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看到房間內出現的少主後,那熟悉的氣息,那熟悉的背影,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實力,這可是地仙中期啊!
白魔和邪君在震驚的同時,更多的是開心,因為少主回來了,兩人連忙上前道,很是恭敬的說道:“參見少主。”
作為魔種的他們,現在都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們的主人除了淩尋之外還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方澤。
不,應該說他們就是一個人,隻不過是一分為二的而已,這件事他們遲早知道,所以淩尋就這麽直接就說了出來。
而在星塵商會之中的商念慈在知道淩尋沒事的時候,心中很是開心,與此同時也知道了為什麽當初遇見方澤的時候,會有一種不由自主低下頭去城臣服的感覺,原來是因為他也是自己的少主,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淩尋連忙走上前將邪君和白魔扶起,笑著說道:“這一年來,你們辛苦了。”
兩人連忙搖頭道:“不辛苦不辛苦,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若是沒有少主,我們可能連知道存在的意義是什麽都不知道?”
這句話倒是引起了淩尋的好奇,有些好奇的問答:“那你們現在知道了自己存在的意義?”
白魔和邪君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以前我們都在想要如何將兩大殺手組織變的更強,甚至可以取代合歡劍宗執掌上界界點,能夠去往上界。”
淩尋倒是覺得這很正常,不過很是好奇他們現在的想法,道:“那現在?”
“我們想一直跟在少主的身後,成為少主的影子,去斬殺敵人,為少主掃除一切障礙,在與少主一同並肩而立站在上界之巔看風景,而這就是我們生存的意義。”
“至於我們的手中的勢力,以後也是少主的,畢竟我們現在就是因少主而活。”
兩人的話說的是那麽的堅定有力,像是將自己的生命都賭上了一般,這聽的淩尋內心暖烘烘的,哈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有你們陪伴我這一路走來不會寂寞。”
聽到淩尋的話就知道,少主這是認可了自己,兩人都開心的笑了,有的時候男人的友誼就是這樣子,可能會因為一次打架,一句話就徹底的成了最好的兄弟,這就是男人的友誼。
此時另外一邊,方澤此時遇到了一個麻煩,而這個麻煩就是因為月晴。
月晴是通過手中的奪命找到方澤的,此時的月晴語氣頗為有些幽怨道:“你為什麽要騙我你叫琅琊。”
“你不也騙我說你叫宿雪嗎?”方澤很是淡淡的反駁。
這話說的讓月晴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當時的卻是自己先一步的騙的方澤,心中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臉色微微有些羞紅然而當想到兩者的局麵是對立的時候,心中不知道為什麽微微疼了一下,輕聲問道:“你能放過通天峰嗎?”
“不能。”
“為什麽?”
“你也知道我所說的不公平之論,就知道為什麽要這麽做?要是通天峰不這麽對付夜家我也不會這做,畢竟我現在走的是仙俠之路,除此之外我更是修煉了夜家的仙俠劍典,我已經跟夜家沾上了關係,所以這件事我管定了。”
方澤說到這裏的時候,語氣微微停頓了一下緩緩的說道:“月晴若是你離開通天峰的話,我會放你一條生路,因為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壞人。”
聽到這話,月晴笑了,就聽道:“方澤,你有沒有想過通天峰之中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壞的。”
對於這一點方澤自然是知道,不過心中更多的還是憤怒,咆哮道:“那你有沒有想過通天峰因為夜家的一部劍典導致了整個家族被滅,而且你們通天峰每一年都會去學習劍典,可最後根本就沒有一個人修習成功。”
“最後好不容易夜家出了一個夜明修煉成功了劍典,可你們通天峰是怎麽做的?想要然夜明加入你們通天峰的煉器峰,隻不過是被夜明拒絕了而已,若是一次不行,可以二次,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你們不會嗎?”
“然而你看看你們通天峰的所作所為,一開始隻是監視,最後卻鬧的直接滅族,而且用的還是借刀殺人,你們可真的是狠。”
這話說的讓月晴無話可說,甚至可以說,這一點的卻是通天峰不占理,說再多的東西都是蒼白無力的,嘴唇輕微的咬住,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最後隻能夠化作無奈的長歎。
深深的看了一天方澤後,就轉身離開,然而還沒有走幾步,當再一次的轉過身的時候,卻是將腰間的一塊白綾給割斷了,並且聽道:“方澤,你我之間的友誼就在此結束了,以後我們從此不相往來,在見就是敵人。”
方澤看著那一劍兩段的白綾,走上前將其拿起來,微微歎了一口氣念叨了一句:“人生若隻如初見。”
將白綾收入懷中,既然月晴不想在記住自己與她的友情,那不妨礙自己去記,畢竟月晴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子,隻是可惜,兩者注定是對立的。
而這一幕被不遠處的月晴看到了,不論是念叨的那一句話還是收白綾的動作,嘴角流露出一抹最為開心的笑容,緩緩的說道:“是啊,人生若隻如初見,那多好。”
初見是最美麗的,然而很少有人能夠以完美收尾,畢竟有的事情了解的越深會越難受,就像是現在所發生的事情。
在不遠處通天峰峰主咱在一座孤山之上,看到徒兒回來,本來一臉笑意的表情,在看到月晴臉上表情的時候,就知道這最後的結果並不理想,對於此她沒有半點意外,要是能夠成功了,那才怪。
方澤既然修煉了夜家的劍典,那就是身負因果之力,若是不出手斬斷這因果,那會在他的修煉路上纏著他一輩子,這是他所不願意見到的,所以這件事他必須管。
除此之外他還走上了仙俠之路,所以這件事是他必須要管的,