔少主的想法,若是知道的話心中定然會高興不已,因為自己深種的咒怨之力就能夠抹除了,不過現在更加注意的就是要將白魔少主給製服,讓他任其少主為主。

接下來的戰鬥,並沒有讓道恩布萊特等人出手,而是自己與其的私鬥,畢竟這一戰本來就是自己要跟白魔少主私鬥的。

為了不以境界欺壓而是以相同的實力出手,而白魔少主也發現了這一點,眼底劃過一抹感激,這樣的死也不是一場尊嚴的死。

殺手組織最為看重的就是快準狠。

不論是出手速度還是身法速度都必須要快,否則的話很容易被刺殺之人反應過來,這也是為什麽風雨行如此被看重的原因,殺人於無形。

風雨行跟承影劍唯一不同的地方就在於,隱藏身形。

這麽說吧,風雨行這把劍可以讓連帶著主人一起隱藏,但承影劍不可以,隻能夠做到劍的隱藏,這就是兩者最大的差別,不過承影劍也不是沒有優勢的,在速度上勝風雨行一籌,但也僅僅隻是這樣子而已,因為在縹緲無形上還是風雨行最為出類拔萃。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風雨行如此的受到所有的殺手認可和喜愛,因為風雨行的特殊性。

兩人的在速度上不相上下,可唯一有些不同的地方就在於,邪君的速度在於縹緲,而白魔少主所展現出來的速度是極致,兩者是不一樣的,前者是靈動,後者是完美的極速。

不論是那一種速度都是有著各自的優勢,靈動雖然好,但是在刺殺上可能會更加的把握時機,而極速就不一樣了,隻有一次的出手的機會,一旦不成功就遠遁千裏。

暗處淩尋將這一幕都收露在眼裏,眼裏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就是不知道兩者到底是誰更加厲害。

接下來就是準,然而在準的上麵,邪君輸了,而且輸的很徹底,速度上的靈動沒有給他太過的靈性,反而被極致的速度壓製了不止一次,這是一次敗筆。

然而在狠上邪君卻是遠遠的勝過了白魔,靈動雖然無法完美的躲避極致速度的攻擊,但卻很遊刃有餘的避開了那致命的攻擊,也就是因為這樣一個原因,邪君才會深中如此多的詛咒之力。

最後停頓的一幕,乃是邪君抓住了白魔少主的一絲絲蹤跡,直接出手,先是險之又險的避過了白魔少主那對自己心髒狠狠的刺下的攻擊,不過結果卻是差點失去了左臂,通過左臂骨狠狠的卡住了白魔少主的劍。

而自己手中的劍已經離白魔少主的眼珠子隻有零點三厘米,也就是說這一劍下去,白魔少主必死無疑,尤其是在不動用咒怨之力的情況下。

“你輸了!”

白魔少主抽出了那刺入邪君左臂骨的劍,嘴角勾勒一抹釋然的笑意,緩緩的說道:“那麽就來吧。”

說完這裏還閉上了雙眼,像是在等待著死亡那一刻的到來一般,可他等了很久都沒有那劍刺入身體的感覺,心中不免覺得有些奇怪,當在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

卻是發現這裏除了自己和邪君之外,還有一個人帶著麵前的青年,至於之前所出現的哪一些人都不見了。

白魔少主眉頭緊緊皺起,聲音略微有些低沉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邪君你是不是該給我說清楚了。”

話看似是對邪君說的,實則一雙眼睛都在看著淩尋,心中隱隱的有了猜測,尤其是在看到邪君對淩尋的恭敬程度,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猜測,但卻覺得這不可能,怎麽會這樣子?這一定是在開玩笑,邪君是誰?邪君可是黃泉組織的少主,怎麽可能臣服於他人。

然而接下來邪君的話讓白魔少主心中的那一絲絲的幻想徹底的打破了,就聽道:“白魔,我想讓你認我的少主為主。”

白魔想都沒有想直接就‘啊呸’了一聲道:“怎麽可能,你想都別想,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若是讓他死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去死,若是臣服在他的字典裏根本就沒有,淩尋糴對於這一點早就猜測到了,眼神微微眯起道:“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哪怕是我死我都不會認任何一個人為主,我可是咒怨少主,怎麽可能會做出背叛咒怨組織的事情。”

白魔說道這裏,還惡狠狠的看了一樣邪君,語氣充滿了冷嘲熱諷道:“我怎麽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是這樣一個人,邪君啊,邪君,若是這件事讓你的父親知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交代,堂堂黃泉組織的少主竟然臣服在一個不知名的小人物身上,我真的為你感到唾棄。”

邪君聽到這話怎麽能夠不怒,可就在要說什麽的時候?淩尋緩步走了出來,淡淡的說道:“白魔,邪君要比你有能力,沒有了咒怨之力的你,你根本就不是邪君的對手,這一戰是你輸了,既然你不願意主動臣服我,那也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雖然心中根本就沒有想過白魔少主會主動的認可自己,不過還是想要在問問的,既然如此那魔種的植入也是勢在必得了。

白魔少主隱隱約約的意識到了什麽?然而在看向邪君的時候,又覺得不可能,一般情況下,若是真的被控製了,那思想都會左右,可看邪君這樣子根本就沒有。

不管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離開這裏,不能夠被眼前這個冒出來的人給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